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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因此,我猜犯人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那就是,筆記本是在暴雨中遺失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沒有誰能從那個被大雨淋溼的筆記本里找到任何犯罪的痕跡。"

而據森野說,那天只有店主一人曾在暴雨期間到外面去。當我把這一番空中樓閣似的、有如走鋼絲一般的推理講完之後,店主露出了微笑'E‘ b小‘ 説‘txt下 ‘載‘www。t x te‘b。c ‘n紛 享'。

"是的,我確實以為筆記本是在大雨裡掉的。"森野在我家裡。他這樣說這。

這家咖啡室的二樓和三樓就是他的家。

店主小心翼翼地把筆記本放入自己的衣袋內然後轉身走到咖啡室的入口處將門開啟。

夏日的陽光從雲層中照射下來,陰沉已久的天空變得豁然開朗。由於已經習慣了店內昏暗的光線,外面的世界讓人感到有些刺眼。這時,他已經到店外朝大街上走去,不久便消失在茫茫一片白光之中。

那位常來這裡的女顧客從桌邊站了起來,走到收銀臺準備結帳。她在店內環顧一週後,向我問這:"老闆呢?"我搖了搖頭。

由於樓梯設在屋外,要上樓就必須跑到店外。

在三樓找到了被綁著的森野,身上打扮還是水口奈奈美的樣子,她橫躺在地上,手和腳上都綁著繩素,不過看來並沒有遭到侵犯。

一見到我,她的眼睛便微微地眯了一下,這是她高興的樣子。由於嘴裡塞著毛巾,這時的她還不能說話。

當我把毛巾取出來後,她重重地喘了一口氣。

"那個店主裝作骨折的樣子,讓我幫他搬執行李。等我醒來的時候,自己就變成這樣了。"

捆綁在她手腳上的繩索似乎不易解開,我暫且沒去管她,而是將注意力轉到了屋內的陳設上。從家裡的樣子看來,店主好像是一個人居住的。

桌上有幾張白色的便條,上面畫著許多小十字架。

架子上攏放著一套刀具,顯然它們就是用來殺人的工具。筆記本的記述中常常出現"刀"這個詞語。

躺在地上的森野,手腳還不能活動,她開始對我抱怨起來。

我從架子上的刀具中挑選一把合適的刀子,並用它割斷了繩索。

"快走,不然就會被店主發現了。"

"他不會來的。"

恐怕再也不會在這一帶出現吧。我對這一點深信不疑。也許他會為了殺人滅口而幹掉我和森野,但不知為何,我覺得他不會這樣做。

因為在咖啡室的櫃檯前交談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和那個怪人有某種心靈相通的感覺。

或許,他憑自己的直覺,知道我不會將他從這裡悄然離開的事情告訴別人。

當我告訴她店主不會再回來的時候,森野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打量著我。她一邊站起來,一邊整理衣服。

"我只給你發了一條訊息,就被你找到了。。。。。。"

森野的手機就放在桌上,只是電源已經被切斷了。水口奈奈美的手提包也在那裡。當時,森野一定將其帶在身邊。究竟犯人有沒有發現,即將成為第四名受害者的森野隨身攜帶的手提包,曾經是第三名受害者用過的物品呢?

橫躺在地上的森野被囚禁了整整一天。她邁著顫顫巍巍的步伐朝樓梯走去。

離開房間的時候,我拿走了架子上的那套刀具,還有桌上的便條,為著留作紀念。當警方查明真相,搜查這間屋子的時候,或許會因為找不到兇器而大傷腦筋。對此,我當然不會在意。

來到地下,我望望店裡的情況。空無一人的店內正播放著輕柔的音樂。

我將掛在門上的牌子翻轉過來,把"0PEN"換成了"CLOSE"。

森野站在我身後,一面撫摸著自己的手腕,一面觀察眼前的景象。她的手腕上留下了繩索的勒痕。

"這回可受罪啊。"她喃喃地說。

"以後再不來這家店了。"

"不過,不是也挺好嗎?能和那個人見面。"森野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