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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子裡,你就能永遠跟我在一起。我去哪裡,你都能在我身邊,我想要在哪裡要你,你都是我的悠悠,我們還沒在這裡做過,我想要,想得渾身都快痛死了”

“織田亞夫!”她喝罵。

“悠悠,”他卻把她抱得更緊,他的懷抱燙得驚得,她撐在他胸口的手上都感覺到衣料都是溼漉漉的,彷彿被汗液都浸透了,“你肯定不知道,當年我母親跟我父親就是在這裡,才有了我。”

她聞得,渾身全是一僵。

他吻著她的發頂心,一路吻下眉間,臉頰,鼻尖,將耳珠子勾進唇裡反覆地吸齧,她怎麼扭轉也躲不開,他的氣息奪走了她所有的空氣,她呼入的都是他的味道,滿滿的,濃烈的,極陽剛的男性麝香。

他仍然緊抱著她,沒有半分中了麻醉劑的際像,他變幻了她好幾次姿勢,從開始側坐在他膝頭上,到後來乾脆劈開她迫她面對面跟他帖實著,後腰上緊緊帖著他火實的大掌,燙得驚人,早就順著開裂的衣角鑽進和服裡。

她打從心底裡討厭和服就是這原因,內里根本不讓人著一件小衫,必須空無一物。她覺得羞恥,當初便總愛在和服裡偷偷穿上家鄉的旗袍。可饒是如此,還是逃不開男人的魔瓜。

那兩條粗鐵似的手臂早鑽了進來,環帖著她,粗糙的指腹來回地摩挲,能搓出火來,她愈是掙扎,倒讓他佔了天大的便宜,似欲拒還迎了。

此時,他還能說出這許多不知羞恥的話,更讓她氣得無以復加。

他也不管她掙扎,攬緊了,帖著她的耳鬃,呼著濃濁的酒氣,自顧自地說著,“以前,每年乞巧節,母親都偷偷向織女祈禱,希望父親能儘快回來找她,帶她走。知道我為什麼曉得麼?我偷跟著她,看她在竹枝上掛上求願箋。我把所有的箋都燒掉了。因為,我恨那個給我生命卻拋棄了我和母親的男人,我恨他。直到母親那晚死在這樓上,就那個位置”

他抬手指給她看,就在他們一臂的位置。

她不自禁地顫了一下。

“那個男人是個亞國人,留學到東晁。他學識深厚,更博古通今。對東晁的文化都非常有研究,字更寫得十分漂亮,讓母親一見傾心。他叫軒轅清華,這座清華樓便是母親為他所造。”

她眼眸一瞠,不敢置信。

那個曾經的東晁第一美人紫櫻公主竟然跟,織田亞夫是他們的孩子,那末,小叔真的是他的也許只是同名同姓罷,但擁有博識又精於書畫,還能摹得一手精彩的王曦之手筆的人,除了小叔軒轅清華,還能有誰?!

一聲悶哼從花閹深處傳來,很快消失。

低伏的身影悄然越過幾個侍衛,終於繞到了塔樓正門。

十一郎抱刀守在門下,眼眸低垂,突然抬頭朝煙花燃放的林子方向望了一眼。

花叢下,掩藏的人正猶豫著要不要乾脆上前也將這人給敲昏了,因為離約定的時間將近,不能再拖。

恰在這時,十一郎一下盯向這方花叢,那人心下一跳,暗忖若這就被發現,必然引起周圍注意,只能強殺出一條路了。但那無疑是最糟糕的情況,莫說這宮內尚有上百侍衛,宮外還有皇帝二千禁軍,若不能悄悄將人帶走,一旦驚動全府必然難以逃出。

那人不得不暗伏叢下,摒息以待。

豈料十一郎眸色深了深,竟突然轉身離開了,還帶上了門口另外兩個侍衛。

有些奇怪!

但也沒時間多慮,那人立即溜進了塔樓裡,往樓上走去,卻不料在轉到第一層時,一眼看到牆上懸掛的墨寶、字畫、臨帖、拓印時,怔怔然止了腳步,彷彿鬼使神差一般凝目探看,僵住了身影。

緊隨而來的是頭部一陣錐刺的疼,他驚覺舊疾又犯,急忙從兜中掏出隨身攜帶的自己配製的藥丸吞下,才止住了頭疼。

然而眼眸卻一直不轉地盯著牆上的墨畫,尤自失神於那落款處,寫著“紫櫻與清華於庚辰年五月初五留”,那娟秀的顏體“紫櫻”二字,並著疏狂清俊的王曦之的“清華”二字,看起來宛如一體,美妙和諧。

與此同時,頂層上。

輕悠心下驚疑不矣,從她第一次偷入這塔樓看到牆上懸掛的諸多字畫署名時,就有些奇怪,但也沒真往自己小叔身上想。她隱約聽聞過男人的神秘生世,知道他討厭亞國人,也仍沒往這方向想。

後來,他竟然帶她去拜忌他的母親,她發現那裡貢奉的神堂上竟然也有“清華”的印款。

這前後諸多的聯絡,若再推不出真相,其實都是她自己不願意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