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樹說要過年了,得準備買新衣服,兩口子閒來無事就上街去買東西去了,青樹負責買,周於負責給錢和拎著。
給周是買了不少,反正信封上有地址,照著寄過去就是了。
給老太太買了兩件,周於的,最後青樹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買了一圈,好像自己沒給自己買啊?
上車的時候還嘟囔呢。
“我怎麼就給我自己的忘了?”
周於說要不再回去,青樹搖頭,說別了,她現在都快累死了。
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只要女人上街就能瘋起來,青樹想著這話不準確啊。
在掉過頭來說說周燕,周燕這嘴巴怎麼說呢,有點不嚴,自己在店裡聽到的這不正好就過來看夏賀嘛也沒管有沒有外人就說出去了,說彭房豔當初在銀行給白青樹貸了三千萬,夏賀也納悶呢,三千萬啊,那用什麼做的抵押啊?
周燕一笑。
“你嫂子還用抵押,她和彭房豔是朋友,用什麼抵押啊。”
夏賀旁邊那床的男人聽著覺得挺逗的,就說周燕說的不對,沒有抵押,貸出來三千萬開玩笑呢,周燕就像是被侮辱了,說著他真認識彭房豔,就把彭房豔在哪裡工作,以前家庭什麼關係,家裡有幾個人,孩子在哪裡唸書,丈夫幹什麼的都給說了,那人笑笑。
“我也挺別人說過,好像確實是這樣。”
周燕一副我就說是嘛的樣子。
可是這話聽進了朱軍的心裡就翻騰起來了,她自己有貴人幫忙,她都不幫他,他不認識什麼那麼了不起的人,朱軍心裡彆扭,他一直就覺得白青樹看不起自己。
這事兒本來也就是閒聊的事情,誰知道出事兒了。
彭房豔被人給檢舉了。
檢舉信上說的一清二楚的,所有的關係,來來去去的,彭房豔這下子變得被動了。
上面讓她先停職接受調查,彭房豔晚上回到家裡,越想越是不對,能知道這些事情的人能有誰啊?
再說她幫白青樹的事兒,除了白青樹一家,別人根本就不知道。
彭房豔越是想越是火大,給青樹打了一個電話。
“彭姐”青樹還納悶呢,這麼晚了給自己打電話。
彭房豔完全就沒在乎,這麼多年,她們倆處的跟姐妹似的,她從來沒對青樹紅過臉,可是今天真是氣到她了,指著白青樹一頓罵,然後恨恨的掛了電話,你說什麼東西吧她。
彭房豔越是想越是生氣,老趙回來的時候,也得到訊息了,也舉得這事肯定就是從白青樹那邊跑出去的訊息。
其實這事兒周燕怎麼知道的啊?
青樹肯定不會往外說,是周於跟老太太說的,老太太閒聊著就跟周燕說了,結果周燕這大嘴巴,加上在美容院聽著店裡的美容師說的那些話,全部合到一塊給說出去了。
白青樹氣的腸子都要炸了,給老趙打電話問明白了經過,自己就發涼了,別說彭房豔是那麼想的,就連她自己都是那麼想的。
等著周於下班,就說了這事兒,周於也知道不好,現在查的緊,要是有個萬一,彭房豔肯定是要下馬的,還是被白青樹給拉下來的。
這下毀了,不說把人得罪沒有,你這樣以後誰敢跟你辦事兒啊?
晚上週於給小江打電話,小江說行,別上火,我給你查查,他主要就是負責這塊兒的。
小江掛了電話,他老婆問他怎麼了。
“彭房豔被人給告了。”
小江媳婦兒訊息也挺靈通的,說上面都已經立案了,這次彭房豔肯定跑不了的,幹是肯定幹不下去了,好在的就是白青樹那錢還完了,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小江問他媳婦:“你知道誰做的不?”
小江媳婦說,知道是知道,不過那人不應該知道這麼多的。
“他和彭房豔本來就不對付的,這回好了,借白青樹的手把彭房豔拉下馬,就是彭房豔死不了,她的臉面也都沒了,不僅如此呢,老趙以後怎麼做人啊?一家就全給毀了,不過我就好奇了,你說這事兒是誰捅出去的?外面的人也不會了解那麼清楚啊?”
他們要不是有這事兒壓根也不知道。
小江第二天走了老多關係,最後知道那信是從哪裡寄出來的,他鼻子都要氣歪了。
小江覺得白青樹家裡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
缺心眼吧。
給白青樹打電話的時候外面風大,可是不在外面說,他怕別人聽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