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翌寒不知道她這是真的還是故意的,可是故意……她又是為什麼?
因為疑惑,他幽深目光緊緊盯著她打量,非但沒探查出什麼,反而因為她的漸漸靠近而渾身僵硬。
硬的不行,寧夏就來軟的,她俏生生趴在他堅硬胸膛前,紅唇微揚,一向清冽的聲線中充滿了撒嬌意味:“翌寒,你幹嘛那麼小氣啊?不就是幫我扣下釦子嘛!我都說愛你了,你怎麼還老是板著張臉?”
其實葉翌寒沒有刻意板著臉,他皺眉深思的時候,面容會不怒而威自然形成一種威嚴,只是這種威嚴看在寧夏眼中卻成了生氣。
他心中一陣失笑,但很快他就發現他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男性最重要的部位上正包裹著一隻柔若無骨小手。
緊接著一道嬌柔笑意在耳邊響起……
那呵氣如蘭的嬌嬈嗓音就在他耳畔邊響起,葉翌寒渾身肌肉瞬間緊繃,眯著冷酷鷹眸狠狠吸了吸空氣,可卻發現這周圍炙熱氣氛,他不管怎樣,都逃不過她設的圈套。
有些暴躁將寧夏推倒在床上,緊接著他健碩身軀就壓了上去。
寧夏非但不慌,反而勾唇妖嬈一笑,她伸手將紮在頭髮上的黑色皮筋扯了下來,然後搖了搖頭,那如海藻般濃密的髮絲就靜靜撲在白色病床上,黑與白的交纏,形成一副極為刺激的畫面。
見她這般故意引誘,葉翌寒更是眯起漆黑鷹眸,深邃眼底閃爍著濃濃幽光,他忽然低頭,眉目暴烈對著她“行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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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我很自卑
也許是這個夏天太過美好,窗外暖陽舒適,才會讓她甘心情願沉醉在他的溫柔中。
最終,抱著媳婦吻了又吻的男人,實在憋不住了,吻完之後,他就匆忙下床,丟下一句:“我去洗澡。”就頭也不回的跑去浴室了。
這傢俬立醫院每個病房內都有獨立衛生間,寧夏滿臉嬌媚含春倒在病床上,見他那麼急不可遏跑走了,不禁揚唇歡快笑了起來。
她笑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停了下來,但清冽鳳眸中卻難掩笑意。
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男人,都到了這種時候,他還要跑走?
平時他不是最禽獸不如嘛?怎麼今個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君子了?
倒在柔軟的病床上,寧夏嗅著床單上面淡淡清香,腦海中不由自主想到上午倆人顛鸞倒鳳的場景,然後面頰上隱過一絲紅豔,不好意思的抿起紅唇。
其實還是家裡的那張大床舒服,不管怎麼翻都翻不下去,哪像這張小床,倆個人抱在一起恩愛的時候還要顧及良多,但不可否認,那種小心翼翼的快感卻是比平時更濃,也更加讓人深入骨髓的動情。
很快,浴室內就傳來稀里嘩啦的水聲,寧夏百般無聊的倒在那在心中數著數,心中暗想,他要用多長時間才能出來?
但當她數到五百的時候就沒了耐心,直直從病床上坐了起來,精光閃閃的眸光看向浴室緊閉的玻璃門,她心中有些惡略的想到,他先前還沒疏解,現在跑去洗澡不會是去找五指姑娘吧?
有時候,寧夏覺得生病了真好,至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在他面前怎麼任性嬌氣都行。
舔了舔紅潤唇瓣,她眼底劃過一絲幽光,然後赤著雙腳緩步走到浴室外,趴在牆壁上去聽裡面的聲音。
……
浴室內,熱氣層層,水霧迷離的看不真切。
葉翌寒站在浴霸下,浴霸上的熱水調成了冷水,那股子冰涼刺激感讓他渾身一個冷顫,然後甩了甩潮溼的黑髮,繼續站在那淋著冷水。
一想到先前寧夏那調皮的話語,他就不禁咬牙切齒,要不是顧著她身子,他真是恨不得現在就去把她撲倒吃了。
他這是心疼她,可她倒好,硬是說他不行?
笑話,他葉翌寒也有不行的時候?
。
……
聽見那一聲似毫不掩飾的舒爽低吟聲,寧夏趴在牆壁上差點站不穩腳步,兩腿發軟。
微微咬唇,她滿臉害臊的又跑回到床上去,隨便套上一條睡裙,用被子將小臉矇住,臉頰更是紅潤似血,不知道人還以為她這是發燒呢!
她從來沒有發覺哪一天她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趴在牆壁上偷聽這種聲,而且她身上竟然還起了反應。
可是真正讓她驚奇的時,在那種時候,他磁性的嗓音好好聽,真是說不出來的撩人心懸。
都說女人是禍國妖姬,但此刻,她卻覺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