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路某人大力撈進了懷裡。
因為人小,我覺得路召將我一整個的提了起來,強有力的手箍住我的後背,他的氣息在我頭頂,他的心跳卻在我的耳側。
淡淡的菸草味,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和張技不一樣,他的“擁抱”帶著強烈控制和佔有。
我抬頭,雙目與之相對,我的背後是滔聲不斷的盤龍河水,胸前抵著的卻是堅硬卻又火熱的身軀。
“路召,那些戲碼是不是該結束了?”我扯開嘴角,言語裡帶了挑釁,路召不會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
那些關係做不得數,為什麼會走到一起我和他心裡都清楚。
我承認我是個反射弧比較長的人,當我還在試圖著捕捉路召眼裡的別樣情緒時他的頭一低,火熱的唇就覆了下來。
身體一僵,想要掙扎卻已經被人攻破了城池,路召一手托住我的腰身一手穿過髮絲扣住我的腦袋。
頭仰著,脖子微酸,貝齒已被撬開想要合上早就已經來不及。
霸道,肆虐,那是多年後我對初吻最為客觀的評價。
路召顯然不是新手,我被攻得將敗兵逃。
秋風掃落葉般,路召不放過任何一寸角落,他呼吸粗重,我卻覺得舌根有些痛,被剝奪氧氣的後果就是我整個人就像被抽空了力氣,掙扎不得,反抗不得。
或許是因為沒有閉上雙眼,所以路召的整個輪廓都被我深深地映在了腦海裡,以至於後來的季浩然吻我時,我只要閉上眼睛就會看到路召的臉。
我想,那一張臉,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張技的電話來得不早不晚,挑著最不合時宜的時間,最最破壞氣氛的點。
震動及響鈴,真是最毀天滅地的存在。
路某放開了我,他瞟了眼來電顯而後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嗯。”
“沒事了!”
“我晚些再去找你。”
“嗯,好吧。”
掐斷電話,我覺得自己還沒有順過氣來,抬頭,我撞進了路召的眸子裡。
那眸子太深,深的我忘了解釋,當然也不會解釋。
轉過身,我覺得我有必要回避路某人,因為某些激情激起的生理反應尚未消退,我想連他自己都忽略了,果然下一秒,我聽見他低聲說了句shit!
失聲輕笑,我覺得自己開始魔怔。
“池貝,張技在你心裡到底佔據了多少分量?”路召的聲音有些急促也有些尖銳,夾雜著冷風一起傳入了我的耳朵裡。
張技啊,於我而言,他很重要呢。
他是我的陽光,給我溫暖讓我心安,你說他有多重要?
我沒答,顧自走進了冷風裡,對路召,我還沒來得及去給那些只說不清楚的感覺下定義。
那是我還不知道心安和心動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感,前者是喜歡,後者卻夾雜更多不一樣的情愫。
可是後來我的也才明白,原來有些話,在該說的時候是一定要說清楚的。
或許來不及就是對是對年少的懲罰,所以有些話,在後來就沒有機會再說出口了。
晚上,我獨自坐在窗前,沒有開燈,只是一個人靜靜的蜷在椅子上。
我在等,等另一個人出現。
許久後,忽然有一束光亮打在了窗戶上,透過玻璃,那光閃得有些刺眼。
跳下椅子穿上鞋,拉門房門就往門外走,除了張技,世間再無第二個人會用這種方法和我交流。
一束光僅僅代表三個字。
我來了。
深夜裡,冷風中,少年的身影依舊單薄削瘦,見我出現,張技扯出了個溫暖的弧度。
走近,我仔細的看了看男孩的臉,青澀的胡茬,他的輪廓一如既往的溫暖。
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彼此沉默卻又心照不宣,我只是突然覺得心下莫名的滋生出一種悲涼感,以前我和張技隔了個周小沫,如今多了個叫路召的傢伙。
少年的身後是一整片星空,我想,哪怕我和他隔著的是整個宇宙,那些光亮和溫暖,也不會消失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更吧,作者君生日,玩忘記了。
木木噠
☆、時光寂08(修)
'那年那場雨,來的那麼猛那麼烈,淹得我整顆心臟都快要腐爛開來。'
在南北交界處,年末的天已經冷的格外刺骨,沒有太陽也沒有暖氣片,好在屋裡還有空調,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