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又要紅了。
陪同問訊的莫名一看就要抓狂了,又哭,這女人是水做的還真沒錯!從她家把她帶到局子裡短短的三十分鐘她起碼潸然淚下了5回!
江律一連好幾個眼刃才把莫名的煩躁給壓下去,他勉強換了個神色問道:“有誰可以證明嗎?”
她茫然地搖搖頭。
也是。。。誰在家還找個人來證明自己在看碟。
“不過。。。”她聲如蚊吶地補充了一句,“我在看碟片的時候突然卡機了,於是我打電話給樓下租碟店裡去詢問有沒有另外的備用,租碟店的小妹回答說有,他們還叫我18日早上去拿,後來,早上我出門辦事,給忘了。。。最後好象是晚上8點多我才去店裡把新碟給拿了回來。”
江律看了莫名一眼,他點點頭,出去查證有關事實。
又是幾個常規問話,直到江律拿出那個紅瑪瑙耳環:“請問馮太太——柳小姐,這個耳環是屬於你的嗎?”他也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定??女人不?和?嘉富扯上什麼?系。
柳小梅遲疑地看著密封袋中的耳環許久,才搖了搖頭:“不是,我不喜歡這種豔麗的款式。”
的確,江律看著她耳垂上塞著的米粒大的耳釘,這的確不是她的風格。
“好的,你可以回去了,有什麼訊息警方會再通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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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程成和王有德正在另一個房間裡給金夢蓮做筆錄。
“金小姐,本月17日至18日的48個小時裡,你在做什麼?”
金夢蓮描畫精緻的眉一皺:“我‘夜巴黎’每個晚上的生意都很好,你們說我那時候在幹嗎?自然是在夜總會里看生意啊!”
“整個晚上都在?”
“那當然啊。這城裡誰不賣我金老闆一個面子,朋友一多生意就好,你想不忙都不行!”金夢蓮聳聳肩,“夜總會里的小弟小妹都能證明的。”
王有德在心裡哼了一聲,誰不知道你是靠馮嘉富大把大把地撒錢捧出來的。
程成突然開口:“金小姐,你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迷人也最會打扮的。”
話音剛落,王有德和金夢蓮都呆住了,記錄員更是僵在那,不知道這句近乎調戲的話該不該記錄進去。
但是女人都愛聽好話的。金夢蓮再開口時,眼角已經帶上點嫵媚的笑意:“警官先生,你嘴巴真甜。”
程成微微一笑:“謝謝誇獎,我還想再問一下,金小姐為什麼不佩帶一對耳環呢?搖曳生姿,豈不是更美?”
金夢蓮愣了一下,不自然地笑了,一手將別在耳後的波浪捲髮撥到耳前:“我沒有帶耳環的習慣。”
“是麼?”程成笑地更加真誠了,“據我所知,一旦人長時間不帶耳環,耳洞就會自然癒合,如果你沒有帶耳環的習慣,為什麼耳垂上的耳洞依然存在?”
王婧是最遲一個來的。她長的不算好看,但絕對是一個耐看的女人,似乎天生適合走在校園裡,而事實上她也的確正就讀於X大物理系的研究生班。
她就如她扮演的角色一樣,知性內斂,不飾華彩,程成幾乎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是三個女人中唯一一個沒有打耳洞的人。
這樣的女人。。。為什麼要無名無份地跟著一個已經結婚了的中年男人,即使他有錢。
“本月17日至18日的48個小時裡你在哪裡?”江律問道,“做什麼?”
“我要參加三月份的雅思考試,所以都在圖書館裡溫書,直到十點四十五分,我和我的舍友一起回到宿舍。”她的聲音不算溫柔但絕對好聽,宛如娓娓道來。
“還有其他人可以證明嗎?”
“我們研究生宿舍是2人一間,警官,我能且只能找到我的舍友做我的證人。”王婧的聲音依然理智十足。
“那之後的時間裡,你一直都呆在宿舍?”
“我們學校的宿舍管理制度很嚴,超過11點大門就會鎖上直至次日6點半,你們可以去問一下學校保衛科,就會知道那天晚上我有沒有出入記錄。”她細聲細氣地說完,將雙手交疊在一起,纖長的無名指上帶著一枚銀質的戒指。
程成在旁沉吟半晌,忽然道:“據我所知,王小姐在校的成績很好,甚至已經申請到了下半年的赴英公費留學的名額——”
“你直說了吧,是想問我怎麼會甘心被馮嘉富包養?”王婧平靜地在象說件與自己全然無關的事,“我的父母無法負擔我的學費,而馮嘉富可以,這只是利益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