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著於大明隆慶、萬曆年間,而太平天國起義則是發生於1851年至1864年期間,主政者為大清慈禧太后。
“是許仲琳先塑造了‘雷震子’這一角色而翼王石達開仿效之?還是許仲琳先從民間傳說中搜集到‘雙翅、黃金棍’的神將形象,然後寫進書裡?世間任何一個種族都不可能是單兵存在,既然出現了一個暴露於世人眼中的石達開,那麼必定有無數與他相似的‘怪人’存活於世,只不過世人沒有看見而已。”丁峻腦海中一個問號連著一個問號,他甚至想到二戰時期國內兩黨大戰,也發生過一件與“石達開”這一角色有關的事。只不過,那段歷史已經成了國民黨委員長蔣介石的一個笑柄,被後世史學家所詬病。
丁峻突然長嘆一聲,因為他從壁畫中驟然想通了一個至關緊要的大問題——
“你想到了什麼?”雪晚轉身,望定丁峻,“我分明看到你眼底深處爆出了兩點燦亮的火花,通常只有一個人的思想獲得一瞬間的頓悟時,才會出現那樣的奇怪現象。”
天光由靜室的窗*進來,落在雪晚臉上。她的長睫毛垂下陰影,橫陳於潔白的顴骨邊緣,而她的溫柔眼神長時間停頓於丁峻臉上時,丁峻能夠感到其實在她孤傲淡泊的外表之下,深藏著一顆玲瓏剔透、柔弱哀婉的心。
跟雪晚相比,世間任何女子都黯然失色。前者是十五夜的當空明月,而後者則全部是天邊的小星星甚至是草叢中的螢火蟲,天壤之別,無法相提並論。
丁峻心底忽然泛起了無限柔情,想到兩人在託林鎮石家老宅密室中並肩作戰的情景。若是那時稍有閃失,只怕此刻兩人早就同赴黃泉了。
“我在想,你到底是什麼人?”丁峻回答。
他眼中的熱火能融化冰雪,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溫暖雪晚的心?
“我是女城的未來。”雪晚坦然回答。
丁峻皺眉,他是一點即透的聰明人,由“未來”立刻想到大祭司的繼位者。
“所以我不能犯錯,哪怕是一點點思想上的錯誤。大祭司說過,要想保護好這座城,讓族人好好活下去,就得讓自己冷靜得象喜馬拉雅山脈最寒冷處的‘冰芯’,那是地球上最冷的地方,接近零下100攝氏度,遠遠超過世所共知的南極東方站、俄羅斯維爾霍揚斯克、俄羅斯雅庫茨克、加拿大斯納格??育空河、俄羅斯奧伊米亞康等五大極寒之地。為了我的族人們,我真的沒有其它選擇。”這些話,迎頭澆滅了丁峻眼中的火。
人心的“冷”與現實世界中的“冷”有著迥然不同的意義,“冷”的心,將會封印一切情感,把自己變成脫離紅塵俗世的“非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滅絕一切人性與情感。唯有如此,才能以絕對的“平常心”來處理一切問題。
丁峻明白這一點,因為他能成為五角大樓麾下的單兵之王,也是因為自己投入戰鬥時,能擁有一顆足夠“冷”的心。
“瞭解了。”丁峻再次長嘆。
他不是輕易就動感情的人,否則退役前後也不會拒絕多位有權、有勢、有錢、有貌的美國女孩子的邀約。但造化弄人,一赴西藏託林寺,上天就將方晴、雪晚這兩個貌若天仙、冰雪聰穎的女孩子送到他面前來。
雪晚避開丁峻的視線,轉臉看著那第一幅壁畫:“我能猜到,你只看了第一幅畫,就想通了許多事。僅此一點,就超過了之前到這裡來的數百人。我查過資料,那數百人之中最聰明的一位,也是在看到第十幅壁畫時,才恍然大悟,將歷史上很多不解之謎全都融會貫通起來。那位高手的智商,曾令科學界的‘宇宙之王’史蒂芬??霍金汗顏,已經與科學界公認的‘智商之王’愛因斯坦比肩。”
丁峻搖頭:“過獎了,我怎麼敢跟那些前輩們相比?”
雪晚正色回答:“不必謙虛,女城的存在,並非只是歷史延續或是生命繁衍的必然結果,而有其特殊的構成條件。”
對這句話,丁峻立刻點頭表示贊同。
換個角度看問題,圍繞女城所產生的傳聞,每一件都充滿了謎一樣的怪異之處,譬如太平天國的崛起與衰亡、翼王寶藏下落、女城無男子、古格遺族遠遁之地、象雄王朝存亡歷史等等。
丁峻查過“象雄王朝”的資料,“象雄”一詞在象雄語中意為“鵬地”,即“大鵬鳥所居之地”。象雄國早在公元前五世紀前就產生過極高的遠古文明,並創制了象雄文。該文字又稱“雍仲神文”,歷史文字學家大概推算出,象雄文可能與“烏仗那文”、“伏藏空行文”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至今,印度和尼泊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