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怪我;現在我的後背處脊樑骨上,雨兒,李娜,陳雲傑都在戳我,我無法忍受那種鄙視,如果我真的放縱了李玥的感情。
我還沒有全部成為粗人,我依然以己度人的去嘗李玥的苦處。
我說:“我無法左右別人,李娜對我說,她還沒有全部原諒陳雲傑。你還有機會。”
我不敢再去傷任何人的心,哪怕這個人的心已經扭曲。李玥走的時候告訴我說,千萬要保密今天的事情。我說,你這身裝扮很好,你怎麼不直接給陳雲傑看。
李玥說:“我要循序漸進,太快陳雲傑怕是無法接受的 。”
李玥走後,這周遭的蘋果香水氣味才漸漸消散,我坐了一會才走,想起沒有買單,我叫了狗眼看人低的服務員過來,她說:“那位女士已經買過了。”並對我的女朋友讚不絕口,又對我刮目相看。一時間聽得我啼笑皆非。
我估摸著陳雲傑真不會要愛上一個男人。李玥來找我也是白費心機,所以我給他透露的訊息不會給他半絲希望,只是我終於知道李玥的廬山真容,原來這種愛也可以愛得這樣死去活來,真是難為李玥了。騎了摩托,望著天,感嘆了一下“問世間情為何物”。
突然半路上,廠裡頭來電話,說老頭子來廠裡找我,沒看見我人。我加大油門往回趕,一問說老頭子沒見著我本人說改天再來,他們說那幾個老頭好像有些生氣。我看了看廠裡的影片,好像他們確是對我有些不夠滿意。我當時有些後悔同著李玥出去,以致於股東來了人影都不見,怕是影響不好。不過轉念一想,這廠裡都按部就班,無懈可擊,這些老頭一竅不通應該不會把我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祭奠2
廠裡見到李娜我必然就想到李玥。我有想把一切告訴她的衝動,但是還是忍著了,我想打電話給陳雲傑,發現難以啟齒,最後也沒有。
心頭的秘密在身體裡翻江倒海,找不到人一吐為快。最後李玥的簡訊打消了我的念頭,他說:
劉玥是我的高中同學,他的爺爺一直都有重新拿回工廠控制權的想法,我可以幫你說一下。你們的工人還有死去的黃老闆及其妻子,都為工廠殫精竭慮。你們組成了一個精誠團結的團隊,我不希望你的工廠重新成為別人的嫁衣,那天下午我和你說了良多,你是陳雲傑的兄弟,他之外我再也沒有傾述的物件,你除外,因為你很善於聆聽。
我沒怎麼看懂那些話,反正我知道我透露出去,我就沒官當了,也真難為李玥,竟然把我拉到圈套裡,一時間我是多麼的身不由己。
老頭子再次來的時候,我哈著身子接著——老闆娘也來了,他們吧我叫進辦公室開了個會。
講了半天廢話,我幾乎都快睡著了,他才講到廠裡的那些事:廠裡凌亂不堪,氧氣管太長,地上的各種電線隨處放置,整的就一個盤絲洞,鐵削都把他們鞋子刺破了,廠裡的工人精神面貌有待改善,說要加強管理。
我說:“各種管子各種線,都是分配到位的,他們的都瞭如指掌,別看它掛牆上影響美觀都是為了方便,那個機械工廠上班沒有鐵削,廠裡都都拼著命掙錢呢,那都是計件啊。
你看二戰時閒時的美軍,那個不是吊兒郎當,真正戰時殺得敵人潰不成軍,我們廠這個月的出貨比上個月多了20%,這就是效果。這就是精神面貌。“我激動的講完,才發現自己鋒芒過盛,幾老頭子面面相覷,沒有說話。
老闆娘過來打圓場說:“曹飛講得有道理。三位也不無理由。大家都商議著如何把廠做得更好。我雖跟著黃關心見識不少,但終究是個門外漢。”
最後老頭子走的時候說了局句:“年輕人要好好學習。”
老闆娘也說我有些歇斯底里。我想我是不是太痛恨把陳雲傑開除的人了吧。這為劉玥重新到來埋下了伏筆。
老闆娘對著其它老客戶的業務佔著全部份額,是她必須也是應該得的,而這幾個老頭子見黃關心沒在也想瓜分,雖然不多但也不少,再者這些個老頭老是喜歡插手廠裡的事情,這裡頭有些蹊蹺,我說不出來,他們總是跑到廠裡對我及工廠評頭論足,每次來都要長篇大論,直到我的耳朵裡面裝得滿滿。
但是廠裡頭事事順心,工人來錢也快,個個幹活臉上都掛著笑,個個吃飯都有種滿意流溢於表,一張張充實快樂的面龐,我也十分有成就感,我又會忘了老頭子的無事生非。當然最主要的有我愛的人在廠裡——雨兒。
關於雨兒的病,我上網研究過了,要不斷吃藥。她是雄性激素分泌過多,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