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給書玉提了個醒,她低下頭仔細考慮片刻,重重地點了點頭。的確,即便不能接受別人的愛意,也要儘量做到,不去傷害對方。
“行了,看柱子喜子後頭悶得快餓死了,叫他們過來吃飯吧。”書玉一句話,將劉媽媽說笑起來,皮氏勉強也堆上些笑,說再不叫他們過來,老怪怕也要被那壇酒饞掉魂了。
於是眾人坐下,開始吃喝。半晌酒兒也來了,急伶俐兩三步就叉過來,坐在書玉身邊,卻是一臉有話要說的模樣。
書玉偏過臉來看了她下,見其躍躍欲試,眼裡直髮出光來,本是煩悶的心情立刻轉得有些活泛起來,情不自禁地微笑問道:“你這丫頭,必是打聽出些什麼事來了?看這小嘴要動不動的,再不說出來,是不是就要憋死了?”
“艾瑪!真真小姐瞭解酒兒!”小丫頭眼珠子咕嚕嚕直轉,跟著就大叫一聲,“著實憋死我了,叫我說出來散散吧!”
劉媽媽也不由得笑了,心想還好有這個活寶,叫小姐開開心,不然看小姐悶悶不樂,她也心裡不太好過。
“那你還不快說?叫我們等到幾時?”喜子撲地一聲,從嘴裡吐出個雞骨頭來,催促酒兒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百九十四章 花架子之罪
第百九十四章 花架子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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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嘴插舌的行貨子!你既這樣著急,我還就不說了!看你能急出油兒來不?”酒兒見是喜子催自己開口,心裡得了意,嘴上偏是不肯饒過。
“不說算了,憋在你肚子裡爛光了才好!”喜子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譏。
“行了行了,你二人是在一處就有是非!”書玉忙將二人分開,又叫酒兒:“有話快說!早知道你這樣能撐,剛才就不理你,才好呢!”
酒兒見喜子衝自己直做鬼臉,氣得照臉啐他一口,方才接著道:“小姐,才我去給毛娘子送飯,見她一人臨窗流淚呢!”
“當真?!”書玉們聽見後,開始皆感意外,過後想想,又是意料中事。再堅強的女人,也是女人,也一樣是愛流淚的,只因這是宣洩情緒的最佳方式。
“想必你是安慰她去了?”總不吸取前事教訓的喜子同志,又忍不住問酒兒道。
果然酒兒怒瞪他一眼,然後方對書玉道:“我見她如此,少不得上去說幾句好話。”說到這裡她心中有些不覺發虛,怕書玉怪她多事。
書玉卻點頭,道:“這也是人知常情,哪有看人哭了不勸的?你只管說下去。”
酒兒放了心,於是又道:“不想我才說虛虛地說了兩句,毛娘子自己就先憋不住了,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就將事情全說給我聽了。”
“她跟候千戶吵架的事?”劉媽媽問道。
“可不是?”酒兒點頭,“說起來真真叫人哭笑來得。你們當是為什麼?原來不過為了候千戶院裡那座花架子罷了!”
書玉一聽之下有些惘然,過後細想,卻突然反應過來,花架子是候太太在世時的愛物,自然也是候千戶的寶貝了!
“想是那毛娘子,動了花架子手腳不成?”
酒兒見書玉問到點子上,便點了點頭,道:“因今兒雪大,中午給候老爺送給飯後出來,毛娘子見那架子上雪積得厚了,便用手去拂,發覺有些枝條枯死了,便用手掐去。不想候老爺竟從裡間窗戶裡看見了。當下就氣得奔出來,指著毛娘子開罵。毛娘子開頭還解釋,我不過見那枝子枯了,掐去了好叫下頭髮芽。不過候老爺正在氣頭上,哪裡聽她的話?從來那架子是除他以外,一人不許動,一人不許碰的,如今毛娘子犯了忌諱,候老爺便如發了瘋一樣,依毛娘子剛才自己所說,罵得她是站又站不住,立又立不住,緋紅了麵皮,恨不能地上打洞鑽進去得了。”
“這毛家的也怪!好好的動那架子做什麼?她既是跟了候老爺多年的老人了,怎麼這點子規矩不知道?”皮氏聽出毛病來,忍不住開口道。
“誰說不是?”酒兒搖頭道,“也是毛娘子辦事辦老了,仰仗自己是老資格老人了,從來千戶也沒給過一句狠話,有事倒反過來問她的。再者,她也是好心,怕雪蓋實了將花枝子壓壞了方才動手拂了幾下,想來總不會有事。不想這樣湊巧,偏生就叫候老爺看見了,也偏偏就是不依不饒,指著鼻子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