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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現在想來,領袖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有人享受這個過程,有人認為被領導更舒服。這是合理的。如果人人都是強勢的領導型性格,我們將見到比現在多得多的喧譁與躁動,社會將因為無法分工而不能正常運轉。但是,每個人在社會中總要扮演各種角色,各種“能力”的培養,就是要確保我們能夠在需要的時候擔得起這些任務。比如,當我上小學時在簡陋的小喇叭廣播站裡念稿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日後我會站在學校的電視臺演播室裡、模擬聯合國的講臺上和普林斯頓大學的報告廳裡。

童年更是科學性探究、創造性思維的啟蒙時期。小時候的我,關於浩瀚的宇宙、蒼茫的星塵,總是有很多問題。於是父母開明地決定給我買一臺天文望遠鏡。從此我每天都對著星譜用想象在夜空中描繪一幅幅迷人的星圖……之所以說是用“想象”,是因為北京那時的空氣質量欠佳,加上我二年級開始就因為讀書時間過長而近視,惡劣的觀測環境導致我的觀測十分失敗。甚至有一次出現獅子座流星雨,我們一行二十多人到郊區等待,其他人都看到了至少一次,只有獅子座的我一次都沒見到。那時我還小,不懂得堅持就是勝利的道理,在客觀的困難面前很快放棄了我的觀測事業(由此很可能直接導致一位著名天文學家的隕滅,視力和空氣汙染要負主要責任——從這個故事我們可以看出保護視力和治理空氣對我國的科技事業是多麼的重要),只留下那臺碩大的天文望遠鏡作為我快樂自由的童年時光的見證。

當然,在科學探究的路上我還是有成功的例子的。我五歲開始彈鋼琴,樂感不錯,在老師眼中又是一個思維活躍的傢伙,於是當中央電視臺“奇思妙想”節目徵集名為“用廢舊材料製作新型樂器”的一期節目的參賽選手時,學校就選中了我。我與另外兩名同學,每個人獨立設計一種樂器,準備到時共同完成一次合奏。我在雙黃連口服液的小瓶裡面分別裝入不等量的水,將瓶子水平綁在一起,經過糾結的測音準、調水量的過程,終於製成了一件音準精確的小巧的吹奏樂器。不過麻煩事還有很多,首先水會不停揮發,因此即使我一時調好了,第二天也必須重新調。另外吹奏這個樂器對於肺活量不大的我來說很有難度,用力不足就會發出可笑的“噓噓”聲,用力角度不對它就乾脆不發聲。而且為保證音與音之間的連貫性,我必須快速移動樂器,同時每個音之間都必須換氣,否則在移動的過程中就會出現雜音。不過最終,我們三個人在臺上配合得很好,演出了一曲由管樂器、絃樂器、打擊樂器合奏的《小星星》,並贏得了那場比賽。

六年級的時候我又參加了一個“北京市中小學生環境小論文徵文比賽”,我申報了一個測定電池對環境汙染的專案。具體過程有:將電池內容物埋入我家的花盆並每天測定植物的長勢,在我母親單位的實驗室測定pH值,在街上採訪行人對廢舊電池的處理方法並作出統計……透過幾個月的觀察、實驗、社會調查,我完成了一篇小論文參加比賽,並最終獲得一等獎。這篇論文的寫作過程不僅是一次對科學的探索,更是我第一次接觸嚴謹的科學系統研究方法,第一次瞭解論文這種東西,第一次自主完成社會調查並從社會層面思考一個科學問題對社會的影響,並試圖尋找解決方法。這些小小的探究過程在今天看來也許很幼稚,當初為創意冥思苦想的煎熬,靈機一動的狂喜,那些三分鐘熱度,那些隨心所欲,那些執著,今天看來都是一個小孩子的一時興起,並沒有什麼明確的目標。但是也許就是這些小小的過程,成功的也好,失敗的也好,對我造成了潛移默化的影響,使我看萬物都始終睜大驚奇的雙眼,對萬事都抱有好奇的童心,同時逐漸養成清晰嚴謹的思維習慣和學會系統中有創新的探究方法。

李峭寒 我信仰我心所向(3)

我開始學習英語是小學四年級,與大多數同學比這是一個很晚的開始。但是我一開始就很重視語音,每天早上一起床就會開啟音響播放學校的課文朗讀磁帶。父親的車裡也常備一盤英文名著朗讀磁帶,這樣每天早上的半個小時和在路上的時間都被充分利用了。我不一定在仔細地聽,但是日久天長,相同的內容每天重複,那些內容我漸漸就可以脫口而出,語音語調也十分標準。這時就再換一盤磁帶,這樣我沒有花費什麼時間和精力就解決了語音和背誦,甚至英文寫作的問題。因為當我背誦句子的時候,也就不知不覺中掌握了一個地道的用法並可以靈活運用這個句型,甚至單詞也變得簡單許多,當我精確地知道它怎麼唸的時候,拼寫也就不是什麼困難事了,我只需照讀音自然拼出來,再多看幾遍就可以精準地記住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