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全名原茵,今年冬天剛過十九。
姜九笙的預產期在十月中,時瑾從九月初就向醫院請了假,一天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地守著姜九笙。
十一黃金週,姜錦禹學校放假,也在家。
晚飯前,姜九笙突然去廚房抱住時瑾,說:“我想吃冰激凌。”
寶寶六個月後,她就不孕吐了,口味變來變去,就是胃口依舊很小,都快生了,肚子還是不大,穿厚一點的大衣,都看不出來。
時瑾關了火,牽她出廚房,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不行,太冰了。”
“我很想吃。”
孕婦的情緒多變,到了姜九笙這裡,倒不是脾氣大,就是……愛撒嬌。
時瑾哄她:“寶寶快出來了,不能亂吃東西。”
她還是想吃,打著商量:“就一口。”
這幾天降溫了,有些冷,她胃也不好,時瑾一口都不想給她吃,便說:“家裡沒有。”
“那出去買。”
他無奈:“出門太危險了。”
姜九笙很堅持:“預產期還有兩個星期,沒關係的。”
時瑾不鬆口。
她撒嬌:“時瑾~”抱著他蹭蹭,像只軟綿綿的貓,“嗯?”
她懷孕後,一向理智淡然的她就不怎麼和時瑾講道理了,來軟的一套,因為她知道,時瑾最吃這一套,苦肉計與美人計,都是上乘。
果然,他妥協了:“那你答應我一件事。”
得逞了,她笑:“你說。”
“明天開始,就去醫院待產。”
她爽快地答應:“好。”
便這樣,晚飯做到一半,時瑾帶姜九笙出門了,才十月,他就給她穿上大衣了,生怕凍著她。
買了冰激凌之後,時瑾才想起來,孕期中的笙笙,說話不算話。
已經吃了很多口冰激凌了,還是不肯撒手,時瑾直接搶過去,不給她吃了:“說了只吃一口。”
姜九笙最近嗜甜,尤其喜歡冰冰涼涼的甜品,她盯著那個剩了一大半的冰激凌:“不吃掉會浪費。”
時瑾把手舉高,不給她,表情很嚴肅:“太涼了,你真不能吃。”
她思考了一會兒:“那你吃掉,總不能扔了。”
他不喜歡甜食,又拿她沒辦法,就皺著眉吃,可才剛咬了一口,她含住他的唇,把舌頭鑽進去,吮了吮,舔了舔。
“時醫生,你真甜。”
時瑾:“……”
這個小妖精。
姜九笙意猶未盡地在他唇上啄了兩下,哄:“你再吃一口。”
時瑾看看手裡的冰激凌,又看看他家小妖精櫻紅的唇,就糾結了一下,乖乖又吃了一口。
他抗不住她的美人計的,一向如此,只要她玩這套,他必輸無疑。
他吃完了整個冰激凌,讓她親了十三下,事後,他就懊悔了,怎麼就沒忍住。
對面,年輕的女孩走過來,手裡拿了麥:“你們好。”
不遠處,有鏡頭在拍。
時瑾立馬用手去擋姜九笙的臉,目光凜凜地看了那年輕女孩一眼,她被這一眼看得直打哆嗦,怎麼回事,有種萬箭穿心的感覺,又像心肌梗塞。
姜九笙看了幾眼,知曉了不是狗仔,便讓時瑾把手放開,對女孩道:“你好。”
女孩被時瑾剛才的戒備弄得心驚膽戰,不太敢看他,就向姜九笙詢問:“我在做一個街頭節目,主要目的是調查當今女性的社會地位,可以耽誤你們幾分鐘時間嗎?有幾個問題想採訪你們一下。”
這個年輕小姑娘,顯然沒認出戴口罩的時笙夫婦。
姜九笙好脾氣地答應了:“可以。”
女孩把麥開了,開始做街頭調查:“請問兩位是情侶嗎?”
時瑾回答了:“我們是夫妻。”
好一把勾人的嗓子!
作為聲控黨,女孩只用一秒,被俘虜了,她轉向時瑾,抬頭就撞進一雙藏了星辰的眼裡,芝蘭玉樹,驚鴻照影。
她想到了這兩個詞,
只是露了一雙眼睛,就如此風骨入畫,她愣了許久,直到對方擰眉不悅,她才發覺失態了,趕緊端正目光,繼續調查內容:“兩位在家一般是誰做家務?”
這次的調查目的是瞭解現代女性的家庭地位,其實,這種街頭調查,都不是完全客觀的,都提前有預設的結果,比如,他們節目就是想借著採訪,揭露現代女性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