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的希望都沒有。
香舍越是這樣想,就越覺得自己應該離去。但轉念一想:奶奶的我是誰啊?我是堂堂的黑蛇精,白娘子祖宗迷住了一個許仙有什麼了不起,那就是一塊軟骨頭,最後還被他給出賣了,給我們蛇精一族抹了不少的黑。今天我用自己的美色勾引這個天下最冷酷的男人,如果勾引成功,那才叫本事呢,如果讓他一輩子都守著我忠貞不二,那就可以一雪我們蛇族的前恥了。
想到這裡,黑蛇精的鬥志再度高昂且空前興奮起來。小手離開了向天涯的重要部位,一邊向他的脖子悄悄吹了口氣。似乎在嗔怪他的不解風情。
廟門再次被開啟,有一個人進了廟裡,聲音輕的如同雪落在水面上,顯然輕功更高一籌。他一進來就對先前的那人冷聲道:“都佈置好了嗎?”
“佈置好了,只要向天涯出現,就肯定讓他插翅難逃。”先前那人恭恭敬敬地答。然後就是一記清脆的巴掌聲,那個冷酷的聲音怒叱道:“你以為你們面對的是誰?是向天涯,那是頭臨死都可以將對手先咬死然後還未必會死去的冷血毒蛇,你竟敢說這樣的大話,告訴你,這一次的任務一定不能有任何紕漏,否則不但你的性命難保,就連我也難逃干係!蠢材,立刻帶我回分部,我要好好檢視一下你們的計劃和部署。”
被打的人一聲也不敢吭。接著燭光熄滅,兩道風聲先後響起,然後廟裡的大門再度關上。
“嘖嘖,冷血毒蛇,這形容詞真是不錯,尤其適合你。”香舍嘻嘻的笑著:“向大哥,看來你遇到了不小的麻煩哦,怎麼樣,要不要小弟我幫忙?”
這小子轉變得也太快了吧?前一刻還媚眼如絲的勾引自己。這還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就立刻開始稱兄道弟起來,而且還變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少年英俠了。只不過那語氣怎麼聽怎麼和少年英俠沾不上邊兒。
香舍沒有聽到回答,不滿的又戳了戳向天涯的胸膛:“向大哥,我在這裡冒著生命危險的想全心全意幫助你,你怎麼可以神遊天外呢?說,你在想什麼?做為即將在未來日子裡與你生死與共風雨同舟的偉大同伴,我有權利知道你在心裡到底說我什麼壞話。”
他“悲憤”的控訴著,讓向天涯素來面無表情的臉孔也忍不住抽動了兩下。
“我在想,國之將亡,必出妖孽。以前我一直不明白妖孽的意思,如今看到你,我想我終於徹底的瞭解了。”向天涯將香舍推出了供桌,然後自己也隨即出去伸了個懶腰:“不過依我看來,你這個妖孽不像是去滅亡國家的。”
香舍在聽到向天涯說自己是妖孽的時候就嚇出了一身冷汗,此時一聽見他好不容易竟然替自己說了句好話,連忙扭著身子貼了上去,一臉得遇知己的神色點頭道:“沒錯沒錯,向大哥,你說得一點都沒錯,國家亡不亡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不會像妲己那樣去禍害我們的國家,滅亡我們的國家的。”他信誓旦旦的說著,一邊在心裡不屑的撇嘴:切,一個冷血無情的殺手,想不到竟還是一個愛國志士。
“沒錯,你的確不是去禍害錦繡國滅亡錦繡國的,你根本就是來禍害我滅亡我的。”向天涯冷笑,然後喃喃道:“絕對是這樣,自從遇見了你,連說話似乎都多了不少,這說明我的自控能力下降了。”他瞪了一眼目瞪口呆呈石化狀看著自己的香舍,毫不留戀的轉身就走。
這……這個男人的腦袋裡在想什麼啊?明明就是他自己的自控力不行,竟然也怪罪在本蛇的身上。香舍氣壞了,表面上卻不得不再次裝出虛弱無助的樣子,撲上去死死抱住向天涯的大腿嚎哭道:“啊,向大哥,你不能走啊,你不能把孤苦無助的我扔在這荒山古廟裡啊?我長成這樣,很容易就會被壞人給強暴的,嗚嗚嗚……”
向天涯更加肯定這傢伙是個妖孽了。他毫不留情的一踢:“你不去強暴人家就不錯了,還孤苦無助,真是笑死人了。”
話音剛落,黑蛇精立刻恢復本來面目,打著滾兒的又纏了上來,氣勢洶洶道:“我不管,你把我的前主人給害了,就應該對我負起責任,不管天涯海角,我都跟定你了,別想甩下我。”
向天涯眉毛一挑,好笑的看著黑蛇精:“喲,這會兒又成了前主人了,之前不是還說什麼禽獸王八蛋,險些將你給怎麼怎麼樣了嗎?”他雙手抱胸,看著香舍就差沒把身子扭成麻花狀纏在自己身上了,別說,這傢伙的確很有演戲的天分,撒潑打滾耍無賴裝可憐是樣樣精通。
香舍在十八般武藝全都不管用後,此時正在找繩子,經常聽說一哭二鬧三上吊,這說明上吊是最有效的一種方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