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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有剎住流言,反而有越演越烈之勢。且,大有流傳出府,擴散到臨安城,變得家喻戶曉之勢!這種情形,在中元節的這天,到達頂峰!

中元節,俗稱鬼節。

往年都是許太太主持祭祀事宜,因夏正庭昏迷不醒,改由孟氏主持。

好在中元祭祀的程度並不複雜,又都有舊例可循,孟氏入門十多年,府裡規矩已爛熟於胸。

早早便命人準備了香燭紙錢,元寶包封,紙紮的衣物,僕從,車船轎馬等等。

侯府規矩大,自初九起便殺了三牲開了祠堂,接了祖宗,早午晚敬獻齋飯,焚香禱告。

到了中元晚上,吉時至,燃了鞭炮,焚燒早就備好的元寶包封,並紙衣,僕從,車船轎馬等等祭禮,恭送祖宗並滿天神佛返回陰間,便算完事。

人都有祖宗,主子送祖,僕人自然也不例外。

那些體面的管事或是開了府,或是家生子主子開恩,在府裡賞了單獨的院落;又或是府裡沒有,京中卻有親戚的,都可以家去祭拜。

但也有一些住在府裡粗使雜役僕婦,既不是家生子,又沒有親人,卻沒有條件祭拜。便只能偷偷摸摸地乘著夜深人靜,擇一僻靜的角落,點幾枝白燭,燒幾張紙錢,表表心意。

這本是人之常情,主家即便知道,往往也都睜隻眼,閉隻眼,並不責備。但這種人並不多,一般最多也就那麼七八戶

是蠱不是病

更新時間:2013…12…27 3:01:14 本章字數:5543

為方便照顧夏正庭,許太太睡在榻上,半夜驚醒,想要起夜,卻不見寶瓶前來服侍。

幸得外間值守的寶珠機警,聽到裡頭有動靜立刻便掀了簾進去服侍。

許太太熬了這些日子,精力不濟,一時也記不清上夜的是誰,這才沒有發作。

寶珠心裡害怕,又不敢擅離,服侍著許太太睡下後,立刻便去稟了李媽媽。

李媽媽只得披了衣起床,親自去找膪。

這一找不得了,竟然發現平昌侯府裡竟然到處白燭搖曳,鬼影幢幢,幾乎每個角落都有人在偷偷摸摸地燒紙錢。

李媽媽找了一圈,終於在正院後罩房的靠近牆角處,發現了一個纖細的影子正跪在地上叩拜。從背影看,正是寶瓶。

鑑於後罩房離上房太近,怕驚憂了許太太,李媽媽放輕了腳步走過去技。

“我只是一個丫頭,一切只能聽從主子的吩咐。殷姨娘,你可千萬不要纏上我……”寶瓶喃喃地低念。

李媽媽皺了眉,上前拍了拍她的肩:“寶……”

“啊~~~~”寶瓶心膽俱寒,暴發出一聲非人類的慘叫,連滾帶爬地縮到牆下,對著她拼命叩頭:“殷姨娘饒命啊,冤有頭,債有主,當年下命令的是太太,灌藥的是李媽媽,不關我的事……”

李媽媽氣得倒仰,一腳將她踹翻在地:“下流沒臉的東西!半夜三更鬼吼鬼叫什麼,驚了太太和侯爺,看你有幾條命!”

看到她,寶瓶的表情比見了厲鬼還害怕,絕望地癱在地上,不停地發著抖:“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

這一聲慘叫,穿雲裂石,許太太剛剛躺下沒多久,並未睡沉,當即驚得一躍而起:“發生什麼事?”

寶珠滿頭大汗,急忙進去服侍她穿衣:“不,不清楚。”見許太太臉一沉,忙又補了一句:“李媽媽已經去查了,應該很快就會來回話。”

許太太這才臉色稍濟,快步去看夏正庭,卻發現他的眼珠子輕輕轉動,緩緩睜開了眼,當即大喜過望,撲過去握著他的手:“侯爺,侯爺!”

轉過頭,對呆若木雞的寶珠厲聲喝道:“愣著做什麼?快,快去傳太醫!”

“侯爺醒了,侯爺醒了……”寶珠跌跌撞撞跑出去報信。

一陣乒乒乓乓的響動過後,燭火次遞點亮,很快整個侯府都亮如白晝。

夏風來得最快,正趕上李媽媽命人把寶瓶捆了帶到院中。

他皺了眉問:“出什麼事了?”

李媽媽還想息事寧人,假做太平:“沒什麼大事……”

寶瓶卻已狀似瘋顛,嘴裡反反覆覆地嚷著:“殷姨娘,不要捉我,不關我的事……”

許媽媽臉一白,急切間找不著東西,只好脫下自己的鞋子塞到她嘴裡,罵道:“叫你再滿嘴噴糞!”

“你少造些孽!”夏風臉一沉,整個人已罩了一層寒霜,扔下她大步奔向正房。

他從聽風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