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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不過在中州的商場裡從來沒有看到過。

剛剛閒聊了兩句,就聽到敲門聲。顧望山說請進,就見一箇中年的婦女走進來,恭敬的說:“望山,文阿姨聽說凝翠來了,請她有空上去講講話。”這位就是顧望山家裡常年的幫傭,或者說管家。顧望山的老爸說道,她就像家人一樣,不准她叫什麼少爺老爺太太,說那是舊社會的叫法。所以她見到顧望山一輩,都是叫名字的,而顧望山對她也很是尊敬。溫凝萃平時在校常常是一幅酷女的姿態,今天卻顯得很是溫婉,從進門就沒說幾句話。這時候她站起來,溫柔的說:“我正說要去看看阿姨,我母親也讓我問好來著。要不我就先上去,你們先聊。”見顧望山點頭,她便跟著上樓去了。

到溫凝萃很淑女的走出門,還回身輕輕的帶上房門,江之寒便朝顧望山眨眨眼睛,笑道:“溫柔的溫凝萃,一定會讓學校的很多傢伙跌破眼鏡吧?”

顧望山皺皺眉頭,“你笑這麼詭異幹嘛?我不是說過我們小時候是鄰居嗎?她媽媽和我媽媽是很要好的。”抬起頭,似乎在回想往事,過了一會兒,顧望山說:“她媽媽很是了不起,當年要嫁一個沒權沒勢沒家庭背景的,全家都反對,也義無反顧的搬出去嫁了。那也還罷了,更了不起的是,這些年生活水準雖然較普通人不差,但和以前相比是遠遠不如,據我媽說她也從沒有抱怨過。”

通常顧望山不是很多話或者很情緒化的人,聽到他感慨,江之寒說:“你今天一定有很好的事情生吧。”

顧望山看他一眼,說:“你的眼睛很毒啊。”頓了頓,說:“你應該還記得我學期開始的時候請假的事吧?其實……那時候是我母親病了,查出來是乳腺癌。還好現的早,如果手術的話,不擴散治癒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儘管如此,她情緒還是很低落,再加上我父親工作忙,沒法陪在身邊。我就決定去京城陪她一段日子,包括手術的時候。當時他們都反對,習要緊,而且也是請了人去照顧的,除了請的專業人士,老家也來了一個遠房親戚。不過我媽的情緒確實很低,我放心不下。後來我給我爸立了軍令狀,保證期末的考試不會掉隊,他們也就同意了。手術算是很成功,但接下來還是要複查,否有反覆的情況。昨天檢查的東西回來,是很好的訊息。雖然不敢說絕對不會復,但那樣的機率是很小了。”母親身體無恙,顧望山總算心裡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不知不覺就有傾訴的衝動,想要有人分享這份好訊息。當然作為這樣的家庭出生的孩子,他即使面對好朋友,也不會把所有的話說出來。顧望山的母親雖然得益於及早現病情作了切除手術,但她年紀並不是很大,對於一邊**被切除還是很傷感,情緒低落有一段時間,畢竟**對於女人是一種標誌。另一方面,顧望山的父母關係現在也暗礁深藏。對於這些,顧望山雖然很是煩惱,卻也不好隨便講出來。

江之寒很是感慨,顧望山原來是如此孝順的一個兒子,誰說富貴家庭出來的一定就是紈絝子弟?他很衷心的說:“要是有酒,真應該喝兩杯慶祝一下。”

顧望山說:“,你現在快成酒鬼了。”這個的感嘆詞,自然是受了江之寒的影響,也快成他的口頭禪了。

顧望山今天的話特別多,倒有些像他這個年齡的人。他說:“我回學校以後,不知道誰開始在傳我是特權家庭出來的,又到處說校長也來巴結我,一定要讓我進學生會。當然還有什麼曠課兩個月屁事沒有之類的議論。老實說,我確實是用了特權的。一般的學生,要想請假那麼久照顧住院的媽媽,學校不見得會同意。不過我這個特權,真沒有妨礙到那些傢伙什麼,看他們義憤填膺的樣子,就覺得無聊。”

江之寒說:“前幾天,倪裳還說我們班主任給我的評語是孤傲呢。我個人的看法,人生得幾個知己足矣。一兩個可能少了點,但在每一個階段,小學,初中,高中,大學,上班,要是都能有一兩個,我就心滿意足了。我從來都不羨慕有些人,好像和所有人都很好的樣子。如果真的很好也就罷了,如果不過是表面上的敷衍,真沒什麼意思。”顧望山點點頭,看來很是同意江之寒的觀點。

江之寒開玩笑說:“前兩天,我媽不知道從哪裡弄來,說是香港出版的**,叫什麼紅色太子黨來著。沒想到我今天就見到一個活的。”

顧望山嘲笑他,“切,一聽你就是沒見過世面的。我們這樣的,和真正的TZ黨比起來,不過是小魚小蝦,哪裡有那個資格當這個稱呼。”

想在討論區言,卻被告知可恥的沒有分,國慶期間無權言。就在這裡鞠躬感謝大家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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