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人家是要保密的,我找了我同學,這才問到的,還不如不問呢。”
青樹也是一腦門的官司,問小江到底是誰啊?
白青樹去醫院找周於,在拐角遇到了袁敏,袁敏跟青樹打招呼,青樹沒搭理她,袁敏撇撇嘴,走開了,青樹推開周於辦公室的門,自己胸口上下喘著,真是要氣死她了。
周於納悶,她怎麼來了。
青樹把東西拍在周於的桌子上。
“你們家都是什麼玩意啊?他是怎麼知道的啊?我告訴你周於,你馬上把錢都給我要回來,不給不行,不給我就親自上門去要去,別說我沒給你這個面子,以後叫夏賀他們給我離我們家遠點,別可憐這個可憐那個的,我自己都可憐不過來我自己。”
周於拿起信看了一眼,看清上面的地址臉色也變了。
你說朱軍二不二?
你就是幹壞事兒,拜託你別留名啊,這信上面不僅有自己家的地址,還有自己的名字,你說缺心眼不?
可是朱軍為什麼要告彭房豔啊,單純是看不過去這不對啊?
周於開著車就去了夏賀家,孩子還沒有滿月呢,夏賀哪裡都去不了,開啟門看著外面的人傻眼了。
“哥?”
他今天不是有班嘛?
周於看著夏賀,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現在就知道,這封信裡面寫的,朱軍是怎麼知道的?
夏賀都嚇哭了,說肯定不是朱軍乾的,這麼大的事兒不可能是朱軍乾的。
周於問夏賀:“你也知道里面的事兒。”
夏賀點點頭,說是周燕說的。
周於這一把火差點沒殺死他自己,這個火大啊。
周於等著朱軍回來一問,朱軍說是自己寫的,可是他沒辦法啊,對方給他三萬塊錢,三萬塊啊。
周於真是一句話都沒有了,得,他可憐人還可憐出錯了。
“別的我也不說了,你們家欠我的,趕緊還完,以後咱們也別走了。”
不能怪他遷怒,主要這事兒大了去了。
夏賀哭著拉著周於的袖子,周于都沒停留就走了。
周於沒敢跟青樹說是周燕說出去的,要不青樹肯定得翻天。
那邊彭房豔是肯定幹不下去了,你就別說這個連鎖反應了,老趙深受其害啊,這兩口子現在等於是被架空了,老趙還好說,彭房豔是肯定不行了,這工作她是保不住了,她本來就是一個要強的人,這麼一弄,馬上就躺下了。
白青樹上門,人家壓根就不見,早知道有今天,你說何必當初幫他們呢?
白青樹和周於沒有問題,問題全在彭房豔的身上了,幸好彭房豔的同學夠意思,在裡面做了一點手腳,這樣大家才勉強都逃了過去,不然都的進去。
白青樹在人家門外站了一天,就是不讓她進去啊,回家就開始上火。
周於說都這樣了,得我晚上去吧。
結果人是見到了,人老趙話說的清清楚楚的,從此你們家是你們家,我們家是我們家,以後就井水不犯河水。
這麼多年的交情要不是真傷心了,也不至於說出這樣的話來。
老趙請周於出去,周於明白事情大條了。
周於開車回農村,就問他媽怎麼把那些事情跟周燕講了,老太太沒有想到會那麼嚴重啊。
給周燕打電話,周燕這邊知道惹禍了,她也不出現了。
到底是自己親女兒,老太太說你姐也是無心的。
“她無心,要不是彭房豔夠意思沒把青樹抖出去,要不青樹現在就坐牢了,我們一個也跑不掉。”
老太太這一聽才知道問題這麼嚴重了,她沒有想到會這麼嚴重啊。
周於回家,你說青樹一時想不通,還能一輩子想不通,問周於。
“誰說出去的。”
周於說他姐,白青樹馬上就發飆了。
“你姐到底是什麼玩意啊?”
夏賀那邊跟朱軍又幹了一架,你說月子還沒有出呢,他們倆就打了幾回了,朱軍說咱們家也不欠他們家的錢,憑什麼跟咱們要錢啊。
夏賀冷笑,說二姑的錢是大哥給還的,現在好,你拿出來五萬,我得給大哥送回去。
朱軍不說話了,滿打滿算手裡也沒有五萬啊,再說都給周於了,自己花什麼?
朱軍媽也是這個意思,說本來嘛,他們家貪汙,活該啊。
夏賀氣的和她婆婆就打起來了。
“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