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我香汗淋漓,你卻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他忽然轉向向天涯,和他鼻尖對著鼻尖,吐氣如蘭的柔聲道:“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向天涯回答,身子不動如山,眼力的神色卻沒有半絲波瀾。
“你……”香舍為之氣結:“就算說假話也好,你好歹也應該讓我有點成就感吧?”他瞪著眼睛看了向天涯半晌,最終狼狽敗下陣來:“我明白了,你就是一根木頭,而且是截枯死的木頭,柳下惠遇見你都得叫聲祖宗。”
“多謝誇獎。”向天涯心裡莞爾,面上卻不動聲色。
而他的回答更讓香舍洩氣,自己咕噥著:“我怎麼就這麼倒楣,看上了你這塊木頭。”
“不敢當,我可不希望成為第二個韋小候。”向天涯冷笑,倒讓香舍一愣:“你……你知道?你知道我找上那個色狼是為了什麼?”
不等向天涯回答。忽然遠處傳來一陣衣袂帶風聲,僅憑這份輕功,便可知對方身負絕頂輕功。向天涯忙將香舍向裡一帶,在他眼前做了個噤聲的姿勢。
下一刻,廟門就被輕輕推開,彷佛是野貓要捉田鼠時的輕輕落步聲傳來,接著這人在一邊站定,一絲光亮透過供桌上垂下的破布照射進來,那人似乎是在什麼地方坐了下來。
向天涯一皺眉,忽覺香舍柔若無骨的小手開始像條泥鰍一樣的在全身上下游走,直奔自己的鼠蹊部而去。
香舍的手認準目標後便勇往直前,卻在半途就不得不停下來,因為他的脖子上忽然橫了一把冰涼鋒利的匕首。
這人何止是塊木頭?簡直就是一塊埋在地下的化石。香舍氣得七竅生煙,心裡暗暗的罵著:不對,叫他化石都便宜了他,他根本就是一塊木炭,只能等著燒火用了,連一點復甦的希望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