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很勻稱的吃,聲音很小,像是很壓抑的樣子。我想到她的牙齒很細很小,就像是幽居的碧玉。但是我不敢看她的牙齒,因為在燈光下從來都不敢正面的看。她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據說擁有這樣嬌美面容的人並不多,而她又很是溫暖,很安靜。但是和自己距離也會很遠。會經常的看自己,經常的和自己說話。我不習慣經常的看她,只看一眼。有時候說話,只回一句。
她也不會經常說話,不會像我剛見到她時有笑臉。她的整個人兒似乎是因為和我在一起才突然的靜了下來。
“你不喜歡吃青菜嗎?”
“不會啊!只是有時不想吃。”
“那麼是做的不好吃了?”
“不會的,只是有時候不喜歡吃。”
“那麼你喜歡吃什麼樣的菜,我給你做。”
“不用了,這就可以了。”
我向她微微的一笑,但只是看了她一眼。挾起一團青菜放入口中一邊嚼一邊示意給她說:
“你看,聲音很響,怕吵到你。”
她也笑了,很美。
“如果炒的太熟了就會失去營養。我們也許應該說說話,隨便的談些什麼,那樣就不會那麼顧慮了》”
這美麗的聲音使我點了點頭。
“但是工作了一天會很煩,我想安靜一會。”
在我想要和她收拾餐具的時候她都會讓我走開。只是證券交易她一個人收拾。我坐在電視機旁,今天不想去書房了。我看了一些本來就無聊的電視,而後選了一張鋼琴曲聽起來電視上有演奏者的身影。
“我去洗浴了”
我向她點了點頭,她走了過去時。我今天已經不想去書房,因為我經常去書房。今天從早上起我就更加確定她只是做為女人的那種美。我在看電視的時候想著她。我們很少會有興致。我換了一首鋼琴曲,靜靜的聽著,聽一些時間之後她走出來的聲音。她穿著睡衣,走到我的沙發前,我看了看,她微微一笑。感到這是一個美人。她微微的坐在沙發上,露出了白玉的小腳踝在我下垂的視線裡。她卻這樣坐了一會。我感到她有話說,但她卻不說。
我站起身,將遙控遞給他,那美麗的眼睛看著我的走過去,耳邊還是最終幻想的鋼琴曲。我走到浴室,感到一種暢意。想到她,感到一種潔白的美麗。
從浴室走出時已經客廳裡沒有光亮了。臥室的門開著潔白的燈光耀出,我走了進去。她在床上看書,溫暖的床被也似乎是被她照亮。我走了過去沒有看她,她的被子被拿掉,她把我的被子蓋在身上。我感到這女人的心在律動,她的睡衣是一個簡單的誘惑。我拉起被子一角,坐到了裡面。一瞬間之後,我決定抱著她。
我聽到她的書滑落在地的聲音,我聽到我的手關她的燈的聲音。我脫下她的睡衣,我知道一個完美的*在我的手下。我親吻她的唇,親吻她的下顎,她修美的脖頸。她的手慢慢的在我的背上撫摸。我吻那豐滿的果實,急促的氣流襲擊了我。這一片聖地昇華了我,我輕輕的吻輕輕的含咬。我感到了她的熱情的心的湧動。
聽到她第一聲美妙的呻吟是我和她在一起最快樂的時刻。我完全被陶醉了。這種美使我暫時忘了別樣的思念。
也只有在這種美感之下我才抱著她入睡。因為一經感覺便不能短暫的平息。
“你還在想起她嗎?”
我沒有言語。她的問話使我突然想到了自己深意識裡的那種鮮明。我想鬆開她,但卻又覺不能。她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話,這是第一次。
“我們結婚都快兩年了,你還不能忘記她嗎?”
我還是沒有說話,但是她卻在我的印象中清晰的逼近,彷彿從天而降。
“對不起,我可能觸犯了你的忌諱了。”
她這悲慼的最低音卻能使我想到她。懷中的她,已經是我兩年的女人了。然而我卻不知道她這樣的和我在一起到底為什麼。我幾乎不能給她現實的愛。但她給我的愛不算的真實的嗎?
因為她就是真實的,還有什麼虛假的呢?
但是我心中的愛人卻是不在的人兒。看不見,摸不到的她卻常常到來。似乎她才是我真正的。但是在這種差別之中,我所堅持的是那種呢?不能忘記的一種,但還有要擁有的一種嗎?
“明天,我想去工作。”
“工作。”
“對,是朋友介紹的。”
“也許會對你好些吧!”
“時間不長,對家裡沒什麼影響。”