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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曲靜深看著他點點頭,卻沒有真借他的肩膀。簡明越一點不見怪,問道:“你跟他怎麼認識的呢?你們不像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大概不知道,我很早之前就跟景森認識。”

曲靜深疑惑地看他一眼,他不相信,剛二十歲出頭的孩子,怎麼這樣陰惻惻的?

簡明越見他臉色不太好,臉上隨即換上純真的笑容:“哎呀,不好意思,你剛才病著,我不該問你這樣的問題。”

簡明越陪他坐了一會,然後站起來去倒了杯水。他喝掉一口,問曲靜深:“喝嗎?溫度剛好。”

曲靜深禮貌地搖搖頭,簡明越眨著黑漆漆的眼睛問:“咦,你怎麼不跟我說話呀?”說著就走到曲靜深面前,強行把水灌到曲靜深嘴裡:“是不是嗓子太乾說不出話?那你喝點水,喝呀…”

曲靜深沒想到他會這樣,剛才不還好好的麼,怎麼一下子就動起手來了?他急忙避開紙杯,沒想到紙杯被水浸過後嚴重變形,裡面的水全灑到曲靜深衣服上。

景澤開門進來就看到曲靜深領口處的水印,急忙問:“怎麼了?”曲靜深只顧著擦水,沒有抬頭。簡明越說:“他剛才喝水不小心灑衣服上啦,我找了好久沒找到毛巾。”

這時護士遞了塊毛巾過來,景澤馬上接過,幫曲靜深仔細擦著。曲靜深抬頭看了眼簡明越,簡明越對他笑笑。他笑的時候眼睛彎彎的,說不出的招人。

曲靜深的咳嗽是按急性肺炎看的,本來打個小針,拿些藥就可以回家,可景澤堅持讓他在醫院輸液。簡明越呆了一會就走了,景澤把他送到門外,一會便回來了。

房間裡又剩兩個人獨處,景澤輕觸著他打著點滴的手,問道:“疼嗎?”

曲靜深搖頭。

景澤親親他的手指,又問:“早上小白不是說吃退燒藥了嗎?難道燒沒退?”

曲靜深依舊搖搖頭。

景澤嘆口氣,趴到曲靜深枕邊:“為什麼你總讓人有火氣發不出來呢,恨的牙癢癢的,真想咬你。”

曲靜深伸出沒掛點滴的胳膊,遞到景澤嘴邊上。意思是,你咬吧。

景澤不客氣地張嘴咬上去,牙齒在上面輕輕輾著,留下淡淡的牙印。景澤問:“疼嗎?”曲靜深搖搖頭。

景澤說:“明明每次都是我先跟你慪氣,但為什麼我的心口也疼呢?”

曲靜深瞧瞧四周沒找到本子類能寫字的東西,只好指指自己的心口,然後又指指手上的針頭。意思是,我的心也疼,跟針戳似的。

景澤把他那隻亂動的手塞到被子裡,有些洩氣的說:“你以後能不能改改你不溫不火的脾氣?有時候看著你無所謂的表情,比你對我發火更讓人生氣。”

曲靜深沒吱聲,他靜靜地看著吊瓶裡的藥水一滴一滴的流進身體裡面。我真不是故意的,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改過來的?

景澤說:“好了好了,乖,你先睡會,等你好了,我們好好聊聊這個事兒。”

曲靜深卻執意不閉上眼睛,他拉過景澤的手,在他手裡畫了個心,然後又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景澤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這是曲靜深第一回跟他說這三個字。以前做、愛做到情到濃處時都沒有過。

景澤問:“你是在說,你愛我,對嗎?”

曲靜深連點好幾下頭,景澤揉揉他的頭髮,低聲說:“笨蛋,就沒見過像你這樣笨的。你們農村人都這樣笨嗎?”

曲靜深點頭,是的,我從小到大沒見過什麼世面,沒見過什麼花樣,當然很笨。如果哪天聰明瞭,才怪呢。

景澤沒再說話,他一會看吊瓶裡的藥水,一會看曲靜深。曲靜深也沒睡著,他就這樣跟景澤大眼瞪小眼。過了一會,他往旁邊挪了挪,拍拍空出來的地方,扯了一下景澤的手。

景澤說:“是想我上床陪你睡嗎?”點頭。

景澤脫鞋上床,側著身子躺下,用手支著頭看曲靜深。曲靜深的手主動放到他胸口上,景澤在被子下面勾住他的腳。曲靜深非旦沒拒絕,反而回應了他。

景澤咬咬他的耳垂,說:“你這是在割地求和嗎?”

曲靜深臉有些紅,他很少這麼主動,這下被景澤揭穿了,倒有些不好意思。

景澤伸出手把玩他的紅的滴血耳垂,慢悠悠的說:“我可不是英美列強,以後割地賠款我就能放過你嗎?”

曲靜深的耳垂被景澤揉的有些癢,他剛想躲開,卻沒料到景澤竟一口咬上。他用舌頭輕輕的舔舐,發出漬漬的水聲。曲靜深覺得半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