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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你與吳非認識?”

杜興是在麗晶酒樓與幾個朋友談生意的,包廂裡呆得悶,便出來走走透透氣,沒想就見吳非與寧願手牽手走來,一驚,仔細再瞅,倆人全認識,而這個姓吳的女人更是忘不掉,耳朵一熱,那記火辣辣的巴掌就在後腦勺處嗡嗡地響,一瞥眼,又見吳非V字領下那條雪白的|乳溝,下身驀然滾燙,劇烈地疼痛,牙齒一咬,腦海裡頓時跳出個妙不可言的主意。

吳非的那本書稿要出,不僅出,而且還要找幾個槍手把她那些本不值一錢的文章改寫一下,當然是改成煽情肉麻赤裸裸女主人公不停說要的那種。封面一定得是坦胸露|乳肥臀的女人,腦袋嘛,那是毋須出現,侵犯肖像僅也是件麻煩事。至於版權問題,那是不必擔憂,他在問吳非要稿子時可沒忘了叫他們順便寫份授權書。這是經驗。這書出後,賣給誰?當然就是眼前這位大情聖寧公子,當然若不用花那一萬塊錢,直接就把這個主意賣給他,那就更棒了。

“認識,怎麼會不認識?說起來還有著合……緣呢。”杜興含糊地說,中國的文字真是妙極。有時省略中間幾字,意義卻更是豐富。可以說是有合體之緣,亦可說是有閤眼之緣,就看對這塊留白怎麼想了。杜興嘿嘿一笑,“最近,我打算推出一套美女叢書,吳女士的文章可也是扛大旗的喲。”

寧願的心猛地一痛,他說合體之緣?有可能,自己與吳非在還是陌生人誰都不認識誰時,不也一起上過床?寧願的臉色變了。吳非已一臉煞白,“杜先生,你別血口噴人,你只是說要出我的書,我們哪有什麼什麼……”吳非話都的說不利索了,過去她對別人講“合什麼緣”的從不在意,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可這回卻是真正緊張了,肩膀拌動,手指就朝杜興臉上指出,“書,我不出了,你把稿子還我。”

“吳女士,別這麼粗魯嘛。這會讓你的男朋友顏面掃盡。”杜興咧開嘴,“我又沒說我們如何。稿子還你?那可不行,已經開始排版印刷了。製版費,膠片費、審稿費、紙張,一大筆損失誰來負擔?噢,文章我已請人做了適當修改,主要是從市場角度考慮。書名定為《一個女人的情愛日記》,如何?呵呵,別激動,你可是充分授給了我相應的權利。〃杜興打了個哈哈。寧願皺眉,問道,“非兒,他說的是真的嗎?”

“他那時叫我這樣寫,我就寫了。”吳非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侷促不安,鼻尖也冒出汗滴。

“你給他的那些文章沒什麼吧?”

“就是那些風花雪月的事,你看過的。阿寧,他要出就讓他出,到時,他總得給我點稿費。否則,我就去告他。”吳非恨不得對著杜興這張笑嘻嘻的肥臉,一拳揮出。當初她在交稿給杜興時確實順手簽下那份授權書。她對此並沒有經驗。

寧願一笑,只要不涉及反動與淫穢,那就好辦,“杜老闆,謝謝你對我的女友青眼有加。要出就出吧。甭叫人亂改,那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的事,版權法我還是明白一些的,別蒙到我頭上來。對了,書出來後,記得送我一本。”說完,沒理會杜興,拉著吳非徑自上樓去了。

杜興有些傻眼,本想嚇唬一下他們,就算拿不到錢,出出氣也是好的,結果反而讓他們搶白了一頓,這倒更顯得自己愚蠢,開始的那些美妙想法卻也天真,臉一陣青一陣白,剛呸一聲,想往地上吐口唾沫,卻見侍應生正目光炯炯看著他,忙咕地一聲,趕緊把這口已吐到嗓子眼裡的痰硬生生地給咽回去。

心中這個膩啊。

山不轉水轉,咱們就走著瞧,杜興暗暗地罵了聲。什麼寧公子,狗屁公子。想當初,你那老爹寧鐵心不也就是擺地攤的出身?看你馬子骨子裡那個騷媚勁,想來也不知被多少人壓過。杜興心中忽然一動。自己不是在某個生日PATY認識她的嗎?去打聽打聽,錢是小事,這口氣卻實在是咽不下。

包廂富麗堂皇,進門處是一溜屏風,靠窗處拉著淺藍色的帷布,曳著地,尾部綴有閃光的流蘇。空調開著,光線暗淡,隱隱生出一股麋爛的氣息,酒席已經擺開。寧母仰上來,“願兒,來得這麼晚?對了,可兒呢?”眼光一轉,“這位姑娘是誰?長得好生排場。”

“找不到寧可,電話也沒人接。媽,她叫吳非。”寧願拉開椅子坐下。寧母拉起吳非的手,擱在自己手心,來回摩梭,“水靈靈的姑娘呀。來來,坐。沒有外人,這是願兒的爸。”寧鐵心朝吳非點點頭,“坐吧。”

寧母不斷地為吳非夾菜,並不停地詢問,多大?在哪工作?爸媽還好嗎?吳非本來心情就不好,聽著這些連珠炮的發問,頭也大了,發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