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
原來是賓客席上有人暈倒了,徐老爺子趕緊安排人過去幫忙。
“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
“看著像心臟病發。”
“是誰啊?”
“長風集團的董事長。”
“……”
姜九笙從洗手間回來,便聽見有人在議論,時瑾把碟子放到她面前:“笙笙,你吃這個魚,我剔了刺。”
她在看那邊,心不在焉地點頭。
時瑾用口布擦了擦手,起身:“待會兒你跟爺爺回去,我晚點去接你。”
姜九笙回頭看他:“你呢?”
他說:“有病人。”
她懂了,點頭說好。
時瑾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然後離席,走到外面的賓客間:“讓一下,我是醫生。”
徐老爺子一見是時瑾來了,鬆了一口氣。
他讓家屬先讓開,蹲下,探了探病人的脈搏,片刻後,又俯身,貼在病人心口,兩指按在頸動脈。
旁邊,女人在抽泣,忙問:“我爸怎麼了?”
時瑾不言,解開病人的西裝,左手食指、中指沿肋弓向中間滑至兩側肋弓交點處,再將另一手的掌根放在胸骨上,雙肘關節伸直,垂直用力,急劇下壓,然後放鬆,停頓一到兩秒,繼續向下按壓,反覆連續。
不到二十分鐘,附近醫院的人過來了。
醫院的人一眼就認出了時瑾:“時醫生?”
醫學的圈子說小不小,不過,天才外科聖手的傳聞,幾乎在業內人盡皆知,時瑾,是外科領域的神。
時瑾沒有廢話,簡明扼要地說明:“是心臟腫瘤,已經做了應急處理,讓心外科準備手術。”
那位當地醫生不禁問:“您主刀嗎?”若按規矩來,跨醫院執刀是不允許的,可徐家舉辦婚禮的地方是觀光島,附近只有一家當地醫院,醫療水平相對落後,心臟腫瘤這樣的大手術,風險很大,若由時瑾主刀,成功率會大很多。
時瑾頷首:“我主刀。”
那位醫生鬆了一口氣:“我這就去準備。”由時瑾來開胸,就算破例,院長也不會說什麼的。
時瑾回頭看了姜九笙一眼,沒說什麼,轉身隨醫護人員一起離開了。
風波過後,婚宴繼續。
不少人還在唏噓感嘆,老鍾忍不住向徐老爺子八卦了:“老徐,你不是說你孫女婿是開公司的嗎?”
徐老爺子一臉驕傲:“那就是個副業,他主業是醫生。”
老鍾:“……”
信了你的鬼話了。
姜九笙把碟子裡剔了刺的魚肉吃完,放下筷子,撫了撫肚子,笑著說:“他是很有名、很優秀的心外科醫生。”
還有一種愛情,叫時瑾與姜九笙。
或成瘋成魔,或立地成佛,像時瑾的手術刀,可殺人,亦可救人,不熱愛這個世界沒關係,時瑾愛上了一個熱愛這世界的人。
婚禮一波三折,可依舊圓滿,那個心臟病人手術成功,次月,給時瑾送了一封感謝信,還有一面錦旗,另外,還送了兩把平安鎖,一把給了姜九笙,一把給了蘇傾。
六月底,時瑾去國外複查,偏執與狂躁的症狀都基本控制住了,性情也穩定了,三個月後可以停藥。
七月初,時瑾去醫院復職。
七月中,宇文衝鋒出國了,姜九笙問他去哪,他說不知道,等到了給她寄明信片,他讓她別去送她,她還是去了,跟謝蕩一起去的。
七月底,褚戈來江北了,一向不愛出門的錦禹,徹夜未歸,為此,博美失眠了整整一宿,現在這個年代,拐賣人口、殺狗騙狗的不法分子太多了,它擔心舅舅被騙走,總之,內心戲太多的狗子,註定有很多不眠之夜。
好在,第二天下午,錦禹回來了。
八月初,景瑟和霍一寧訂了婚期,就在年底,景媽媽忙得天昏地暗。
八月底,厲冉冉和靳方林領證了,領證第二天,兩人因為高畫質無碼的腐文,吵了一架,厲冉冉離家出走,可還沒出走一天,就被靳方林逮回家‘執行家法’了。
九月初,謝蕩舉辦小提琴世界巡演,談墨寶跟著天南地北地跑,足足斷了一個月的直播,粉絲都說要脫粉,可也沒脫。
九月底,TYH戰隊奪冠,首發adc原神再戰成名,她作為MVP得主上臺發言,只說了一句話:明神,交往吧,明年的冠軍你拿還是我拿就都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