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這只是我異術的一部份!除了火,在我的體內還有一部分精力是用來聚冰。我玩冰火,其它姐妹還可以飛沙走石、隔空引雨。只要我們想,綜我們四人之力,毀掉一個地球,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一路走回去,比來的時候慢了許多。
因為我很累,因為慕容雪剛剛恢復,也因為唐楚揹著東方凌。
醒來10
但慢一點,也剛好給我們創造了足夠的交談時間。
說到最後,我心裡有很多糾結的情緒已經趨於化解,而慕容雪,也明確地表示她很喜歡我這個可愛的小東西。
救她上來時,唐楚曾把那枚在雪地裡撿到的髮簪還給她。
慕容雪將那物向我遞來,跟我說:
“這東西是我跟我夫君剛認識的時候他送給我的,但是很有趣,它卻兩次都落到唐楚的手中。落落,我把這個送給你吧!這東西不值什麼錢,可是對我來說卻有很重要的意義。我把它送給你,為了我們之間的緣份。”
我沒跟她客氣,東西接過來拿到手裡,自然而然地又將那一年唐楚墜崖的事回憶了一遍。
回憶過後,我想起來中國人一向講究禮尚往來。人家送了東西給我,我若什麼都不回,就有點不禮貌了。
可是想來想去,我身上就只有兩樣東西拿得出手。
一個是唐楚給我的腰牌,一個是烏赫給我的白玉老虎。
前者肯定是不能送人了,於是便抬手把那隻白玉老虎從頭髮上摘了下來遞過去——
“那這個給你吧!”我跟她說:“這東西是白虎國的小王子送給我的,東西是好東西,拿來當信物也不算掉價。你別嫌棄,收著吧!”
她果然不嫌棄,笑嘻嘻地把東西接過,又學我的樣子綁到了自己才剛剛束好的發上。
我想了想,便也將那簪子往自己腦袋上插。
剛折騰完,這鳳語山也不知怎麼的,竟在突然之間就起了一陣搖晃。
我心裡“咯噔”一聲,心說該不會是又一輪的雪崩吧?
若真是,那可實在是麻煩。
早該沒心沒肺,現在就不用撕心裂
我是有能耐化冰成水蒸水成氣,也有能耐令江河成冰大地蓋雪。
但是控制一場因地殼變化和山體滑坡而造成的雪崩,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擔憂,旁人也一樣擔憂。
唐楚已經轉過身來,看樣子是想要往我們身邊走。
慕容雪拉住我護在自己身前,急聲道:
“落落你身手如何?”
我隨口就答:
“若在平時,不在你之下!可現在不行!救你們出來,我的體力快要耗盡了!”
我們的話語速很快,可到底還是快不過瞬息萬變的雪山環境。
那種搖晃越來越大,我眼瞅著跟唐楚之間就有一條裂縫自雪層上鋪開,於是趕緊高聲喊他:
“別過來!往後退!”
隨著山體搖晃,狂風也在同一時間跟著肆虐起來。
我們眼前被狂風吹起的飛雪蓋得一片朦朧,要不是我跟慕容雪還拉著手,根本就看不清對方是在東南西北。
我著急,急就急在我發現自己看不到唐楚。
於是拼了身體的極度不適,再一次將精力齊齊往雙眼處去逼。
眼中湛藍亮起來,我聽到慕容雪“咦”了一聲,然後就問:
“落落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沒空理她,一手揚起,衝著那些擋去我視線的雪花就是一陣狂揮。
雪沙隨著我手掌的揮動變成了冰柱,一根一根掉落下來。
我終於看清楚唐楚正揹著那炎赤皇帝不停地躲避著斷裂的雪層。
我想過去幫忙,可是前腳剛一動,卻聽得耳邊“呀”地一聲,隨即,原本與人拉著的手被一下子扯了開。
慕容雪似乎是被一股大力猛地從我身邊抽離,我趕緊轉頭去找,可剛一轉頭便發現,原來竟是我與她之間的雪面與裂了一道大口子。
早該沒心沒肺,現在就不用撕心裂
這道痕裂得如此之大,像一條突然而生的河流,果斷地把我們兩人隔在了兩岸。
我們沒有辦法互救,就只能各自保命,可是山體的搖晃越來越厲害,以至於我就算是拼了全力的想要把手到之處聚出一個可以抓住的物體來都是不可能的。
終於,又是一陣大力搖晃,我再站不住,直朝著裂開的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