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蹄子你敢打我你?你是什麼東西?我說錯了?你嫂子和你哥乾淨,他們怕什麼?我就拿他們錢怎麼了,是他們願意給的,就不還,兒子,你聽媽的話,不能還。”
你說這世界上還有這麼不講理的人了嘛?
夏賀被氣的眼前發黑啊。
婆媳幹完,夫妻對著幹,徹底都爆發了。
小江說這事兒你們還真不能怪彭房豔的態度,彭房豔下來了,訊息是第七天知道的,白青樹都傻眼了,她成間接的刀子了,直接捅彭房豔的心裡去了,你說要是誰,誰不生氣啊?
老趙現在也緩過來了,說算了,不怨青樹,不過以後還是少聯絡吧,畢竟事兒都多了,你說心裡要是沒有點別的想法,那肯定是不現實的對不對,只要是個人就會有怨氣的。
趙同打電話回來,讓他媽給青樹阿姨帶了好,這給彭房豔氣的,對著電話就喊,你以後少跟著他們家參合,要不早晚給你送進去。
喊的趙同莫名其妙的,他媽這是怎麼了?
在說周是這邊,周是傷好了,就不能老賴在師傅家裡,就找了一個合租的,要搬出去,那地方離的遠,不過房費很便宜。
師傅說你們我們家就我們老兩口,你就在這裡住吧,周是說不能這樣,師孃也是知道的,這孩子自己又想法。
周是和師傅一家走的很好,師孃就拿周是當自己親兒子了,周是這個呢,現在有點摳,他給自己花錢都捨不得,給師孃和師傅每個月都買點東西,剩下的都就放到存摺裡,然後給他媽。
他也沒有什麼大夢想,就想著有一天,能用自己的錢給媽媽買點什麼,他就挺知足的。
周是在工地幹了小半年,工頭請他們去唱歌,他們也沒有多少錢就在外面大廳也沒有進包房,那裡面貴啊。
結果大家鬧周是上去唱歌,也沒有想說就怎麼樣了,誰都唱了,會唱不會唱的,結果周是硬被推著上去的。
巧了,那家的老闆正好路過,本來是要回去的,從這裡去自己酒吧打算去看看,結果就聽見周是這聲兒了。
“等等,站會兒”
周是下來,臉有點紅,他都說了,自己不會唱歌。
那老闆和自己的經理說了兩句,那些工友聽了也就笑笑,覺得唱得不錯,挺好聽的,然後換一個上去吼,也只有他們這麼幹,剩下的人都不好意思在大廳唱得。
周是上衛生間,經理說我們老闆請你過去一下。
周是納悶,他們老闆自己不認識啊?
那老闆丟擲來橄欖枝,說你要是有興趣,一會兒跟我去酒吧試試,就是唱歌,不幹別的,他發現者孩子。
他就問周是,你幾歲啊。
周是就忘記了自己騙別人說自己成年的事兒了,就實話說了,說完就知道完了。
那老闆點點頭,小是小點,不過也沒有什麼。
他問周是,你敢去不,周是也沒有說話,那老闆等了半天,周是也沒有話說。
周是的命運就是從這一天開始改變的,酒吧駐唱,說實話可比他那些工作掙錢掙得多了,不過晚上上班,白天睡覺,日夜就這麼顛倒過來了。
周是有個毛病啊,他不認字,可是多說兩邊他能記住,他就得白天爬起來聽著磁帶,然後自己再跟著唱。
那過程說實話也不好受,別人白天睡,他白天得顧著記歌詞,一天能睡上六個小時就是不錯了。
周是第一個月的工資一千二百多啊,那是過去的三倍啊,拿到錢的時候自己都飛了,第一次覺得也許自己也是有用的,他很激動。
周是給師傅和師孃買了很多吃的,他之前和自己共同住的那個人,你知道嘛,要是饞肉了,兩個人就去買一斤,一斤肉才多少啊,日子就過的那麼苦,周是特大方的請同居人吃了一頓肉,他同居人看著他本事了也高興,不過勸著他把錢自己攢起來,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周氏大晚上要橫跨半個北京城去酒吧,他沒有車,有時候堵車不方便,他乾脆就騎腳踏車,你說大冬天的,那就別提多辛苦了。
可是條件不允許啊,這邊的房子真是太便宜了,周是這個同居人是個跑龍套的,過的也苦,有時候有活兒,有時候沒活兒,有時候大冬天的替人跳水,能得到一個大紅包。
不過那罪就別提了。
白青樹那邊因為彭房豔的事兒,暫時都把周是給忘記在腦後了,你說人家好心好意的幫你,結果你把人家害成這樣,能心安嘛?
那肯定是不能的。
“你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