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閉起眼眸低哼出聲,抬手朝屋中的李謙等人揮了揮。
待李謙等人識趣兒地一併退出,蘭珠當下更為大膽起來,自己脫去了身上的衣裳,光溜溜地又爬上了男人的身體。她兩腿開啟坐於他的膝上,一面親吻他英挺的眉骨、眼眶,一面用那倒扣如鐘的乳''房、紺紫似葡籽的乳''首擦掠他的俊美面頰。然而使盡渾身解數卻失望地發現,她甘為這個放蕩成性的男子受得禮儀廉恥的拷掠鞠訊,可對方由始至終眉頭微蹙神色木然,好似根本無動於衷。
肌膚相親的歡愉感受一浪掀高過一浪,胯間物事業已漲得碩硬無比,喉音也因情''欲難堪而顯得嘶啞渾濁,可兄長與少年天子疊骨相交的畫面仍舊揮之不去,這類人們早已司空見慣了的宮掖醜聞竟令他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嫉妒之感,不住啃齧其心。
令溫羽徵頗感費解的是,女人的腰肢如此纖細柔軟,身體的氣息又香甜似桃花,然而一個虛妄的念頭難以摒絕地浮上心頭,眼前這個不停追吻自己脖頸、胸膛的人不是韋蘭珠,而是一個他極為熟悉的男子。
眼眸輕闔的俊美郎君終又粲然露出一笑——突然翻身將跨坐在身上的女子推倒在地,翻過她的身子,以自己的胯間硬物狠命頂開了她的後''庭。
“不、不是那裡……”巨大的羞恥感與猝不及防的疼痛撕裂了她的窄道壁肉,蘭珠當下哭叫求饒,“不!不要——”一隻大手及時而用力地捂住了她的嘴。
她臉孔向下被他牢牢按壓在地,感到那根粗長陽''物以施奸般的姿態粗野地進出自己的身體,彷彿要把兩粒囊袋一併塞進她股間的窄道之中。纖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