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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子;就是看重你在做菜的領悟上,遠遠高出你兩個師兄;只有你能真正承繼老爺子的衣缽;要不然,你師傅用了一輩子的廚刀怎會傳給你;你師傅指望著你呢;只可惜你是個丫頭。”

“丫頭怎麼了?”安然瞪著他;這傢伙有時真讓人討厭。

安子和見她皺眉;忙道:“丫頭好;丫頭好;我們安然丫頭最好;將來一定能繼承你師傅的衣缽,成為天下第一廚;有天下第一廚掌灶;到時候咱們館子可體面了。”

安然見他一副狗腿樣兒;實在忍不住,撲哧一聲樂了;安子和沒轍的攤攤手:“你看,又笑了;真拿你這丫頭沒法兒。”

兩人這兒正說著;忽聽下頭吵嚷了起來;安然急忙看過去;發現老孫頭不知抽什麼風;跑進荷香榭;瞧著好像跟她師傅吵架呢;這還了得;安然一著急,也顧不上什麼了;忙往下頭跑。

安子和一愣之下;也跟了下去;安然著剛進荷香榭就看見李大勺指著師傅的鼻子;口沫橫飛:“兩輪都是南菜;這算什麼?看不起我們北派的廚子不成;可別忘了;如今的天下第一廚就是我們北派的呢;您老人家若不是敗在了我們北派的廚子手裡;如何會來這冀州府。”那德行簡直囂張至極。

安然氣的臉色鐵青;敢這麼指著她師傅;活膩了啊;想都沒想;上去抬腿,卯足了勁一腳就把李大勺給踹荷花池子裡;就聽噗通一聲,李大勺以一個屁股向後平沙落雁的姿勢進了荷花池;砸壞了一片荷花。

蘇夫人早過來看熱鬧了;一見這個,忍不住笑了起來:“倒可惜了這些荷花。”見丈夫瞪了自己才閉嘴。周圍看熱鬧的差點兒忍不住笑出來。

老孫頭氣急敗壞的指著安然;王八腦袋一個勁兒哆嗦:“你;你是哪兒來的丫頭?敢如此放肆?”

安然還沒說話呢;就聽大師兄開口了:“什麼丫頭;閉上你的臭嘴;這是我的小師妹;我師傅的關門弟子。”

老孫頭一聽,忽想起自己倆外甥跟自己告的狀;說在酒樓大門外讓這丫頭給踹了一腳;還丟了差事;再加上,之前這丫頭在酒樓待了幾天;如今後廚那些小子有一個算一個;暗裡都說這丫頭的手藝比自己強;如今,竟然當著這麼多人又把自己的徒弟踹荷花池子裡去了;新仇舊恨;這口氣要是嚥了;以後冀州府還有他老孫頭站腳的地兒嗎。

這丫頭不就仗著後頭有鄭春陽這老不死的嗎;要是前幾年;自己還怕他;如今這老不死的虎落平陽;已經成了半個廢物;自己敬他是給他面子;非要惹自己;自己也不是吃素的;臉色一陰,呵呵冷笑了兩聲:“我徒弟說的不錯;既是要比高低,就不能都做南菜;我老孫頭今兒膽子大一回;斗膽請鄭老爺子指教在下一道北菜。”

老孫頭一句話在場的人都露出不屑的神情;誰不知道老爺子折了手腕啊;這廚子手腕子使不上勁兒;怎麼上灶;更別提指教他北菜了;這老孫頭還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

知府大人臉色一沉:“老孫頭這是廚藝大賽;容不得你胡來;莫非不想在冀州府待了?”

誰知老孫頭卻哼了一聲:“大人您這話在下可不服;外頭誰不知道您喜歡南菜;可別忘了,如今萬歲爺御膳房的總廚可是我們北派的廚子;您若看不起北派的廚藝;那在下也沒二話;扭頭就走;帶著家眷兒女;離了冀州府。”

知府大人眉頭緊皺;安然心說,這老孫頭還真不是個善茬兒;幾句話過來;就把韓子章拉到他身後當靠山了;若是知府大人再說什麼;老孫頭便一口咬定他看不起北派廚子;如今韓子章是御膳房總廚;勢力恐怕不是他一個冀州知府能得罪的;這老孫頭今兒是打算撕破臉了;估摸早想好了後路;過了今兒也不算在冀州府待著了。

安然忽然懷疑,這廝是不是給別人當槍了;就是趁著今兒來為難師傅的;要不然,怎麼一口一個韓子章;而且,安府既然庇護師傅;必然不是站在韓子章一頭的;以安府的勢力;老孫頭都敢鬧;可見後頭的人來頭不小。

大師兄氣的直哆嗦;站起來指著他:“就憑你也值得我師傅出手嗎;我來指教你足以。”

老孫頭心頭一喜;自己本來還怕鄭春陽手腕好了;出馬把自己辦了;如今看來是真廢了;而這高德明;不是他託大;若比南菜,自己或許會輸給他;若比北菜;高德明算個鳥啊;刀工強有屁用;北菜講究的可不是刀工。

想到此,呵呵笑了起來:“如此,就請高大廚指教一二。”

高德明剛要下去;就聽師傅開口了:“德明讓安然去。”說著看向安然:“丫頭,雖說你還未出師;今兒也是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