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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根本不起作用。

“或者本王應該先賞你吃頓肉。”慕容煜不耐煩了,陰涼地瞪去一眼。

那侍衛回頭看了看長毛匈奴七竅流血的屍體,沒辦法下口啊,只得一閉眼把整盆澆了下去。

“唰啦——”

“唔……”蕪姜猛一個激靈,從掙扎中清醒過來。

那榷場上慕容煜似笑非笑的臉顏近在咫尺,這才明白原來並非幻覺,真是那個對蕭孑窮追不放的狐狸眼公子。而胸口的癢痛正是他的假手在作祟,不由微微鬆了口氣。

她剛才短短一瞬間做了個清明夢,在她以為自己已經不乾淨了的時候,那糊里糊塗,怎生得又回到了別雁坡的小院子。晌午稀薄的陽光打照出一片朦朧,阿耶坐在柵欄外劈柴,羊圈裡阿孃擠著羊奶,她站在陽光下晾衣裳,一切都還和從前一樣靜謐而單調。

忽然看到草簷下多出來一道勁朗身影,那人著一襲斜襟青布長裳,風塵僕僕地從她的棗紅駿馬上跳下。“迂——”他用幽鬱的眼眸凝著她,似欲言又止。

她看見自己抓起鞭子衝上去,下手從來沒有那麼用力過:“混蛋!為什麼早不告訴我你是蕭孑?為什麼要騙我?都走了為什麼又跑回來?”

長鞭把他的衣袂打出咻咻聲響,他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任由她打著,依舊是那般高冷的疏離。忽然把她的鞭尾用力一拽,輕而易舉就將她拖進胸膛裡抱住。用他硬朗的下頜摩挲著她的額頭,像從前的每一次,磁啞著嗓子說:“傻子,從來就沒有什麼蕭孑,我只是在大漠上迷失了幾天。沒有欺騙,我又回來了,只是你的項子肅。”

哎,夢裡的她是多麼眷戀著他清寬的懷抱,她看見自己的眼睛一直在他的衣襟上蹭著,他嘴角照常掛著那一縷無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