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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起嚒?

想到蕭孑把蕪姜甩了一走了之,慕容煜的心情不由愜意。那姓蕭的果然無情無義,什麼都比不了自己的命重要。大抵也不過想把這小妞先玩玩,玩夠了再送回去交給皇帝。但他一定會叫他後悔的,這小妞落在他慕容煜的手裡,他蕭孑就一定會有後悔的一天。

但見蕪姜兩條細滑的腿兒在夜色下踢來踢去,一旁侍衛們看不下去,不由揪著眉頭探聲問:“主上,這妞還小呢……主上準備什麼時候出手?”

“急甚麼,等鍋裡的毒發作。看她被這樣折磨不覺得很有意思嚒?”慕容煜玩弄著手中的小箭,對準那匈奴人的腦門瞄了瞄。他今夜著一襲通身玉白,看上去美得就像懷裡的小白狐歸歸。那馬車也白,好像與這落雪紛飛的夜晚融為一色。

忽然與那丫頭的眼眸對上,竟似在這昏黑混沌之下一瞬把自己捕見。他聽見她啟開嫣紅的小唇兒對他喊:“躲在那邊的狐狸,我看見你了!你過來救我,你救我就替你殺了他!”

哦呀,倒是和那姓蕭的一般無情,為了活命甚麼都捨得出去~

“嗖——”慕容煜勾起嘴角,手中的毒箭便輕飄飄射了出去。

☆、『第三二回』北行

裙下無了遮掩,一股冷風繾帶著雪的溼氣肆無忌憚灌入,只須隨手把裙裾一掀,雛女的美妙便盡曝於眾目之下,這感覺只叫蕪姜憎惡而恐懼。

她看到遠處飄渺著一抹絕美的身影,她認得他,像絕望之中的稻草,喚住他想要與他做成交易。但是他眯著狐狸眼兒悠然不應,她便又不知那身影是真是幻象。

“別碰我,混蛋……別用你噁心的髒手碰我……”蕪姜像鯉魚一樣踢打著。知道這時候不該去想起某個冷峻無情的傢伙,他可惡得已經叫她毫無奢望,但怎麼還是想起來呢?哎,她真想把他碎屍萬段啊!

“不要怕小妞,很快你會感到很快樂!”匈奴人目射著精光,一邊捻著蕪姜,一邊勻出手寬解腰帶。

蕪姜吊掛在他的肩頭上,已經聽不見自己在罵什麼,只恍惚著被他倒轉過來。忽然 “咻”一聲細響,那匈奴人臉骨抽搐,虎背熊抱瞬間把她匍倒在地上。沉重壓得她胸口鈍痛,來不及咬舌自盡便失去了意識。

人沉在昏蒙中醒不來,只覺得像泛在波濤中搖擺。她想,她這回一定是死了,就算沒死身上也髒了。胸脯像被人用重力撥過來又撩過去,她想起方才那一群匈奴莽匪圍欺女奴的畫面,心裡就覺得噁心,下意識把那力道握住:“不要再動我!”

“嘁嘁~”一縷微光驀地飄進眸隙,睜開眼卻看到頭頂上方一盞蓮燈。有衣著玉白狐領袍的俊逸男子正蹲在自己面前,勾著嘴角似笑非笑,絕美不似人間模樣。

忘川河岸都是蓮燈,河上常有不捨去投胎的邪君迷惑新死之魂,想要吸乾他們最後一縷殘存的陽氣。她以為那是一場夢,便又把眼簾沉重地闔起來。

暗夜下的漠野空寂廖,雪地上橫七豎八著暴死的屍體。吃了毒物的匈奴散隊死絕了,一股類似野畜的濃重死氣在周遭彌散,能跑的都跑掉,這四面百里靜得就像一片幽冥。

自家主子總算是誤打誤撞解救了一次蒼生。

“主上,她又昏過去了。”侍衛百感交集,看到蕪姜微微輕顫的眼睫兒,囁嚅著在身後提醒。不敢太大聲,怕喚醒主上喪心病狂的本性。

慕容煜撩開袍擺蹲在地上,一柄假手在蕪姜的身上撥來撥去戲耍著。他發現她胸前鼓起來的那一對小山真是很可惡,弄一弄就搖顫個不行,這讓他心裡莫名很不適……像非要把她咬平了才方休。

這個被蕭孑沾過的小女人,他其實很想叫她在自己這裡也受痛,想知道到底是怎樣的滋味,才會惹得那個絕情的男人對她動情。然而這會兒人太多,他若是痛她,被家裡兩個裕求不滿的小妖精知道,日後一定會纏著他也要。那兩副騷骨頭兒每天巴不得的就是疼,揮她們鞭子皮開肉綻也樂意。

世人都說要女人就要豐茹肥豚,多少人羨慕他慕容煜養的這一對絕代雙豔,但他對她們爆滿的身段可沒有興趣。他就想折磨眼前這個清岧岧的小美妞。

慕容煜便微側過肩膀,衝一旁的近侍道:“澆她,叫她醒。”

果然剛才的“仁慈”都是幻覺啊,侍衛扛來一盆化開的雪水。但是躺在地上的蕪姜太嬌嫩了,小嘴兒嫣紅欲滴,瑈白的長腿從裙子下露出一半,線條旖旎得就像一彎美人魚。

侍衛下不了狠心,只將手伸進盆子裡,假模假樣地“噗、噗”了兩三下:“他媽的,叫你醒,還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