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寢殿中等她。
看著熊軒欣長的身影被搖曳的燭光拉的老長,夏純有片刻的失神,而後才弓身行禮道:“參見聖上。”
“查的如何?”熊軒一如既往的清冷,只是看著夏純的眸子多少有些變化,或許是溫情,抑或是其他。
夏純淡淡回應道:“奴才去若水仙閣守了半夜,兩人一直在寢殿之內,並未出門,毫無異常。”
“哦?”熊軒有些不相信夏純的回應。“按照卜鷹的稟報,段陽身受重傷,他的農舍內還有兩個生死未卜之人,楚冰怎麼會這麼安靜,按兵不動。你沒有說謊?”
熊軒說著,再次用手抬起夏純的下巴,讓她的眼睛直視自己,問道。
夏純冷靜的搖頭:“夏純對聖上忠心耿耿,若有半句謊言,定然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好”,聽到夏純的毒誓,熊軒冷冷的道了一句好,只是這一句讓夏純的心更冰冷幾分。片刻,便又聽到熊軒問道,“你既然沒有說謊,那你告訴朕,他們未出房門半步,可是在安然入睡?你可見到?”
聽到熊軒的問話,自房頂傳出來的那一陣喘息、歡快的聲音瞬間又迸進夏純的腦海。那樣的聲音與她和熊軒御書房內的片段不斷交替變換,讓她痛得窒息。
半晌,她才顫抖的說道:“新婚燕爾,自然做著夫妻間該做的事。”
夏純的話讓熊軒愣了半晌,即便早就預料到是此結果,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當親耳聽到夏純的回話,他的心像被針紮了一樣疼。
側目看著夏純有些失神的神情,熊軒怒火更盛了幾分,不由出言道:“既然是夫妻間該做的事,你何故如此傷心?”
熊軒的話幾乎冒出火花,想將夏純燃燒殆盡。
夏純看到幾乎暴怒到要失去理智的熊軒,反而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