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根本就不理他,他現在滿心滿眼就想著要去和寧夏理論,要好好問問她,到底給葉翌寒吃了什麼**湯,把他迷惑成這樣?
葉翌寒冷著臉,一個拳頭朝著走上前來的戴清的揮去,他打的很重,絲毫情面也不留。
“戴清,你別逼我!”
戴清一個不妨被打了個正著,腳上有些站不穩,幸好從後面跑上來的小劉扶住了他,不然他真丟人的摔倒了。
抹一把嘴角上的血嘖,戴清朝著地上呸了一口,稍稍抬眸,滿含煞氣的目光緊緊盯著葉翌寒,扯了扯薄唇,冷笑:“我剛才打了一拳你沒還手,現在這一拳也算是扯平了,葉翌寒我告訴你,真正過分逼人的人是你,你照照鏡子瞧瞧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了?還有哪點人民解放軍的模樣?”
不用照鏡子,葉翌寒也知道,他現在很挫敗頹廢,三十四年來,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這麼藐小,藐小到只能陪伴在寧夏身邊,其他什麼事都做不了。
面對戴清的指責和小劉不理解的目光,葉翌寒突然有些難堪,他霍然轉過身去,沒臉再面對這倆人了。
可剛走了兩步,他又猛然停下腳步,閉了閉滿是蒼涼鷹眸,拳頭緊握,這一刻醫院走廊上十分安靜嗎,安靜的他似乎能聽見他的心跳聲。
掙扎片刻,最終他還是低聲道:“寧夏得了抑鬱症,我現在真的走不開身,等她病情有了好轉,我一定第一時間回去!”
話落,他也沒去看身後倆人是怎樣的神色,長腿一邁,就朝著病房內快速走去。
這樣的消失無異於驚雷,炸的戴清和小劉面面相覷,半天回不過神來。
最後他們沒有去病房內再走葉翌寒和寧夏,而是選擇靜悄悄的離開。
……
站在門口深深吸了兩口新鮮空氣,葉翌寒調節好情緒,這才推門而入,但不想正好看見寧夏在換衣服。
她就那麼毫無防備的坐在病床上,渾身**,只穿了個內衣正好擋住重要部位,可光是這樣也很吸引人目光,尤其那一身冰肌玉骨越發引人留戀。
如此活色生香的場面頓時讓葉翌寒臉色變了變,太陽穴不受控制的突突跳動。
寧夏一驚,但再看見來人是葉翌寒的時候,她防備的神色漸漸鬆懈下來,不旦沒有驚詫,反而朝著他甜美一笑:“翌寒,你過來幫我扣釦子,我這後面的扣子怎麼都扣不上去。”
他本是鬱結的心情在此刻哄的一聲炸開,連帶著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快速將門關上,不放心,他甚至還將其從裡面鎖了起來,直到確定真的打不開,他才一步步向著寧夏走去。
他的步伐很慢,那雙漆黑鷹眸中更是濃郁的看不清本來光芒。
寧夏微微揚唇,朝他嬌嗔一笑,然後嬌媚抱怨起來:“這夏天一天沒洗澡就覺得身上難受,剛剛洗了個澡身上才舒服多了!”
聽她這麼一說,葉翌寒才猛然發現,原來她及腰的長髮用一根皮筋鬆鬆垮垮卷在腦袋上,隨著走近,那股沐浴過後的清香正一陣陣朝他鼻尖裡闖。
當即,他眼底就冒著幽幽火苗,呼吸變得粗狂,但很快他就發現這樣,匆忙將視線移開,清冷麵色上顯得有些狼狽。
她還是滿臉天真燦爛,像是一點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有多吸引人,不但不知道收斂,反而朝著站在她床頭的男人招了招手:“翌寒,你傻站著幹嘛,過來幫我扣釦子啊”。
病房內氣氛陡然變得曖昧窒息起來,那股燥熱正漸漸像他襲來,葉翌寒偏著腦袋,目光根本就不敢亂瞄,扯了扯薄唇,苦笑道:“媳婦,你饒了我吧!”
他現在壓根就不能用正常想思維去想小媳婦,平時他抱著親一個,她都扭捏半天,可現在倒好,就這麼**裸坐在那,言語間充滿了誘惑勾引。
要不是地方不對,心情不對,葉翌寒真要化身為狼了。
寧夏扣了好幾次都沒扣上去,她急的額頭上流出香汗,見面前的男人又滿臉不情願,她頓時不高興的嘟起紅唇,直接鬆開雙手任性道:“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要是不幫我扣上,我今天就不穿了,我就坐在這,和你慢慢耗。”
重重喘息著,葉翌寒閉著眼睛,拿起一旁的浴巾將寧夏裹住,他這才敢睜開雙眼,裡面的春色瀲灩,他根本就不敢看:“媳婦,咱們不鬧了成嘛?”
“誰和你鬧了?”此刻的寧夏就像個調皮的孩子,她不高興的蹙著黛眉,剛洗過澡的嬌軀上還冒著熱氣,那雙琉璃清眸中盪漾著濃濃水媚:“我就是內衣釦子扣不上,想讓你幫我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