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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化啊。看來我的總攻地位危險了。”姚綠兀自笑的浪蕩,看上去心情不錯的樣子。“今天哪根筋搭錯了突然給爺來電話?看來是分別半月後抑制不住滿腔思念了啊——”

“是啊是啊,想得我那叫一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蛋疼菊緊涕泗橫流。”白宇澤淡定躺倒在床上伸了個懶腰。“今天有空嗎?出門見一面吧。我現在整天在家都要長蘑菇了。”

“行呀。”對方痛快答應,毫不猶豫道:“那你就到上次我帶你們一起去的那家酒吧找我來吧。我一天都在這兒。你還記得具體位置不?”

白宇澤頓時暗驚。那間名叫“尋”的酒吧,不就是……

“你……現在就在那?”他遲疑著,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是啊。怎麼?”

“呃……你,沒碰到什麼認識的人吧?”

“哈?……”姚綠翹腿坐在高腳凳上發出疑惑的單音,視線不經意掠過身側正蹙眉入神翻著手裡琴譜的面癱傢伙,恍然間別有深意的挑唇。“啊啊。有倒是有……你不喜歡旁人在麼?那我們換個地方好了。”

“啊……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那再過十分鐘我就出門,等會不見不散。”匆忙結束通話電話,內心暗歎著好險,差點就要弄巧成拙。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起,心裡有點小高興。

終於。終於又能見到他了。

而這邊姚綠奸計得逞的笑撂下手機,發現冷杉正偏了頭直直盯著自己,立時恢復一臉兇相:“看我幹什麼?看譜子!別以為最近稍微有點兒長進就嘚瑟起來了,你離出師還遠著呢!”

冷杉壓根懶得接茬,依言調轉視線繼續翻閱紙上那堆豆芽菜,隔了會兒才淡淡道:“有人要來找你?”

“幹你毛事。”

“……世上就沒有這麼粗魯的師父。”

“也沒有敢和師父這麼說話的徒弟。”

“那是你沒威信。”

“……臭小子你特麼是不是不想混了?!找死幹架儘管來!”

冷杉用明顯不屑的眼神最後冷睨了他一記,平靜拾起散亂在琴鍵上的紙稿,脖頸不經意間微微一側,發出清脆的關節響,唇畔已見釁意。“……隨時奉陪。”

幸而午後的酒吧還沒什麼人,戚老闆就在距舞臺有一段距離的吧檯後邊擦杯子便緩緩搖頭,拿那幾乎每天都劍拔弩張著的兩人沒轍。

“……十足倆冤家。”

等白宇澤踏進“尋”時,酒吧內的人已經多了起來,一眼望去其深處依舊是讓他渾身不自在的昏暗靡亂。

果不其然又被門口那敬業的服務生攔住去路細細盤問,白宇澤內心無力,正絞盡腦汁打算編個謊混進去,裡面卻恰有一人笑嘻嘻走出來,上前一左一右將兩人抱了滿懷。

“怎麼這時候才來,不是你的間歇性路盲症又犯了吧。”姚綠寵溺湊上去蹭他的額,沒等白宇澤惱羞成怒的託辭反駁便轉向另一側瞬間臉色微紅的顧明燁,“小哥我正找你呢。老戚喊你進去幫忙搬酒箱~~”

“還愣著幹嘛,走了走了。”於是在他生拉硬扯的帶領下,兩人也不再有異議地快步跟了進去。路上顧明燁又偷眼看了看白宇澤,心裡有些介懷方才姚綠對他親暱的招呼方式,但好歹忍著沒表現出來。

吧廳裡光線果然很暗,和夜晚的效果沒任何差別。白宇澤很奇怪,這家酒吧的生意竟然火到連在白天都近乎客滿——必然該有什麼原因才對。

“小白你先去十一號桌坐著,那位子我已經包了。等會幫小哥搬完東西我就找你去。”姚綠打斷了他無謂的冥思,邊說著邊衝前排某個方向遙遙一指。“想喝點什麼?我回來時順便給你捎來。”

“嗯……金湯力好了。”他一路看著姚綠和那個年輕的服務生徑直並肩向吧檯走去,亦頭疼的轉身邁步擠進黑黝黝的人群,抻長脖子去瞧每張桌子上的數字編號。當然,與此同時,他始終不忘從人群的縫隙中向舞池那邊努力張望,試圖發現某人熟悉的黑色身影。如果是假期的話,他會來做全時工也說不定。

結果繞了半天圈也沒找到姚綠說的十一號桌,白宇澤正焦頭爛額時,那憂鬱沉喑的前奏在耳邊響起地那麼突兀。

只須臾間的一抬眼,他就看見他遠遠孑立在原型舞臺的正中,兩手遊刃有餘的穿插變換著琴音,平靜幽深的目光在全場梭巡一圈,進行到末尾卻驀地停在了自己臉上。霎時心臟狂跳。

那眼神裡有微的驚訝、悄聲漾開的欣然和不戰自敗的柔情。可惜隔了太遠,裡面那麼那麼多的情緒,白宇澤卻無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