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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契使他們幾乎同時衝出門去,他們要找的東西,很有可能就在別墅綠化帶的花圃中!

花圃看來一如主人在生之時,紅花曼佗羅開的灼灼其華,卻不知這如血嬌豔的花朵之下,掩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罪惡。

“。。。如果說馮嘉富是在這個花圃裡遇害,一定會留下些須蛛絲馬跡。”程成咬著嘴唇道。

江律在他身後道:“不錯,我們細心去找,就不信找不出兇手一點破綻。你也別太焦急了,我從沒看見你為個案子煩成這樣。”

程成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江律說的是他今日的反常舉動。

“我認識的程成永遠是天踏下來當被蓋的人,是吧?”他笑,“別有太大的壓力,這案子雖難,也有我陪著你,有什麼結果,我們一併承擔。”

他還是認為他與過去一樣,樂天知命,無憂無慮。

也罷,就讓他這樣以為吧。

程成此刻甚至開始感激這起案子,至少這個時候他與他,是默契無間的。

江律很快發現了泥土有鬆動過的痕跡,若不是表面的紅土由於多日無人灌溉而顯得乾燥泛白,也許新挖出的溼潤底層土並沒那麼容易看出來。二人互看一眼,招呼鑑證科的同事過來,沒挖幾下,就在地下半米處挖出了那把長型剔骨刀。

這隻怕就是將馮嘉富的頭斬下的兇器。

會從案發現場拿兇器一般是屬於臨時起意的謀殺,也意味著,這起案子不可能是職業殺手受僱行事,真兇,另有其人。

“馮嘉富還得罪了誰呢?會讓人殺之而後快?”江律讓人將兇器封存,火速送往警察局。

“最難以解釋的是,既然是他的仇人,為什麼馮嘉富還會主動開門放他進來——這種別墅的瑣,就是想破壞也是有心無力——究竟是什麼原因讓馮嘉富最終引狼入室呢?”程成自言自語著往後退了一步,卻不料被花圃的小柵欄絆了一下,踉蹌著就要摔倒,江律趕忙伸手去拉,腳下卻一個踩空,下一瞬間,兩個人已經一起重重地摔在地上。

“江律,程成,你們沒事吧?”準備收工的幾個警察遠遠地喊了一句。

程成趕緊衝他們搖搖手錶示沒事,突然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在江律的懷裡,忙不迭地起身,卻見江律緊皺著眉不住吸氣。

“怎麼了?”程成急了。該不是撞到哪了吧?

江律搖搖頭讓他放心:“撞到手肘了,疼一會就沒事了。”

程成這才知道江律是方才為了不讓他撞到牆壁,才折著手臂抱住他,不料卻撞傷了手肘。

“真是的,你還真重。。。”江律笑了一下,甩著手想起身,程成卻突然抓住他的手。

江律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臉色也是一變——之間手背之上,出現了一個V字形的紅腫傷痕。——這是被花圃的矮柵欄撞出的傷痕。

這裡就是案發第一現場!

程成一把按住江律:“別動。”他緩緩地靠過去,直到離江律的臉只有一指之遙,他甚至已經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肥皂的清香。

“。。。程成?”江律啞著聲音問。

“你看。”程成眼睛一亮,慢慢地抬起手來,江律這才看見,他手上提著一個大約兩公分的紅色瑪瑙耳環——混在赭紅色的泥土中,輕易還發現不了。

“這是——”

程成站起身來,“我想,這是馮嘉富死前給我們的最後留言。”

“看來,有必要查一下馮嘉富的男女關係了。”

'6'第6章

馮嘉富近期有來往的女人只有三個,他的法定妻子,韶華的異母姐姐柳小梅;一個跟了他三年的女大學生王婧和“夜巴黎”的老闆娘金夢蓮。

第一個來警察局做筆錄的是柳小梅。

出乎意料,柳小梅是一個完全看不出和韶華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女人,樸實的衣著,不施粉黛的一張素顏,惟有雙眼裡似曾相識的流轉光華,才能看的出她與韶氏父子的一點聯絡——簡而言之,她就象街上一個普通的年輕女孩,年輕到讓人忘記她已經快要三十歲了。

“本月17日至18日的48個小時裡,你在什麼地方。”說實話,江律不大相信這樣的女孩兒會參與到這場謀殺案中來,物件,還是她的丈夫。

“我在家裡看碟片。。。”她象一隻驚嚇過度的小兔子,怯生生地看著江律。

“家裡?你和馮嘉富的家?”

“是——不,馮嘉富很少回這裡,應該,。。。不能算他的家吧。。。”她說著,似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