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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字沒反應,沒印象:“現在咋換人了?”

服務生:“……老闆出事兒了,進去了。”

邵鈞哼了一聲兒,心想這遲早的,開這種店沒有生意乾淨的,但是這種地方在皇城腳下又是永遠存在的,富豪紅貴們有這個體現階級身份生活檔次的需要。邵鈞不管公安這一攤,自個兒也偶爾來喝個花酒,無所謂。

他又問:“關著呢?關哪個監獄?”

全北京城一共八個監獄,邵鈞都熟,因為自己熟門熟路,所以多嘴問一句,也沒放在心上。

服務生茫然地搖搖頭,又擔驚受怕地跟邵鈞道歉,讓邵公子千萬別說是他們倆嚼出來的閒話。

12、做局 。。。

那晚,邵鈞特仗義地等沈博文玩兒完了,把那醉猴扔回後車座裡,親自送回家。自己回到公寓已經是凌晨,一覺睡到中午。

一睜眼開機就接到了連環call,都是同事的電話。

“啥?怎麼了?”邵鈞猛然從暖烘烘的被窩裡坐起來,讓涼風激得一抖。

他們一大隊田隊長的電話,告訴他出岔子了,差點兒炸,讓他明一早早點兒來接班。

邵鈞哪還等得到第二天早上,當天下午就飛車往回趕,因為電話裡同事跟他說,就是你們七班的周建明炸號了。

這事兒邵鈞必須趕回來。也難怪他著急,他撮火,在其他管教的眼裡,那傢伙還強Jian犯呢,現在一大隊只有邵三爺心裡清楚,這人根本不簡單,這人是二九四,他兩天前就已經知道了,可是因為歇假,把這事兒擱下了,這一擱下,偏巧就出簍子了。

其實那時候邵鈞自己也不瞭解,為啥一聽見周建明出個什麼事,他就跟屁股讓人點著了似的,嗷嗷地竄在最前線……

田隊長見著邵鈞,欲言又止。

“少爺,您還是先回避,甭進去。”

“我咋不能進去?”邵鈞納悶兒。

“你們班那傢伙好像對你特有意見,放了幾句特別狠的話,說要……怕是對你不利。”

邵鈞瞪大眼睛,三爺爺我招他惹他了?

田隊長小聲解釋:“我們也正調查,昨晚那事兒,他說……他說是你派人喊他去的,是你做了局黑他。”

邵鈞莫名地瞪著眼睛,昨晚兒?昨晚爺在三里屯夜店裡喝酒呢!

禁閉室門口,兩個小武警端著槍把守著,神情戒備而嚴肅,暗示著昨天曾經發生的變故。

邵鈞慢慢地蹲下,透過小籠子的鐵柵欄,看著這個人,眉頭禁不住皺起來。

才兩天沒見,都快認不出來。籠子裡銬著的人囚服上綴滿了髒跡,打鬥的痕跡,皮靴印,斑斑點點的血跡……

被打裂開的眉骨下是一雙暗紅色充血的眼睛,從膝頭射出兩道冰渣樣冷酷的目光……

邵鈞皺眉問:“你,到底怎麼回事兒,跟我說說?”

羅強不說話。

邵鈞急得問:“你為啥到警械室搶東西?是他們說的那樣兒?有委屈跟我說?”

羅強低聲咒罵了一句,聲音像叢林中隱隱傳出獸的嗥叫。

邵鈞:“你說啥?”

羅強:“我說操你媽逼。滾。”

邵鈞驀地漲紅臉:“……”

邵鈞莫名捱罵,額頭青筋抖動,口氣也怒了:“我這兩天歇班兒,根本就不在,你對我有啥誤會,你說清楚,我怎麼你了?!”

羅強微微側過臉,冷冷地看著邵鈞:“你跟他們一路的操性……邵警官,有種兒今天打死我,今天打不死,老子讓你後悔當初你爹把你操出來。”

羅強最後那幾個字是從帶血的牙縫兒裡撕咬出來的。鐵籠子很窄很小,直不起腰。羅強勾著身體蜷在籠子裡的,他的腳給銬在鐵板上,手交叉和膝蓋固定在一起。關鐵籠子是這地方對犯人最嚴厲的體罰,輕易不用。在這小籠子裡關幾天,吃喝拉撒都直不起腰,再牛逼的犯人,關幾天都得崩潰服軟。

那天晚上,是這麼回事兒。

晚上洗漱完畢,都快吹熄燈了,監道里來了一個協管,在門口低聲喊:“3709,出監。”

羅強從床鋪上慢慢地起身,問:“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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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說:“叫你有事兒,甭問。”

羅強哼了一聲:“說,幹啥。”

那人回道:“邵三爺找你有事兒談。”

羅強頓了一下,還是出去了。當時誰都沒當回事兒,胡巖在床上不停捯飭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