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爆發起來就跟火山爆發似的。
這已經是朝北第二次這麼說了,赫連宵心下暗忖,難道自己真的還有理解錯誤的地方?遂,赫連宵不動聲色地問:“那你跟本王說說何為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這個,王爺,用語言描述不足以表達完全,屬下這就給您一本書,您看完便會完全明白。”罷了,為了王爺的性福,他朝北冒著被紅顏知己笑話的危險,也要為王爺尋一本那什麼來。
赫連宵點頭。
朝北迅速離開,剛關上書房的門,朝南從遠處走來,朝北見著朝南面上的暗影,有些心疼。
自朝南醒後,就像是被什麼刺激了一般,簡直不要命地做事,就連他身上的那麼多工都被朝南一人攬了過去。
朝北知曉自己這個兄弟是在自責,王爺武功現在還未完全恢復,朝南這麼一個悶葫蘆,有事總會放在心底,他試圖多做點事,以報答王爺的相救之恩。
拍了拍朝南的肩膀,朝北說道:“不要再拼命東奔西跑了,王爺需要你在跟前伺候。”
朝南點頭,跟朝北錯身而過。
扣扣扣,門被敲響。
裡面傳來赫連宵與往日毫無差異的低沉磁性嗓音:“進。”
“王爺,屬下已經查明赫連崢的在民間的一處據點,小姐便是在那裡被下毒。”朝南稟報道。
“哦?在哪?”赫連宵手中的筆咔嚓一聲斷成了兩截。
“在黃銅大街街頭的一處叫錢宅的府邸。”
“今夜之後,本王不希望再聽見錢宅這個名字了。”赫連宵眼神悠遠。
“是,至於小姐的侍衛,屬下暫時還未得到他們的下落。”朝南聲音有些愧疚。
赫連宵掃了一眼朝南,說道:“這種事情還用本王教你?記住,明日起,跟未一起去查,本王要儘快得到他們的確切位置。”
對於如風兩兄妹,赫連宵沒有絲毫好感,凡是佔據即墨蓮心底位置的,赫連宵都想將他們擠走。
不過他到底也是不忍心見著即墨蓮眼底有時一閃而過的焦慮。
想到即墨蓮,赫連宵再也忍不住,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