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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帖。無半點不雅之處,除卻她眉目間掩飾不住的春意媚色,彷彿水潤飽滿的蜜桃,手一掐,嫩的能出水。

雒妃臨走之際,還不忘提醒秦壽,“望駙馬說到做到。”

也不等秦壽回話,她裙襬翩然的旋身離去。

主帳簾子垂落下來。飄忽出的弧度,遮掩了最後一點豔色。

瞬間的空蕩,讓秦壽有一瞬的失神,他重新躺回床笫,人都走,但似乎他還能嗅到餘香,縈縈繞繞,揮之不去。

回到自個的大營。已是晌午時分,雒妃不曾想,她竟與秦壽荒唐了整晚,還睡到日上三竿。

她著眉頭,抬腳就直直往主帳去,也就沒注意到帳外站著的白夜。

白夜背脊筆直,眉目堅毅,那模樣分明是守了整晚。

“公主。”眼見雒妃要跨進帳,白夜忍不住開口喊道。

雒妃腳步一頓,轉頭這才發現是白夜,她眉梢一挑,似有疑問。

鴉羽面具下的唇微微一抿,白夜道,“無事,卑職不過擔心公主安危。”

雒妃點頭,她衝他笑道,“本宮很好。”

白夜目光在她眉目梭巡一圈,握著劍柄的指關節漸次用力,他忽的道,“悠閒兩王鬧騰了一晚上,說是要見公主,並有重要訊息回稟。”

雒妃遂轉身,朝關押著兩王的地方去,“可有說是何訊息?”

白夜斂目。抬腳跟上,“好似與薊州有關。”

雒妃心裡有數了,她冷笑一聲,“不見棺材不掉淚,這會倒是識相了。”

到了關押兩王的小帳,白夜卻是沒進去,他守在外面,聽著裡面傳出的依稀聲音,面具外的面容越發的沉寂。

顧侍衛摸過來,朝裡看了看,撞了下白夜,小聲問道,“你怎不與公主明說,昨個晚上是你對兩王刑問了整晚,兩王才同意開口的?”

白夜搖搖頭,他星目之中有茫茫然空色,“為公主分憂解難,是我等本份,哪裡敢有邀功之舉。”

顧侍衛訕笑幾聲,“公主其實對下面的人,很是不錯,即便是邀功也無礙。”

白夜看了他一眼,低聲喝道,“我的事。不用你多管。”

顧侍衛碰了一鼻子灰,他也不與白夜計較,見著雒妃出來,便肅著臉再是認真不過的道,“回公主,白侍衛刑問手段很是了得,卑職想同白侍衛學學。”

雒妃一愣,她很快反應過來。見著瞪著顧侍衛的白夜,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她笑道,“是以,兩王能開口,都是白夜的功勞?”

白夜拱手彎腰,“卑職不敢居功。”

雒妃眼眸彎了點,她抬手輕觸白夜手背,將他扶了扶,“白夜不用與本宮這樣多禮。”

一句話才完,白夜就像被開水燙了一下般,突兀地縮回手,垂眸道,“君臣之別,應該的。”

雒妃將他動作看在眼裡,心下一沉,眼梢的笑意瞬間就沒了。

她拂袖轉身就往主帳去,誰也不曉得白夜哪點惹她了。

回了主帳,她用了一盞茶的功夫,才下令道,“喚白夜來,本宮有話要講。”

首陽已經從鳴蜩處知道了昨晚雒妃與駙馬的事,對這兩人能合合蜜蜜的,再是高興不過。她正琢磨著要與雒妃如何調養,好公主與駙馬一塊,再有幾次就能懷上小主子為最好。

冷不防聽雒妃開口,那語氣好似不甚開懷,她怔忡,只得去傳喚白夜。

白夜到來,雒妃屏退帳中所有宮娥,便是連首陽她都趕了出去。

“本宮喚你前來。你可明白是所謂何事?”雒妃斟酌片刻,悠悠開口。

白夜眼觀鼻,十分規矩,“卑職不知。”

雒妃頓了頓,好一會才道,“本宮離京,也有些時日了,早該回去了的,不過因著駙馬那邊的事,一直耽擱至今。”

她見白夜面色無波,且有那鴉羽面具遮擋,她根本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擰眉,忽的道,“將面具卸了,本宮都快忘了你是何模樣了。”

白夜半隱在袖中的手一頓,他緩緩抬手,依言取下鴉羽面具。

雒妃看著那張清俊的臉,帶著不見日月天光的白,劍眉寒目,雖沒秦壽相貌那樣懾人心魄的俊美,但也有一種汩汩清溪的耐看清朗。

上輩子,她極為喜歡這樣的白夜,乾淨、忠誠,對她掏心掏肺的好,且任她予取予求,從無怨言。

可現在,她明白過來,這樣的一種關係是不正常的,不似知己,不同情愛,不像主僕,他對她的好,超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