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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這,這不可能吧?哪有這樣的訊號,應該是親王酒喝多了,發酒瘋咧!”

“剛才老管家說親王會給訊號,可也沒說到底是什麼訊號啊!我估摸著應該八九不離十。”

塔樓下,櫻花林中,幾個穿著短衣打褂的平民悄聲議論著,他們是王府這兩日狂購煙花爆竹時,被請來專門負責燃放的。

那幾人商量未果,有一人便道,“在下以為應是燃放時間了。剛才老管家沒說具體訊號,應是親王殿下也沒有具體告之。大家看那樓上,兩人影似乎已經靠在欄邊,必是等著看煙火,我們現下先放些小號兒,若沒人阻攔,便上正戲。”

他這話有理有度,眾人一時也沒異議,便又接道,“親王訂了這麼多煙火,估計能放上一晝夜了,咱們也不能讓親王白花銀兩。現在天空無雲,正是燃放的好時間。”

眾人也頗覺有理,當即便拉開了陣仗,紛紛手腳熟練地操活起來。

噹一聲聲尖銳的哨鳴衝向高空,絢爛的煙火在漆黑的夜空爆開,剛才那說話的男人透過重重花丫,看向那座被紅燈籠映染得宛如水榭仙閣的塔樓,忽覺太陽穴突突跳痛,視線一陣模糊。

他莫名失神,當被工友用力一拍肩頭回神時,方覺眼眶意有些潮意。

他甩甩頭,迅速收斂了心神,抹去那種奇異的熟悉感,腦中倏閃而過的畫面也被拋之腦後。

小悠悠應該快脫身了罷!

趁著那一眾人放得熱火朝天,他藉著夜色掩映,悄悄向塔樓方向摸去。

尖利的哨鳴,震耳的炮響,紛至沓來,在耳邊爆響,大片大片的煙花,或如花開屏,如焰火飛竄,似飛奔的烈馬,如跳躍的蹊鼠,爭相盡放於漆黑的夜空。

綠得黃,紅得紫,黑得藍,金得銀,五顏六色,七彩霓虹,混雜交錯,此起彼伏,在如此近的距離燃放,將整個視窗鋪得滿滿的,幾乎沒有了空隙,看得人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那一顆顆墜落的火星子,宛如銀河飛瀉,最後都涅滅於森森的夜色中,就像某些人某些事,不管曾經多麼美好,總有走到盡頭的一日罷。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亦無永不凋滅的煙花。

就像,他和她。

這段孽緣,終於走到盡頭了。

她轉頭看向一臂之距的男人,霍然發現他正看著他,他的眼眸那麼亮,似乎比天空灼閃的煙花還要亮上數倍,一下射進她心裡。

艾伯特說那藥效一刻鐘便見效,這已經過去十來分鐘了罷,他怎麼還

“”

他唇動了動,但樓下的煙火聲太大,她什麼也沒聽到。

他又張了張嘴,似乎發現了不對勁兒,表情漸漸變了,她隱約覺得那表情顯得有些僵硬,應該是藥效開始發作了吧。

她朝那桌上的紅酒杯迅速看了一眼,起身就要離開,眼角黑影一閃而過,身子就被重重攬住跌進那熟悉的懷抱,空氣中漸漸瀰漫的硝煙味兒都不能阻去他身上的櫻香。

她嚇得慌亂掙扎起來,卻被他更用力地壓住,尖叫一下被吞沒在灼熱的雙唇中,那大舌頭輕易就叩入貝齒,頂壓進來,纏上她退縮的小舌用力地輾轉吮汲,那股勁兒極大,彷彿要將她的舌頭都吸進他肚裡去,舌尖不斷地舔噬過牙根舌翹,還不斷往裡鑽去,直頂上末端的小肉珠子,一下下地勾颳著。

怎麼會這樣,他明明應該被麻僵住了,怎麼還能這麼靈活地挑逗她?!

她心裡又急又怕,卻更羞更氣。

縱然到了今日此時,他高超的技巧還是弄得她又酥又癢,渾身不自覺地開始變軟變熱,忍不住唇角逸出低低的嚶嗚,管她如何扭著腦袋逃躲,也躲不開那熱燙的唇舌,溼漉漉的膩揉感一路滑下了脖頸,往瘋狂擂動的胸口漫延。

“悠悠”

他一遍遍地喚著,炙熱大火在血管中奔騰呼嘯著,開始向全身擴散,最後又匯聚到最深最深處的某一點,來回蠕動著擠捻著抽搐著顫抖個不停。

“織田亞夫,你放開我,你,你這個禽獸!不準碰我!”

一聲清脆的掌擊響起,蓋過窗外的爆鳴聲。

男人微微偏側的俊臉,被窗外的煙火打得忽明忽暗,一時間看不清是何表情。

女孩的聲音顫抖得宛如風中枯葉,卻很快有兩行水珠滾落面頰。

他似乎聽到那壓抑的抽噎聲,回頭一把將人又緊緊摁進懷裡,臉頰用力蹭著溼漉漉的小臉,呢喃輕喚著,“悠悠,我想要你,我知道嗎?你只想要你一個,我真恨不能把你嚼碎了吞進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