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微微抬頭,露出尖尖的,白皙嬌嫩十分誘人的下頜,輕笑道:“怎麼可能?葉小天快要成為夏家的乘龍快婿了,不可能為我所用,我只是想用他來試一試徐伯夷究意是不是一塊可造之材,如果不堪造就也就算了。”
張繹道:“試金石?如果他試出徐伯夷只是一塊廢鐵,卻被他掌握了葫縣,那不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了。”
田妙雯戴著淺露,本來看不清她的容顏,可是淺露上的垂帷輕輕的波動,讓讓人清晰地感覺到她臉上正露出一個極其迷人的笑容。
她向張繹莞爾一笑,轉首看向戲臺,淡淡地道:“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不是掌握在朝廷手中就好。”
張胖子摸挲著肥肥的三層下巴,心道:“果真是這樣嗎?那你跑到這兒來幹什麼,哎!這丫頭再也不是摟著人家脖子,扭得麻花兒似的,纏著胖子叔叔要糖吃的小丫頭了,她長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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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兩天還要出差幾天,為恐介時沒更新開了天窗,得提前攢出來點兒,所以本週休息日放在明後兩天,明後兩天各一更,望諸友周知!(未完待續。。)
第26章 歸來
葉小天在銅仁逗留了一天,當天中午參加了由銅仁知府張繹為他置辦的接風宴,當晚又宴請了他的座師銅仁府學教諭黎中隱黎先生,第二天上午才啟程離開銅仁。
一行人出了銅仁府,前行不遠,便見官道旁一條岔路通向遠處大山腳下,那正是通往三里莊的道路,葉小天請趙文遠的車隊在路邊等候,他與毛問智各乘一馬,趕向了三里莊。
葉小天騎著馬,停在一棵大樹下,遠遠地看著依山而建的那幢房子,那幢房子最醒目的地方就是它的南牆,那堵牆高達三丈,足有小城的城牆那麼高,照理說任何一戶人家都不會建一堵這麼高的牆。此刻,那座異常醒目的高牆上正有幾個工匠忙碌地拆著牆體,牆體已被拆得七零八落。
過了一會兒,毛問智走回來,對葉小天道:“大哥,俺打聽過了,水舞她娘賣了宅子後就去了水西,再沒回來過。這幢宅子現在已經換了人家,人家正翻修呢,說是要給兒子當新房用。”
葉小天喃喃地道:“沒回來過?她們娘倆兒能到哪兒去?”
毛問智道:“大哥,兄弟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葉小天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什麼時候跟我客氣起來了?說吧,什麼話?”
毛問智道:“俺覺著吧,就算水舞姑娘回來了又怎麼樣?她家那個瘋婆子實在太難纏了,咱好不容易才擺脫她,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了吧,瑩瑩姑娘挺好的,你就不要再念著水舞姑娘了。”
葉小天深深地吸了口氣,道:“你想多了。我來,只是想看看她有沒有回來,沒有別的想法。她們孃兒倆既然沒回三里莊。大概已定居貴陽了,走,咱們上路!”
毛問智扳鞍上馬,揚馬一鞭追上葉小天,高聲讚道:“這就對了,大丈夫何患無妻?咱們爺們不能婆婆媽媽的,拿得起,就得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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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縣效外,有一片很大的庫房區。
這兒既是倉庫也是客棧,通常是前棧後庫的格局。這是當地人建來專供來往客商們居住的,很多商旅運輸的貨物過於龐大,歇腳進城不太方便,便住在這裡。
靠近山腳的小河邊,有一片僻靜的房舍,一位翠衫黃裙的姑娘蹲在牆邊角門外的岩石上,痴痴地望著面前潺潺的流水。
水中有茂密的水草倒伏著,隨著水流的方向輕輕起伏,許多手指長的小魚兒在水草間鑽來鑽去。天空中停著一朵白雲。雲影倒映,使那流水彷彿鏡子一般,倒映出她那張清麗而憔悴的容顏。
旁邊草木悉索,有人走了過來。痴痴出神的少女回眸一望,連忙站起,斂衽施禮道:“洪員外。”
洪百川微笑頷首,捻著手中的佛珠。問道:“水舞姑娘,你身體好些了麼?”
水舞臉上露出一絲靦腆的笑容,輕聲答道:“多謝員外。奴家的身體已經好多了。”
水舞當日在貴陽時,便曾被謝傳風的無恥要求氣得吐血,當時病情雖未顯現,但已鬱結於體內,之後身心飽受煎熬,在她的母親被亂石砸成肉醬之後,終於爆發出來。
洪百川救她離開之後,水舞一路上就高燒不退,始終昏迷不醒。洪百川為此還放慢了行程,僱了一個老媽子一路照料,回到葫縣後把她安置在這裡將養,直到現在才稍稍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