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殺不可辱!
“秦左!你他媽放我下來!”
她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後小聲地說:“噓,別吵,有伏兵。”
徐青舶:“……”
伏兵你妹啊!
這醉得一塌糊塗的姑娘,還好,把他扛到了休息室,他真怕她把他扛到隔壁的衛生間去,進了房間,她把他扔在沙發上,然後就開始脫衣服。
耍完酒瘋,耍流氓?
徐青舶臉都綠了:“你幹什麼?”
秦左今天難得穿得這麼淑女,她不舒服地哼哼唧唧,埋頭跟腰上的拉鍊槓上了,用力扯,可就是扯不下來。
徐青舶趕緊抓住她的手:“別脫了!”再脫就說不清楚了。
秦左抬頭,臉上兩坨紅:“睡覺要脫衣服的。”然後,秦大力士拽開徐青舶的手,用力一撕裙子——
他閉上眼睛,罵了一句,剛想走人,一個熱乎乎的身體砸在了他懷裡,他下意識伸手接住。
丫的,還真軟。
懷裡的醉鬼咕噥了兩句,就睡了。
徐青舶身體僵硬,沒敢動,抬手摸到她上身還有布料,他才睜開眼,果然是習武之人,禮服裡面還穿了運動背心和運動褲。
他哭笑不得,把人抱去了床上,起身,手被抓住了:“徐大哥,水。”
她眼睛沒睜開,呢喃了一句,就又沒聲了。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把她稍稍遮住眼的劉海撥開,真是見了鬼了,他突然覺得她可愛爆了。
哎,愛情這玩意總是來得這麼猝不及防。
當然,人生並不圓滿,有的人,執一杯酒,與一桌子熟悉不熟悉的人談笑風生,就那樣,信馬由韁、飄零半生。
寧悄是天宇的藝人,在公司,聽得最多的就是老闆的風流史,傳聞中的鋒少,說是個風流不羈的人,她還聽經紀人說,只要有本事,爬上了鋒少的床,就不愁不紅了。
她壯著膽子打量身側的男人,為什麼和傳聞的不一樣呢?
他一個人坐著,與人逢場作戲,也與人談笑自若,誰敬的酒都不推辭,若是杯中空了,他便會自己滿上。
他又在倒酒。
她幾乎脫口而出:“你已經喝了很多了。”
他才轉過頭來,目光懶懶的:“你是公司新籤的藝人?”
她點頭:“嗯。”
為什麼她覺得別人看到的不是他呢,這才是他,眼裡有笑,笑裡有傷。
宇文衝鋒把酒滿上,輕輕搖晃著紅酒杯,笑得漫不經心,他把酒喂進胃裡,說:“這酒很淡,不醉人。”
然後,他繼續與男人們說說笑笑,與女人們輕描淡寫。
寧悄偷偷看了他很久,也倒了一杯跟他一樣的酒,用舌尖嚐了嚐,這酒哪裡淡了,這酒真烈啊。
一桌人,各有心事,各有故事,有人滄桑老去,也有人歸來時,還是少年。
手機鈴聲響,秦明珠和姜錦禹一前一後地拿起了手機。
“錦禹,我絕食了,我爸答應我,下個月讓我去見你。”
“S13賽季,我贏了,就跟我交往。”
兩邊電話裡都是女孩子的聲音,這時,酒桌上卻有個女孩突然站起來,撕心裂肺地大喊:“張霆浩,我們分手吧。”
她歇斯底里,哭著說:“我不愛你了,再也不愛你了……”
掛了電話,女孩趴在桌上嚎啕大哭。沒有人前去安慰,也沒有人去問女孩為什麼要在別人的喜宴上這樣聲嘶力竭,終歸是她的路,或許,見證了幸福,才恍然發現自己有多不幸吧。
姜錦禹把手機遞給秦明珠:“手機拿錯了。”
他們兩個,一個是姜九笙的弟弟,一個是時瑾的弟弟,就被安排在了同一桌,不湊巧,手機還一模一樣,鈴聲同時響,這才拿錯了。
秦明珠接過自己的手機,把另一部還給姜錦禹,說:“你女朋友。”
兩人換回了手機,各自電話,而那個剛剛還歇斯底里的女孩已經不哭了,笑著對同桌賓客說抱歉,然後自罰了三杯酒,便離席了。
張愛玲說過,不傷筋動骨,不是愛情。
感情,在開始時,總是美好得一塌糊塗,結束時,卻往往痛徹心扉。
這時候,新人已經開始在敬酒了,突然,有尖叫聲。
女人在大叫:“爸!”
“爸!”
“幫我叫救護車!”
“爸,爸,你怎麼了?你別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