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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赫裡安人怎祥選擇和平,我至少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德佳·託麗絲說了幾句話後,轉身離開了房間,她的衛兵仍然跟在她後面。

我簡單而幸福的夢想就這樣在現實中被撞碎破滅了。我不惜為之獻出生命,而且不久前還聽到她表露對我的愛的女人,就這樣輕易忘卻了我的存在,面帶微笑委身於她人民最憎恨的敵人的兒子。

雖然我親耳聽說了這些話,可我還是難以相信。我必須找到她住的房間,迫使她單獨把這殘酷的事實再對我重複一遍,然後我才會相信。所以我離開了崗位,匆匆穿過掛毯後的過道,向著她離開房間時所走的那扇門跑去。我悄悄穿過那扇門時,發現了一個佈滿分叉轉彎的曲折通道的迷宮。

我迅速跑進其中笫一個通道,然後又跑進另一個,不一會兒就完全迷了路,我正靠著邊牆站著一個勁喘氣時,聽到近處有人說話。這聲音顯然來自我靠著的牆的另一邊,而且我馬上就聽出是德佳·託麗絲的說話聲。我聽不清所說的話,但我肯定沒聽錯聲音。

向前移動了幾步後,我發現了又一條在盡頭有扇門的通道。我毫不害怕地向前走去,推門進屋,發現我進的只是一間裡面待著剛才跟著她的四個士兵的小前廳。

其中一人立刻站起身盤問我來幹什麼。

“塞恩·科西斯派我來的,”我答道,“我想和赫裡安的公主德佳·託麗絲單獨談談。”

“你的口令呢?”這傢伙問道。

我不懂他的意思,但我回答說我是個衛兵,不等他答話,我就大步向前廳中對面的門走去,我能聽見門後有德佳·託麗絲的談話聲。

但我要進去並不這麼容易。衛兵走到我前面,說道:

“塞恩·科西斯派來的人都有口令或通行用語。你要透過就必須說出一個口令。”

“我進入我想去的任何地方所需要的唯一口令,我的朋友,就掛在我身旁。”我拍著長劍回答道。

“你準備客客氣氣讓我進去呢,還是不?”

他抽出自己的劍作為回答,叫其他士兵一起動手,於是四個人拔出武器站著,擋住我的去路。

“你不是奉塞恩·科西斯的命令來的,”最初問我話的人大聲說道,“你非但不能進入赫裡安公主的房間,而且還得讓人送你回到塞恩·科西斯那兒去解釋你為什麼無故闖到這兒來。扔掉你的劍,你別想勝過我們四個人。”他冷笑著又說道。

我的回答是迅速地刺一劍,這使我只有三個對手了,我向你擔保這三人足夠我用劍去對付的了。他們立即逼我回身靠到牆上,全力來結果我性命。我慢慢移動到房間一角,這樣使他們一次只能有一個人和我相拼,我們就這樣打了有二十多分鐘;劍來劍去的碰撞聲使這小屋一時間熱鬧非凡。

這拼殺聲使德佳·託麗斯來到房間門口,在這場格鬥中她就這祥始終站著,和她一起的索拉從她肩上仔細望著。她臉上反應呆板,無動於衷,我知道她沒認出我,索拉也沒有。

終於我幸運地刺倒了第二個衛兵,因而只有兩個對手了,我便改變戰術,用使我許多次獲勝的那種拼殺方式,迅速進攻,使得他們招架不住。第三個在第二個之後不到十秒鐘也給刺倒了,最後一個不一會兒也躺倒在滿是鮮血的地上死去了。他們都是高貴的戰士和勇士,我迫不得已殺了他們,使我非常難過,但如果只有這樣才能來到我的德佳·託麗絲身邊的話,我會把巴爾蘇姆的人都殺光的。

把沾滿鮮血的劍插入劍鞘後,我朝我的火星公主走去,她依然默默地站在那兒望著我,一點也看不出她認出了我。

“你是誰,佐丹加人?”她低聲問道,“又一個敵人在我不幸的時候來傷害我嗎?”

“我是朋友,”我回答道,“一個曾經是你很珍貴的朋友。”

“赫裡安公主的朋發沒有一個穿這種金屬服裝,”她答道,“但是這聲音!我以前聽見過這聲音,這不是——這不可能——不是,因為他已經死了。”

“但是,我的公主,這正是約翰·卡特本人。”我說道,“難道你認不出你主人的心嗎?即使透過油漆和奇怪的金屬。”

當我走近她時,她伸開雙手,身子向我倒過來,可是當我要抱住她時,她顫抖著,痛苦地呻吟了一聲,縮回了身子。

“晚了,太晚了,”她哀聲嘆道,“啊,那是我的主人,我以為你死了,如果你早一小時回來的話——但現在太晚了,太晚了。”

“你在說什麼,德佳·託麗絲?”我喊道,你是說如果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