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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份的標誌等。因此,遵照禮法規定的服飾,就是遵守禮法,既不敢僭上,也不敢下。

此句是說,卿大夫對於不是先王禮法規定的服飾,不敢穿用。這也是他們的孝道內涵之一。

2。 非先王之法言,不敢道。非先王之德行,不敢行。

《注》:“法言,謂禮法之言。德行,謂道德之行。若言非法,行非德,則虧孝道,故不敢也。”

“法言”,符合禮法之言。這是說,不符合先王禮法的話,不敢言說。不符合先王的道德行為,就不敢行動。這也是他們的孝道內涵之一。以上說了“三不敢”:“不敢服”、“不敢道”、“不敢行”,這是從反面來說的;下面轉入正面來說。

3。 是故非法不言,非道不行;口無擇言,身無擇行;言滿天下無口過,行滿天下無怨惡。

《注》:“言必守法,行必遵道。言行皆遵法道,所以無可以擇也。禮法之言,焉有口過,道德之行,自無怨惡。”

這句話的意思是,因此不合禮法的就不言說,不合道德的不行動;既然言必守法、行必遵道,那麼口中言說就不用再選擇言語,自身行動就不用再選擇做法。言論播滿天下,也不會有說話的過錯;行為影響天下,也不會有怨恨和厭惡。

關於此句中的兩個“擇”字,或解釋為()的假借字,就是厭惡、嫌棄的意思。阮福《孝經義疏補》:“‘口無擇言,身無擇行’,二‘擇’字當讀為厭之‘’。厭,即《詩》所云:‘在彼無惡,在此無。庶幾夙夜,以永終譽’也”。此可備一說。

孔子這一段話說理巧妙,意蘊深邃,可以好好琢磨一番。此說由“三不敢”轉化為“二非二不”,即是“非法不言”、“非道不行”。這是先從規定的法度、法則來主動地限制自己的言與行,這時的言與行處於一種不自由乃至很不自由的狀態中。然而正因為一切都循規蹈矩,合法遵法,惟其有此一層,所以又能動地轉化為一種自由的言與行的狀態,那就是“二無”,即是“口無擇言”、“身無擇行”。此為第二層。然後又由此而臻於更大的自由狀態、更佳的效果狀態,那是更高階的自由與效果的“二無”態,即“言滿天下無口過”、“行滿天下無怨惡”。此為第三層。

4。 三者備矣,然後能守其宗廟。蓋卿大夫之孝也。

《注》:“三者,服、言、行也。《禮》‘卿大夫子立三廟以奉先祖’,言能備此三者,則能長守宗廟之祀。”

這是說,以上三者具備了,然後就能守護住他的宗廟,這大概就是卿大夫的孝道。

由上文可以看到,孔子由表及內,由內及深地揭示出卿大夫的孝道要點。首先是外表上,即是衣著上,要合法度;其次是由內心發出的言語,要合法度;再次,是行為的深層的道德理念,要合德行。這三者之所以是卿大夫的孝道的主要內涵,是因為只有這樣既能彰顯應盡的職責與道義,又不會給自己招來罪過,帶來禍殃,才能保全自己,又能不辱沒先祖,“然後能守其宗廟”。這就是他們最重要的孝道了。

三、引《詩經》深化旨意

《詩》雲:“夙夜匪懈,以事一人。”

“夙”,早、朝。“匪”,不、非。“懈”,懈怠。“一人”,天子。《注》:“夙,早也。懈,惰也。義取為卿大夫,能早夜不惰,敬事其君也。”

此詩出自《詩經·大雅·民》,主題是周宣王派仲山甫到齊國去築城,尹吉父贈詩送別,一是讚美仲山甫才高德美,二是讚美宣王能任賢使能。仲山甫,是周宣王的大臣,是魯獻公的次子,分封在樊(今河南濟源縣)。尹吉父,周宣王的大臣。

《詩》說到:“肅肅王命,仲山甫將之。邦國若否,仲山甫明之。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夙夜匪懈,以事一人。”天子命令整肅,仲山甫去執行。邦國的善惡,仲山甫都能明白。既能明哲,又能保身。早晚不懈怠,侍奉君王。“明哲保身”成語就出自此詩。我們會發現,孔子引此詩句來說明卿大夫的孝道非常吻合,一是身份符合,二是內容也符合,但是又創新地生髮為對卿大夫行孝道的闡述。這又是孔子巧妙地移花接木之引《詩》藝術。

四、《卿大夫章》現代啟示談片

古代的歷史、現當代的歷史,無情地一次次重演這樣的事實:常是位處高官、身居高層的人物,初則紅極一時,而終則下場不妙,甚至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用《孝經》的觀念來看,他們都是愧對父母的不孝之子,因為都辱沒了父母與先祖。

我們有很多的現代道理來反*、來教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