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漢王二人俱在,除此之外,還有趕來奉詔的解縉人等。
朱棣坐在椅上,手指頭在御案上一下下的敲擊,似是想起了什麼,沉吟道:“郝風樓這個人倒是個幹才。”
朱高熾面無表情,臉色平淡,不為所動,這次本是想攀咬漢王,結果如意算盤落空,不過他也沒什麼遺憾,如今他是太子,時間站在他這一邊,他深知凡事不可操之過急的道理。
朱高煦卻是眼前一亮,附和道:“父皇所言甚是。”
解縉笑吟吟的站在一邊,眼眸微微拱起,補上一句:“漢王說的極是,此子確是神鬼莫測。”
朱棣沉默,深看解縉一眼。
解縉這句話端的是厲害,表面上是誇獎,可是怎麼聽,似乎都很是刺耳,神鬼莫測,誇得固然是能力,可是另一層意思,卻是心機深重,難以掌控。
朱棣莞爾一笑道:“解愛卿似乎話裡有話。”
解縉道:“微臣只是想,郝風樓年紀尚輕已是如此了得,實乃朝廷之福,只是他畢竟是快璞玉,尚需雕琢,玉不琢而不成器,眼下南征安南已成定局,何不如陛下遣他從軍,好生磨礪一番,將來必定能委託重任。”
解縉的心思實在可怕,安南山高水遠,郝風樓在京師的根基畢竟不穩,這種剛剛竄上來的新人,即便是一時得到了聖寵,可是一旦遠走安南,一年、兩年也未必能回來,到了那時,也早已從陛下的記憶中淡去。
更可怕的是,郝風樓的長項自然不是行軍佈陣,讓他從軍,豈能和那些耀眼的將軍們相比?在安南立不了功勞,荒廢了幾年,回來京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