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吳笙的腦袋,以他的口竅為洩慾的甬道,狠狠挺送插''弄。
幾十下不遺餘力的深入淺出之後,只覺一股火辣辣的激流湧至龜''頭,剎那飽脹難耐。溫羽徵復又挺身猛力抽''送幾下,即一聲低呵,揪起吳笙的頭髮,似河溢皋地一般將陽''精一股腦射進他嘴裡。
吳笙頜面朝下伏跪在地,嗆得連咳不止,口中白濁液體噴了少許在地上,待捋著胸口緩過勁兒來,又將剩餘的精''液如獲至寶般盡數嚥下。
“還是你聽話……”溫羽徵舒服得滿面倦色,不似往常般現出烈日酷炎難以近瀆的戾氣,反倒化百鍊鋼為繞指柔腸,一派日逝時分的纏宛柔和,一張鼻峰峭拔、劍眉利目的臉孔也愈發俊美得令人心驚。
“將軍……”那小宮人似貓兒般往溫大將軍的懷裡一偎,嘴裡咕咕噥噥撒起嬌來,“奴才不知當不當講一事……”
“……什麼?”嗓音仍是渾的,他抬手將吳笙向自己招近,來回撫摸他的瘦薄背脊,復又探手向他下''體。
“奴才前幾日無意中瞧見……瞧見皇上與國公也在做這事情……”自被杞昭扒了衣服受了刑,吳笙懷恨得緊,總想著在溫羽徵面前捏謊編排一番,好一洩心頭之忿。他將那日聚隈閣所見百倍誇大,輔以齷齪言辭穢作表情,繪聲繪色道,“……皇上就似奴才這般伏著,迎著國公的挺送擺弄腰肢,哼哼吟吟……”
“你這猥賤奴才!”所有沸噪不熄的慾望都霎然化為冰封,跌至壑底,溫羽徵霍然怒起,抬腳就將吳笙踹得老遠,“你可知這般玷辱我的大哥,會得來比梟首斷肢殘酷百倍的下場!”
“奴才萬不曾掉謊!不曾掉謊!”吳笙叩首在地,砰砰作響,又仰起玉碟子一般的臉頰說,“奴才確是偷偷看見的,皇上與國公原在聚隈閣裡讀書,說了些財稅之法的改革,又說了些出兵漠北收繳軍餉的對策,也不知怎的就吻抱在了一起……皇上那高撅的屁股圓圓白白又小又翹,好似兩個剛出籠的饃,將國公的物事咬在當中,徐徐吞進又吐出,當真是好不快活……”
甚至不用有人出言點破,透過杞昭一而再再而三的截然大變,他早已暗暗揣度擔憂了千遍有餘:自己的兄長與小皇帝之間是否有了某種逾越君臣之禮、情人之子的情感。他輕攏眼眸,想避開莫名刺目起來的光線,卻分明又看見那兩個男子裸身交合,旖旎香豔……他由慢至快竭力搖頭,想將這個畫面揮除眼前,卻似長成的蟬脫不了殼、蛇卸不去蛻,被擠壓包覆得骨肉俱毀,幾近窒息。
“我還當他打我是持心為民……”為兄長掌摑的記憶此刻復又襲來,疼痛、羞憤、恥辱、黯然、嗟傷……一剎百感鱗集在心。溫羽徵怔然抬手撫上了自己臉頰,俄而又冷笑出聲,“原不過是為了他的小情人……”
方一腳踩出甘棠殿,溫羽徵便再不復往昔的顧盼神飛,精魄昂揚,只沉下臉來,緘口不語。李謙、馬開元等人於紅帩閣與其相伴飲酒,見他始終面色晦暗心不在焉,亦不敢嚼舌多言。一眾人等只顧著悶頭喝酒,突然被一陣樂聲驚起了眼眸——十餘綠鬢蟬衣的美貌歌姬推門而入,為眾美擁簇當中的女子一襲曳地藍裳,雖是薄紗掩面,亦能從那俏眼淡蛾之中窺看出她的豔冠群芳。
人豔不止,舞姿也豔。除卻溫羽徵,屋中男子一概看得目醉神痴,李謙更是一時忘情,揚聲失態道:“只怕將姑娘置於湖面中央,姑娘也能以一曲舞姿輕槳凌波,翩翩盈盈,踏水而行。美!美得極了!”
口中的酒滋味淡薄,愈飲愈覺苦澀。溫羽徵已醉至七分,一抬俊美下頜,衝那舞罷一曲姍姍而來的藍裳女子眯起了眼眸,“你……?”
藍裳美人自揭了面紗,鬆鬆垮垮一挪身子就往男子懷中倚去,櫻口微啟地嬌嗔道,“你這冤家,竟連我也忘了?”
“果然是你。”溫羽徵仰首抬頜又飲乾了杯中甘釀,伸手將懷中美人攬緊,唇角卻輕蔑一勾,“你這又是唱得哪出?”
那個只會終日念著自己心愛的男子顢頇哀嘆,嘆自己緣慳命薄的女子,是雲珠,不是她。既敢當舉朝文武之面向這個男人求親,豈肯揮之即來呼之即去;既能聽得伶人唐嶠一言僱兇刺殺情敵,又豈肯半途而廢鎩羽而回?蘭珠以酥手往復摩挲男子衣衫大開下的健美胸膛,白似珪璧,滑如凝脂。俏麗面頰貼向他的鬢髮,於他耳畔輕輕吹出一口氣道,“若我再不撒潑吵鬧,也不多加管束教你不自在,你肯不肯再要我一回?”
女人的身子似一條柔若無骨的蛇,纏繞於男子的強壯身軀之上。以舌尖一寸寸舔過他的耳廓,又以指尖拈玩起他的胸前突起,溫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