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02部分

也凍殺兵馬,大金當此時尚不敢用兵,蒙古兵馬何由來攻?”

那來使道:“是便如此,那蒙古諸部大舉來襲,遇雪大時便已返回去,只是塔塔爾諸部不曾準備得及,一時間被破了三部,折損人馬千餘,若非有此雪,蒙古人已經屠盡塔塔爾人,逼至上京矣!”百八十八章漠北起戰火,臨安添笑柄。破敵!

………【第一百八十九章 草原隱風雷,河北定戰策。糾纏!】………

忽圖刺大軍已經返回蒙古草原,但開春草長之際,必攻,眼下塔塔爾人連戰連敗,恐怕不足以撐過明年春天,大金該出兵否,請陛下聖裁!”兀朮強拖病體,入宮覲見皇統帝,完顏亶此際故態復萌,早醉得一塌糊塗,在內殿御榻上正摟著一名新妃不肯放手,聞說兀朮求見時,連避也不避一下,直接就這麼召見,連大興國都替兀朮有些擔心:老梁王身體大不如前了,若是氣上一口痰來,只怕熬不到明年春天吧?

哪曉得兀朮這一年來早已經練得心平氣和,早兩年的咄咄逼人已經被病體拖得不再發作,見完顏亶對自己大為不遜,也不以為忤,只是壓下心頭火氣,與完顏亶和緩相商。完顏亶見兀朮恭敬,心下稍安,卻將懷中妃子一把推開,引斛再盡一口老窖,嘖嘖連聲道:“酒中有仙鄉,丞相為國事勞苦,身子不似往年強健了,快些入座,閒時不妨來宮中多嚐嚐澤州美酒,或者可以寬懷些,何必自苦如此?塔塔爾人本是大金心腹之患,去之何妨?難道還怕那些蒙古蠻夷敢來攪擾大金國不成?”

兀朮立在那裡,作聲不得,若說這完顏亶已經被酒精泡得失去了判斷力,聽這話卻又不像,但要說這就是正式的旨意,卻哪裡說得過去。當下只得強撐精神,拱手肅立道:“陛下,老臣風中殘燭,不足以孚陛下重望,國事自須由陛下而決。眼下是大金生死關頭,老臣生死豈足道哉?塔塔爾人與克烈部皆非易與之輩,往年間塔塔爾人左右不過萬騎,蒙古諸部連七千騎也湊不出來,卻屢讓大金主力大敗虧輸,損兵折將而返,二者相爭,大金尚可偏安。若是**大。則大金危矣!隆冬之際。不利用兵,雖以蒙古之勇,亦不得不退返草原,但春草生髮之時,蒙古必大舉來犯,卻非塔塔爾人可敵,唇亡則齒寒。臣恐上京驚動,大金不安,實非徒自生事矣。陛下雖以大金生息為念,卻不可不審之!”

完顏亶只不過強撐著一點面子,聽兀朮訴說情形,卻並非已經自醉鄉中返回來,再聽兀朮多說幾句,早已經昏昏欲睡。右手支頤。左手不耐煩地揮動:“自來軍事皆由丞相作主,朕復何言?丞相自去措置,不須事事報與朕了。難不成朕還信不過大金都元帥麼?去吧!須用御押時,不妨便著迭送至大內即可。”言罷不理兀朮,竟然倒往榻上便睡,只是飽醉之時,腹中翻滾不息,胸塞氣緊,雙眼微睜,哪裡有半分睡意?只是不想聽兀朮絮絮叨叨罷了。

兀朮見完顏亶無賴像,哪裡還說得出話來,雙手氣得發抖,待要轉身出門,卻咬咬牙,突然跪了下去:“陛下,江南宋國不肯誠服於大金,連年礪兵買馬,未可輕圖;楊再興盤據澤、潞二州,假意領大金州事,卻通商南北,廣獲其利,積儲糧草,包藏禍心,久後必為亂;大夏國中臣強主弱,只怕也非久安之邦;蒙古與塔塔爾人又自北而亂,大金國多事之秋,陛下不可自傷龍體,還請以國事為重!”

說罷抬頭看時,完顏亶已經閉目側過身去,不由得心中氣苦,曉得過去這幾年自己獨掌重兵,在朝中威權頗重,早已經深深得罪了這位年青天子,再多說也無益,只得自去應付困局。出門時微一踉蹌,大興國忙伸手一扶,兀朮一縮手避過,深深瞪了大興國一眼,大興國駭然退後:大興都元帥雖是病虎,卻仍有其餘威,不是輕易可以欺侮得了的。

草原上雪壓千里枯草,羊群在雪地中拱開厚厚地積雪,艱難地尋覓深藏在雪下的枯草,克烈部大軍勉強做到了“凱旋而歸”,卻仍因為用兵太晚,返程中遭遇暴風雪而損失了百餘兵馬,但比較起對塔塔爾人的戰果來,這樣的損失仍不足以讓不亦魯黑汗沮喪。

“賀蘭可汗!克烈部永遠的安答!汪古部那班老賊肯依附金狗,早不是我蒙古的族人,日後汪古部必是賀蘭可汗帳下的部族,這番大捷,若沒有賀蘭可汗賣給的鐵器,打造得好兵甲,此番哪裡得有連戰大捷?!連這賀捷地美酒,不也是賀蘭可汗送來?草原上馬壯羊肥,只是卻沒有這等好酒,賀蘭可汗滿飲了此杯,日後不妨自漢人那裡多換些酒來,克烈部地好馬多地是,任由賀蘭可汗換多少去!”不亦魯黑汗已經喝得舌頭大了一號,卻是掩不住大捷之的驕縱,離開了忽圖刺的金帳,回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