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神智模糊,這是被擒時中了錦衣衛塗有迷|藥的暗箭的緣故。
只是沒有人知道,身手矯健如楚冰,作為最頂級殺手的他輕易被擒,卻是夏純身上淡淡馨香的緣故。
看著昏睡的楚冰,夏純輕輕接下去自己臉上的面具,自己的任務馬上就要結束,她不願在最後的時候還帶著面具面對這個已經讓她弄丟了真心的男人。
夏純雙眼漸漸蒙上一層薄霧,白皙的小手輕輕解開楚冰的腰帶,剝下他身上的衣服。
在楚冰的腋下,有一塊形如王冠的胎記,看到那暗紅的胎記,夏純撲在楚冰身上放聲大哭:“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然而讓夏純沒想到的是,在自己抱著楚冰嚎啕大哭時,楚冰竟然聳動雙臂抱住了她。
楚冰溫熱的手掌在夏純的背後一陣摩挲,讓她渾身顫抖的說不出話來,看著並未醒來的楚冰,夏純微微蹙眉。
昏睡中的楚冰茫然不覺,只是那陣撫摸讓夏純幾乎失去了抵抗的力氣。
直到聽清楚冰嘴裡呢喃的一個名字,一個女子的名字,夏純才從那份溫情沉醉中醒了過來。
搖搖頭不再去想過往的場景,聽著房內傳來的巫山雲|雨之音,輕輕抹去臉上的淚水,夏純飛身離開了若水閣。
房內的聲音並沒有因為夏純的離去而中斷,反而愈加瘋狂,大有雷霆雲雨,不眠不休的意味。
而與此同時,方媚兒和楚冰兩個人則早已經共騎一驥,向鳳城奔去。
快馬之上,方媚兒窩在楚冰的懷中,得意地笑。看著方媚兒狡邪的樣子,楚冰不禁搖頭:“你個鬼丫頭,也就你能想出這種辦法來,你確定夏純會上當?”
方媚兒微微回頭,笑看著楚冰重重點頭:“當然,聰明如我方媚兒,何曾失算過。”
洋洋得意的方媚兒觸動了楚冰心頭的柔軟,在她的額頭上淺酌一下道:“原來媚兒也有如此得意自大的時候,真是可愛。”
聽到楚冰的話,方媚兒的手肘輕輕在楚冰的胸前頂了一下,以示懲罰,而後才笑道:“這怎麼是得意自大,這是最自己佈局的自信好嘛?”
“好好好,自信,自信。”楚冰笑著奉承道。
聽到楚冰的話,方媚兒笑的更狡邪了三分:“你說殊嬪聽到這些聲音,會是什麼表情?”
楚冰倒是對方媚兒的問話不以為意:“能有什麼表情,以為咱倆在兒女情長唄。”
“去你的,我是問你殊嬪心裡會怎麼想?會不會羞澀的跑開?”說完,方媚兒不由的在心底笑了出來,暗想“殊嬪,不論你對子凌懷著怎樣的心思,他將永遠和我在一起,你們是天註定的陌路,這便是宿命。”
“喂,跟你說話呢,想什麼呢?”楚冰摟著方媚兒腰身的手臂緊了緊,側頭在她耳畔說道。
原來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方媚兒根本就沒有聽到楚冰的話。“啊?你說什麼?”方媚兒淺笑一聲,茫然問道。
楚冰寵溺的再次開口道:“我說她一個帝王嬪妃,又不是未經人事的清純少女,怎麼會這麼羞澀。要是媚兒嘛,倒是有可能跑開。”
方媚兒聽著楚冰前面的分析,點頭贊同,思及殊嬪的身份,在這深夜讓她在房頂上聽一段雲雨聲也算不得什麼。但聽到後面楚冰說到自己的時候,方媚兒的臉不由紅了幾分。
還不待方媚兒回應,只聽楚冰又說道:“其實也不對,估計就算是媚兒你在房頂上偷聽,應該也不會跑開。”
“為什麼?”顧不得害羞,方媚兒疑惑不解的問道。
楚冰陡然笑道:“要是媚兒真的害羞的話,又怎麼會想出這麼個鬼主意呢,哈哈……”
“去你的……”方媚兒輕啐一聲,低頭不語。
半晌才聽到楚冰碎碎唸叨:“真是便宜了這個男的,一劑春|藥便得到了醉紅樓得花魁,真是可惜了……”
“怎麼,你也想了?花如玉可是人如其名,如花似玉,你要是早說,我自己替你去鳳城就是了,何苦便宜了街邊乞討的男子?”方媚兒聽到楚冰的話,嗔怒道。
聞到一股濃重的醋味,楚冰趕緊住口,討好道:“媚兒說的哪裡話,就算她在如花似玉,本少爺眼裡也就只有媚兒一人不是。”
方媚兒一翻白眼:“男人慣會花言巧語,懶得和你說,還不快點趕路,否則就算是這上好的千里馬,明天日上三竿我們也趕不回來了。”
聽到方媚兒如此說,楚冰便又揮鞭,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而另一邊,夏純回到宮中,熊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