會到的, 但還是有些老師停止了探索自己生命的腳步,滿足於虛榮的日子。馬徵和曹蘊都是在新東方很成功的老師, 但都捨棄了在新東方可能獲得的財富, 遠渡重洋去追求自己的學業、 探索生命的意義, 這是值得讓其他年輕人學習的事情。這和他們兩人去沒去耶魯沒關係, 也和他們未來是不是會更加成功沒關係, 重要的是他們身上所體現出來的孜孜不倦的學習精神和探索未知世界的熱情。
去年五月份, 哈佛大學把新東方成長的經歷做成了哈佛案例, 邀請我去給哈佛商學院的學生進行一天的演講。我還沒到哈佛, 曹蘊和馬徵就從耶魯給我打來電話, 詢問我在哈佛的行程, 並希望能夠去拜訪我。
記得我在哈佛的那天, 他們從耶魯驅車兩個小時來見我, 我當天的日記中有這樣一段記錄: “在耶魯大學學習的原北京新東方老師馬徵和上海新東方老師曹蘊, 專程從耶魯開車來到哈佛, 馬徵帶上了來參加他畢業典禮的父母, 曹蘊帶上了在耶魯大學讀博士的老公沈國麟。加上我和新東方的其他幾位, 還有在哈佛商學院讀書的四個中國學生, 吃晚飯人數一下到了十四人。我們選擇了哈佛大學邊上的一家很有名的海鮮餐廳, 生意很好。我們和服務員協調了半天, 才拼湊出一個十四人的吃飯空間。大家喝酒聊天, 回憶在新東方的時光, 展望每個人可能的未來, 越說越興奮, 喝了很多瓶葡萄酒。晚餐後大家意猶未盡, 又到附近一個酒吧聊天, 一起唱起了中國歌曲。到晚上十二點多, 大家才戀戀不捨地散去。幾乎所有人都打算畢業後回到中國去工作, 這一點證明了中國對國際化人才具備了強大的吸引力。”
那天晚上還有一件事情, 就是曹蘊和馬徵告訴我他們正在合著一本有關耶魯大學和他們在其中學習生活的書, 寫完了希望我讀一讀。這本書就是今天放在大家面前的《帶你去耶魯》。 對於耶魯大學, 我很有感情。不僅僅是因為以容閎和詹天佑為代表的第一代留美學生和耶魯有關, 對耶魯精神我也有著切身的體會。 我在北京大學讀書時的系主任李賦寧先生就是耶魯大學畢業的, 他的君子風度, 寬容的個性, 嚴謹的治學態度, 十幾年裡一直影響著北京大學英語系學子的精神狀態。1995年冬天, 我第一次到了耶魯校園, 古老的校園, 褐色的牆壁, 在白雪襯托下更顯蒼老; 但校園裡學生打雪仗的一片歡聲笑語, 彰顯了古老校園的青春活力。 讓我記憶最深刻的是學生的T…shirt上那一行大字“SUCCESS IS NEVER FINAL!”
透過曹蘊和馬徵的對話, 透過他們對在耶魯學習和工作的中國留學生和學者的訪談, 透過他們自己的思考, 耶魯大學和耶魯精神已經清晰地展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同時展現給大家的還有中國學生的留學之路和他們的心路歷程, 所有這些對於還在苦苦求索、 尋找留學之路的莘莘學子, 都有很好的指導作用。 儘管還很難用全面和深刻來概括這本書, 但這一定是一本真誠的書, 傳達著每一個參與者的真誠心情。
耶魯大學只有一所, 但透過我們代代人的努力, 我們可以把中國的很多大學變得比耶魯大學更加有創造力, 也更加有人文精神; 只有這樣, 我們才無愧於我們的祖先和我們的後代。 希望在不遠的將來, 中國的每一所大學都能夠變成中國學子、 乃至世界學子心中的聖地。
俞敏洪
。 想看書來
世界離你有多遠——從新東方到美國(1)
曹: 在耶魯, “新東方” 三個字名氣還是挺大的。 還有兩個名字和新東方一起在耶魯流傳, 你知道是誰嗎?
馬: 老俞?另一個不知道是誰。
曹: 我剛去耶魯的時候, 每當我告訴別人我在新東方工作時, 他們的第一反應是: “老俞現在發財了吧?” 然後又問: “馬徵你認識嗎?他以前也在新東方, 教GRE詞彙的。 這人挺逗, 挺‘新東方’的, 能侃。”
老俞我認識, 但當時對 “馬徵” 有點好奇, 怎麼大家都認識馬徵?呵呵, 你在耶魯華人學生里名氣挺響的, 你覺得這和你曾經是新東方的老師有關係嗎?
馬: 多少有點關係吧, 我覺得新東方對我的影響挺大的。 在美國, 碰到中國來的留學生, 第一次見面, 只要說起新東方, 馬上有一個共同的話題。 大家回憶新東方里各種有趣的人和事, 距離似乎一下子就拉近了。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