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真正公平對待的現狀。
結果——
時瑾不疾不徐,回答:“我。”
居然碰到一個在家做家務的男人。
女孩繼續發出靈魂的拷問:“做飯呢?”
“我。”
誒,怎麼跟預設結果不一樣?
女孩換了個問題:“有養寵物嗎?”
“養了狗。”
“那誰幫狗狗洗澡?”一般來說,寵物和孩子,絕對是女士來任勞任怨。
結果——
時瑾神色自若:“我。”
不是吧,現在的男人都這麼勤快?組長不是說,現在的男人在家都是大爺嗎,娶個老婆就跟找了保姆一樣,下班回來就打遊戲,不帶孩子不幫家務。
女孩覺得匪夷所思:“寵物打針餵食?”
時瑾不矜不伐:“都是我。”
女孩不由得打量時瑾了,雖然燈光暗,還戴了口罩,可這氣質、這骨相,這一身的貴族氣,怎麼都不像吃軟飯的啊。
她便試探性地問:“你是全職丈夫?”
“不是。”
她不信:“方便透露你的職業嗎?”
沒有不耐,時瑾禮貌周到地一一回答,只是語氣疏離,微微帶著冷:“我是外科醫生。”
傍晚,風時有時無,突然吹來,女孩嗅到了很淡很淡的消毒水味,真是個醫生啊。
“冒昧地問一下,”女孩問,“你的妻子平時在家都做什麼?”
時瑾想了想:“陪我。”
提到這裡,他眉眼稍稍柔和,一身矜貴清冷的貴族氣裡,添進了幾分溫柔的煙火氣,目光都生動鮮活了。
女孩著實被這雙眼驚豔到了,也被這回答驚愕到了,她看了看姜九笙的孕肚,問:“以後孩子你會自己帶嗎?”
現代女性,百分之八九十,都要帶孩子,關於這一點,男性的貢獻值基本為零。
沒等姜九笙自己回答,時瑾幫她答了:“她不用帶,她陪我。”
採訪結果與預設結果完全背道而馳,女孩心態都要崩了:“那誰帶?”
“家裡有長輩。”
“……”
她的三觀徹底重塑了,是誰說現在的女性在家沒有得到真正的公平待遇的,是誰說的!
“謝謝兩位的參與。”
最後,女孩送了兩把摺扇,作為採訪禮物,深思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