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簡單粗糙,只是將下腳料用紙裹起來,弄成一支支的紙菸,哪裡稱得起香菸,它根本沒一點菸的香味,只是一種直辣辣的衝勁加刺激。但是,它有別的煙無法替代的特徵,便宜,一盒僅一元錢。我享用著這種十分陌生的衝勁和刺激,有兩口吸的勁兒稍稍大了點,差點叫我咳嗽出來,幸虧我立馬呷下一大口有異味的花茶。我知道自己是在表演喝茶和吸菸。我不想叫工人兄弟發現我的這種不適應狀態。
我要融進這個群體,即使是短暫的時刻,也應該調整自己去適應他們。
這時候,門外一聲清脆響亮的童聲:“爺爺,我回來啦!”只見一個年輕人拉著一個五六歲的男孩推門進屋。
“噢!小樂樂,小樂樂,看,誰來了?小剛,俞市長來咱家了,還有白秘書長。這是我的兒子任小剛,俞市長。”
“俞市長好。”叫小剛的年輕人很有禮貌地向我問好,又轉身向老白道,“白秘書長好。”
“領導好,領導好!”這個叫小樂樂的小人兒模仿著小剛的姿勢,先後對著我和老白問候,他的模擬動作立即引起客廳裡一片笑聲。
“現在的孩子,都這樣,一點也不怯生。”任師傅對著我說,“您別介意,俞市長。”
“很好,很好,小傢伙挺可愛的。”我應對著。
“老師教我們的,見到生人要問好!我說的不對嗎?爺爺,市長就是領導呀,爺爺。”
“哈哈哈,對,對對,小樂樂。”我將他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