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伕人等,總計七十三人。”
郝風樓眯著眼,揹著手道:“可以動手拿人了,一個都不要遺漏,先拿起來,反抗的就地斬殺,拿住之後,也統統……”郝風樓伸出手掌,切了切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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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生病中,頭暈暈,思維有點遲鈍,所以這章更晚了,請諒解!(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章:不作死就不會死
阮玉被郝風樓押進了自己的臥房。
這裡本是清靜之所,鴻臚寺為了接待外藩使節,對他們的住處自是花費了不少心思,窗外樹影婆娑,平時只有幽靜之中偶爾傳出幾聲鳥鳴,充滿了詩情畫意。
茶也斟了上來。
這是郝風樓喜歡的碧螺春,雖不是貢品,口味卻也不差。
郝風樓端起茶,在這恬然之中,優雅地端起茶盞,輕吟著茶水,眼眸半張,忍不住舒服得要呻吟,呢喃道:“好茶,這樣的好茶,在安南想來阮大人是吃不到的,阮大人在這裡的日子也不多了,何不細細品嚐,也不枉白走一遭。”
一年多的磨礪,郝風樓漸漸變得內斂起來,人確實是會變的,或許從前的他有諸多不成熟的地方,就算現在,他的心固然依舊躁動不已,他是個俗人,熱衷名義,愛好享受,可即便如此,至少表面上的郝風樓卻變得內斂起來,一舉一動都帶著幾分淡然。
阮玉不安的看著郝風樓:“這裡的茶再好,在我看來,也不及安南的茶飲。”
郝風樓抿嘴一笑道:“是嗎?其實這茶是給你壓驚的。”
話音剛落,靜謐的氣氛被打破,緊接著,外頭傳出慘呼聲,阮玉色變,他身子不禁顫抖,狠狠地看向郝風樓,道:“天朝就是這樣對遠道而來的客人嗎?”
郝風樓又笑了:“阮大人真當自己是客人?大人難道不知道大禍就在眼前?眼前這些不過是開胃小菜而已,安南不過是蕞爾小國,在我大明跟前不過是小小蜉蝣而已,洪武十三年,你們的官軍出境劫掠,大明沒有理會。此後,你們侵佔我大明疆土,大明也給予了寬容,而現在已經不同了,外頭這七十餘人的腦袋其實不值一提,事到如今,刀兵相見,天兵一到,即是血流成河,阮大人似乎只在乎這七十多個隨從的性命。卻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並不擔心?”
郝風樓將茶一口飲盡,搖搖頭,繼續道:“你們還是太不聰明,並不知道你們惹到的是誰,現在是該付出代價的時候了。阮大人,相信不久之後。我們還能相見。只是到時你到了南京,只怕已成了階下囚了,你道陛下為何現在留你的性命?你真以為你所謂的國書能救你的性命?大錯特錯,這只是因為陛下不願處死你,他要讓你看到,你所謂的安南王最後會像死狗一般任人凌辱。你的親族你的兄弟姐妹都會在戰火中哀嚎,知道貓戲老鼠嗎?貓並不會一口將老鼠吃掉,而是要慢慢的捉弄一番,玩得累了再一口吞進肚子。阮大人很不幸。因為你是老鼠,再見了。”
郝風樓說完這些,便起身離去,沒有再看身後的阮玉一眼。
出去的時候,殷紅的血留了一地,許多的屍首堆積起來,曾建正指揮著人清理。
郝風樓皺眉,掏出手絹,捂住自己的口鼻,匆匆出去。
周芳追上來:“大人,接下來如何處置?”
郝風樓道:“弟兄們也辛苦,讓他們回去吧,讓鴻臚寺的這群混賬來善後,難道這種髒活還要錦衣衛來做?好啦,我要回去覆命了,再見。對了,那邊有個院子,是寧王的下榻之處,你們沒事的時候到他門口晃晃,大叫幾聲,殺亂黨,嗯,聲音大一點,丟兩個人頭進院子裡去,丟了得趕緊跑,不要讓人抓了現行,眼疾手快知道不知道?咱們是錦衣衛,被人抓了現行,敢自稱是天子親軍嗎?上次胡坊百戶的一個小旗,讓他去五城兵馬司丟糞,他倒是好,丟了糞後他竟不跑,還非要擺出一副大爺敢作敢當的樣子,我的天,世上怎會有這樣的蠢貨?若不是推說這傢伙是死了爹,悲傷過度,人都別想撈回來,好啦,好好辦差去。”
周芳捱了一陣訓斥,連忙道:“大人放心,這一次一定辦妥當。”
郝風樓微微一笑,揚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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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已經擺駕回宮,整件事讓他鬆了一口氣,查不出兇手必定為人恥笑,而現在一切迎刃而解,有了一個交代,也不至於被人取笑。
朱棣進了暖閣,暖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