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特定場合,陪在我身邊的女人只能是你。”
顧爾清聽了有些詫異,她抬首看著他,他的眼神偏偏還那麼認真,深黑的瞳孔閃耀如星辰,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專注。
聶伯庭突然拉過她的左手,並住她四指的指尖握住,看著她那枚熠熠發光的婚戒,認真說道:“我們手上戴了同樣的戒指,已經回不去以前那種狀態了。”他頓了頓,牢牢鎖著她迷茫的雙眼,一字一句地說:“顧爾清,我們結婚了。”
顧爾清木木地看著她無名指上的婚戒,那麼微弱的光芒卻刺得她眼睛生疼。她很清楚,讓自己動容的不是他難得深情的姿態,而是那一句再也回不到從前。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求收啊~~~~~~~~~╯﹏╰
☆、毫不在意
聶伯庭今天心情不錯,一手控制著方向,一手輕輕地在方向盤上敲打著節奏。讓他愉悅的原因,可能是昨晚睡了一個好覺,可能是午飯吃了一個合胃口的菜,也可能是……他用餘光瞟瞟坐在副駕的顧爾清,忽然有一種想肆意吹口哨的衝動。
她依舊安靜地坐著,柔白的雙手交疊放在雙膝上,一直欣賞著沿途風景,留下的側影卻是說不出的動人。柔和的光線溫柔地打在她清麗的臉上,她的睫毛纖密而捲翹,隨著不時的眨眼動作而撲閃,溫柔又可愛。他驚喜地發現她的臉上也有一層淡淡而細膩的絨毛,像未經人觸碰過的桃子上的絨毛一樣,他記得小仲馬也曾經這樣刻畫過一個驚為天人的女人,這象徵著一種純潔的美好。
聶伯庭刻意放緩車速,雖然她並不與他交談,但他竟然出奇地享受這份不受打擾的安寧。連他自己都覺得詫異,居然一次又一次沉溺於顧爾清給他的自虐般的安寧,雖然熱絡的一直都是自己,得不到回應的滋味讓他煩躁傷神,但他卻偏偏那麼甘之如飴。
足足遲了有一刻鐘,才到達鄒家老宅。雖說是老宅,但也是大戶人家的古樸庭院,古色古香的建築很有雅緻,磚紅的牆,木質的窗,參天的樹,色彩鮮明交相輝映,是現代精美與古代典雅的巧妙結合。
顧爾清下了車,四處觀望,不忍收起目光。
聶伯庭看到她眼裡充滿讚歎,心情也跟著豁然開朗,走到她身邊,柔聲問道:“喜歡?”
她的目光停留在遠處一座怪石嶙峋的假山上,點點頭,毫不吝嗇讚美,“這很美。”
聶伯庭忽然有點吃味,上次見到她這麼柔軟放鬆的神情,是對著那一株含苞待放的玉蘭。而這一次,又是一座奇形怪狀的破假山。他在心中苦笑一番,她寧願對沒有感知的景物觸景傷情,都沒辦法對自己真心一笑。想到這裡,胸口襲來一陣強烈的苦澀。
“進去吧。”他低頭看了看腕錶,晚餐差不多也該開始了。
她低低應了他一聲,隨即抬眸默默地看著他。
聶伯庭被她空靈的眼睛看得彷彿被什麼電了一下,呼吸一緊。他知道她在暗示讓他帶路,但是他還想…
“裡面有很多客人。”
“嗯。”
“我們這樣顯得太分生。”
“嗯?”顧爾清蹙起黛眉,不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麼。
他故作鎮定地清了清嗓音,迅速牽起她的柔荑搭在自個胳膊上,失笑道:“這樣就好了。”
顧爾清錯愕地看著他,不情願地想要及時抽手,卻被他拉住。他咧開嘴,笑容裡多了幾分無賴,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只是裝一下而已,你沒必要那麼較真的。”
顧爾清懶得搭理他,冷冷淡淡地答道:“隨你。”
他不以為意地聳聳肩,看著搭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笑得格外溫軟,“我們進去吧。”
……
鄒家是昆城數一數二的服裝生產商,雖說只是一個小型派對,但舉辦得也格外低調奢華,被邀請的也都是昆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飯桌上少不了客套的寒暄,而聶伯庭和顧爾清是第一次公開參加這種私人派對,自然成了大家的焦點。大家對這位嫁入豪門的聶家少奶奶更是感興趣,頻頻發問,聶伯庭起初還擔心顧爾清會無法招架,但她的應付自如證實了他的擔憂實屬多慮。只見她明麗的臉上一直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談吐大方得體,舉止斯文優雅,毫不費功夫就贏得了一席人的讚賞。
這樣的顧爾清,再一次讓聶伯庭驚豔了。他默默地打量著她,她給他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自豪感,他忽然覺得她是他的太太這件事讓他感到很驕傲。
在聶伯庭的貼心照料下吃完這頓豪華晚宴,顧爾清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