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我要完成學業,他要個高文化的情婦充場面,一拍即合,僅此而已。”
江律有些訝異地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又有些迷糊地看向程成,以他的保守思維來看王婧這想法簡直是荒謬到了極點。
“據我們調查所得,——在本月的22日,即馮嘉富死後的第5天你還參加了你們系舉辦的辯論比賽,得了一個最佳辯手的稱號。”程成接著問道。
“馮嘉富死了,我難過,但不傷心,對我而言,他只是一個顧主,我沒必要因為他死了連正常生活都過不來吧。”
“難道你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
“說實話,沒有。但我沒有殺他。”王婧冷靜地開口:“我為什麼要殺他?他一死,遺產既不會留給我也絕了我唯一的財路,甚至影響我出國深造,簡直是百害無一利,你說,我還有作案動機嗎?”
二人對看一眼,腦子裡都是同一想法:
回答地如此思路清晰,毫無破綻。這女人。。。未免也冷靜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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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份筆錄一到手,刑事科的人就都開始四散查案,忙了整整一天又被江律聚集到會議室做成果彙報。所有人都操勞到面有疲色,但是看著江律的亂蓬蓬的雞窩頭,和幾乎蔓延成落腮鬍的鬍渣,誰也都不說話了——畢竟他們的頭兒也已經整整三天沒回家休息了。
“金夢蓮後來一直都不肯承認那耳環是她的,只堅持是因為前段時間耳朵受傷不能帶耳環——到後來還開始鬧著找律師什麼的。。。可以說,她的嫌疑是最大的,就算馮嘉富不是她殺的,也與她脫不了關係。”坐在會議桌首位的江律單手開啟卷宗,“鑑證科的報告說,那把剔骨刀經過植物酸的檢驗的確有血跡反應,而血跡分析得出的DNA與馮嘉富的吻合,然而由於紅土中的高含酸量,這把入土長達一週的刀柄上,查不出任何一組指紋——包括死者馮嘉富,如果這是兇手有意為之,利用酸土腐蝕指紋,那麼這不是一個開夜總會的女人所能想到的——我想,兇手起碼,不只是一個女人。”
“有幫兇啊。。。”莫名點了點頭,一面摸著下巴道:“這馮嘉富也算是佔盡風流了,看他幾個女人,環肥燕瘦,什麼型別都有。清醇小女人,妖豔酒家妹,知性大學生。。。要是再來個斷背情什麼的就完美了——哇!你幹什麼!”他沒好氣地推開程成陡然靠近的大臉。程成點點頭:“人家在討論案子你想的是什麼和什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放心,你剛才說的話我會作為呈堂證供一字一字地告訴嫂子的。”
這小子這麼快又恢復正常了?莫名挖挖大叫:“喂喂喂,做人不帶這麼卑鄙的啊!”
江律輕咳數聲,打斷2人幾乎是每天上演的戲碼:“我們來接著討論這個案子。三個犯罪嫌疑人的筆錄都已經整理出來了,自稱都有不在場證明,但是確實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