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對面的男子對即墨潔如此表情無動於衷,他聲音愈見陰辣:“我再說最後一次,若你相信的話,我可以保證讓你得到煞王。”
“相信你應該清楚,莫說讓煞王喜歡上你,便是進入煞王府,與你來說都如登天。”
最後一句讓即墨潔動了心,她已經是一無所有了,若是就像這人說的,便是拼盡一切,她也不一定能入得了煞王府,如此,那她便一試。
“我如何才能相信你?”即墨潔問。
“你不得不相信,因為,只有我才能幫你除掉即墨蓮,讓煞王的目光轉向你。”那人丟擲最後一個誘餌。
即墨潔一定神,心下有了決定,她直接問:“那我要如何做?”
——壞人即墨潔分割線——
跟左相府何瀾王府愁雲慘淡截然不同的是這段時日的煞王府一改往日的低沉陰翳,取而代之的是不言而喻的喜氣洋洋。
眾人皆明白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他們王府如今的實質當家人即墨蓮,是以,上至朝北朝南,下至小廝護衛,皆時不時端詳著這位小姐,眼中帶著無與倫比的崇拜。
跟眾人欣喜的表情不同,煞王府當家主人赫連宵這兩日卻是滿面鬱悶。
各位要問為何呀?
這件事還得從頭說起。
自那日受傷得了即墨蓮的‘出手相助’,後,赫連宵便愛上了那種飛上雲霄的滋味,然,以後的七八日,即墨蓮以養病為由,每日都離他遠遠的,那種能看不能吃的滋味真讓人心下難忍啊。
打個不恰當的比喻,一個從來未吃過豬肉的人,某一天從天而降一大塊肉,然僅僅一頓之後,那肉又不翼而飛了,以後,再遇著在自己跟前到處亂跑的豬後,這人心底如何能不難受。
就如赫連宵,此刻的心中就跟貓在撓一樣,難過的緊。
赫連宵坐在書房,嘆了一口氣。
每日抱著懷中人,聞著宜人的藥香,赫連宵身體不有控制地一個勁兒的發作,又不敢驚醒即墨蓮,這讓他整夜的難以入眠。
哎,又是一聲嘆氣,就因為實在不想再受那種煎熬,赫連宵才尋了個理由來到書房,然,不看著即墨蓮他心底又想得慌,看著的話,身體在煎熬。
如此,真是進退兩難。
唉,已是第三聲了。
這讓正在稟報的朝北有些疑惑,他家王爺什麼時候懂得了嘆氣?看看那張傾城美貌,那皺眉嘆氣的模樣真讓人心疼,即便朝北喜歡的是女子,但美色這件事,擱在男女身上,那效果有時也是一樣的。
朝北實在看不下去了,問:“王爺,您在為何事嘆氣?”
神遊不知到哪兒的赫連宵這才回神,他揚了揚眉,心下有些猶豫,到底該不該跟朝北說。
當然,赫連宵如此想著,完全跟羞愧,好不意思沒關係,他不過是聽聞即墨蓮的話,種事情私密,不好往外說。
“王爺,屬下願為王爺分憂。”
到底是心中的欲(和諧)望佔了上風,赫連宵清了清嗓子,面無表情地問:“你可知曉人生四大樂事?”
“屬下不知。”朝北思索片刻,他走南闖北,自認算是對生活極其享受的,然,王爺口中的樂事他卻是不曉得的,遂,朝北又說道:“屬下願聞其詳。”
“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赫連宵淡聲說道。
這種說法朝北倒是第一次聽說,不過細細想來,也卻是這麼回事。
“王爺可有哪裡不明白之處。”朝北又問。
赫連宵斂眉:“這幾句本王倒是明白,本王想其中這句‘洞房花燭夜’,所謂‘洞房花燭’只是大婚之日才有,本王若是想享受這種樂事,豈不是要大婚?”
朝北垂著的臉上一陣僵硬,他儘量憋住笑意,緩緩說道:“王爺,這只是一個籠統說法,洞房花燭夜不一定要等到大婚之日,王爺,您可知曉洞房花燭夜這具體的意思?”
赫連宵冷冷掃了一眼:“你以為本王是笨蛋嗎?”
“屬下知錯,屬下不過是擔憂王爺理解偏了,這才由此一問。”朝北趕緊說道。
說到純清,誰能比得過他家王爺,就連朝南,有時憋得難受了,那也需要出去解決一下,他家王爺在遇到小姐之前,壓根就不知曉男子還有需求這麼一說。
男子有這麼一種天性,一旦情動,那身體的自然反應是無法控制的,男子若是對女子用情越深,那反應便越是強烈,就照著他家王爺對小姐那種傻子也能看出來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