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
也讓現在的雒妃覺得,她承載不了這樣純粹的情感。
她嘆息,分明這輩子的白夜不同於從前,根本就像是兩個人,可到底,她還是成為了他的魔障。
“本宮將麾下兵眾都給你,”雒妃淡淡的道,她看著他的目光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你可一展所學才華。”
白夜猛地抬眼望著雒妃,沒了面具的遮擋,他臉上的不安一瞬表現出來,“公主……”
雒妃抬手,打斷他的話,“你該知,目下朝堂,本宮與聖人無甚幾個可信任的。但唯有你,能得本宮與聖人的全部信任。”
她話說到這,又覺得自己說的不對,她心裡根本不是這樣想的。
她眉心生出煩躁來,最後一拍案几道,“錯了,本宮是想說……”
她看著他,一字一頓。清晰無比,“日後你當不再是暗衛的身份,你有何抱負有甚心願,都可悉數去爭取,若想要權勢,本宮可讓你官拜大將軍,如想得榮華,本宮也可與你一世富貴……”
第209章 駙馬:公主為了我打發情敵
白夜曾以為,自己生來便只是暗衛的命,即便他護衛的人,是這大殷最為尊貴的,可那也只是讓他越發努力的習武,只有拳腳厲害了,才有被人利用的價值。
他很多年前,也是想過,與其這樣一輩子躲在不見光亮的暗處,彷彿渠溝老鼠,還不如市井販夫走卒。
總是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幸福。
他想過的,如若能不再是暗衛,他寧可去偏僻山林野村,一座茅草屋,屋前一窪菜畦,立籬笆院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如果能在遇上性子好的姑娘,不嫌棄他的,也是能娶的,此後生兒育女,養家餬口。
他會做個好夫君好父親,與妻子依靠。教子女拳腳。
最後老了,尋個黃道吉日,自己躺進棺材裡,這一輩子就這樣結束了也挺好。
再後來,他知曉越來越多聖人的事,他便知道,自己這念想,怕是一輩子都實現不了了。
身為暗衛,真的就是一輩子的暗衛,生是暗衛,死了的也只能是以暗衛的身份。
然後,他被聖人送給了公主,從前在宮裡,他自然是見過公主的,不管是曾經小小的她,還是後來長成風華絕代的傾城美人。
其他的暗衛都眼熱羨慕過,覺得他就像是一朝得到,羽化昇天可成仙。
呆在公主身邊。要比護衛聖人之時,輕鬆許多,且公主也並不需要他做太多旁的事。
只是他覺得,公主第一次見他之時,那種眼神很奇怪,像是透過他再看另外的一個白夜一般。
這世間,又怎會有兩個他呢?
公主要他不可與旁人視自己的真容,公主還教他兵法,他雖不明白公主想幹什麼,但作為暗衛,聽從這是最為基本的本份。
他以前這一點做得很好,現在換了公主,自然也能做到。
只是後來,就有什麼是不一樣了,他不喜駙馬,如果允許,他想自己一定會忍不住殺了他。
他還覺得,公主這樣身份尊貴的,駙馬能娶到,那是多大福氣,且還不論公主容貌豔麗傾城。
如果是他,一定會將公主捧在手心,她要什麼給什麼,給公主自己的全部。
當有這樣的念頭時。就像是破土而出的嫩芽,日復一日的長大,終於到了無法遏制的時候。
他不曉得這種子是何時種下的,又是何時萌芽,更不知是如何長成的。
他只是見不得公主再受駙馬掣肘,是以,當駙馬逼迫公主放棄他之時,他毫不猶豫的去了秦家軍軍營。
他從未有任何一刻,有那樣強烈的想學會兵法,然後助公主一臂之力,儘管公主根本不想他離開。
心頭酸澀,又脹疼的陌生。他離開之時,公主那會的目光,在此後很長的歲月裡,足夠他翻來覆去的回味。
世事總是造化弄人,他學成歸來,在公主最需要的時候出現。本以為能見著公主喜出望外的神色,但,公主與他的,不過是淺淡的一句。。。。。。
“回來了啊……”
他不懂到底是什麼改變了,分明他離開不過堪堪數月罷了。
然而,當他再見駙馬之時。便什麼都知道了。
大殷戰神,俊美若謫仙,手段心計卻似魔鬼的男子,他面對公主之時,也是能折腰了。
他見著兩人不似此前的劍拔弩張,反而動作之間。多有親密。
公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